“阿b,你有什么辦法?”陳百詳眼中寫滿了懷疑,他根本都想不出鐘振濤和林宥倫之間能扯上什么關系。
譚永麟嘴上沒有說,但心里其實也和陳百詳一個想法。
“你們不用這么看著我,這事說不定我真的可以幫到你。”鐘振濤信誓旦旦地保證說:“因為我馬上要結婚了!”
“你要結婚了?”陳百詳剛把酒杯湊到嘴邊,驟然間聽到這個消息,差點就把嘴里的酒噴了出來,“什么時候?”
“婚宴就在下個月初,沒有提前告訴你們,是準備給你們一個驚喜!”鐘振濤高興地宣布。
譚永麟在短暫的錯愕之后,伸手在鐘振濤胸口上輕輕擂了一拳,“你可瞞得真夠緊的,恭喜啦!”
鐘振濤滿口稱謝,這時候陳百詳卻把兩手抬了起來:“等等!”
“怎么了?”譚永麟和鐘振濤都看著陳百詳,不知道他要說些什么。
“你說你馬上要結婚了?”陳百詳瞪大了眼睛看著鐘振濤。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鐘振濤一臉不解。
陳百詳加重了語氣,“和上次你帶來的那個女人?”
鐘振濤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喂,阿叻,大家都是兄弟,拜托你不要老是用‘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稱呼小惠好不好?”
陳百詳拍了拍鐘振濤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阿b,聽我一句勸,那個女人不適合你。和她在一起你遲早會后悔的。”
陳百詳從中學時代就和溫拿樂隊的五位成員是好朋友。其中譚永麟、鐘振濤都是和他關系很鐵的哥們。要不然他也不會當面和鐘振濤說這樣的話。
鐘振濤甩掉了陳百詳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阿叻,兄弟歸兄弟,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以后別怪我翻臉!”
眼看氣氛不對,譚永麟趕緊站出來做和事佬,“好啦,你們都別吵了。阿叻說話不好聽,但是阿b,我相信阿叻肯定是為你好才這么說的。”
陳百詳的綽號在粵語中的意思是很聰明,做任何事都要認第一的人,譚永麟知道陳百詳不會無的放矢,所以才會這么勸鐘振濤。
“阿b,我知道你現在肯定聽不進我勸,但我還是要說,那個女人,最后肯定會害了你!”陳百詳不顧譚永麟頻頻給他使眼色。依舊把心里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陳百祥口中的“那個女人”名叫做章小惠,身份并不是藝人。但外型卻比藝人還要美艷,穿著打扮比藝人還要得體優雅,自從她和鐘振濤開始拍拖之后,只要一亮相,就是話題不斷。
章小惠家境富裕,在香港讀完中學就隨父母一起移居加拿大,因為在大學期間主修美術,使得她穿衣品味受到很多贊賞,而她本人對時尚也深有研究,最喜歡購置名牌衣物,每次出行,身上的衣服幾乎看不到重樣。這些買衣服的錢,一小部分是她自己,更多則是鐘振濤拿出來討好佳人歡心的。
鐘振濤從小家境并不是很好,所以生性比較節儉,但是遇到章小惠之后,他卻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為章小惠花錢根本都不心疼。
據媒體爆料,章小惠一年的置裝費高達百萬,在外人看來已經是十足的敗家行為,而鐘振濤對此卻毫不在乎,還說了一句“老婆娶回來就是為了疼的”,曾經讓不少女性傳誦一時。
陳百詳對這一點很看不慣,他覺得鐘振濤太過寵愛章小惠,最后肯定會自討苦吃。
鐘振濤仰頭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將杯子重重地擱在桌子上。“好吧,阿叻,今天我不想和吵,你對小惠肯定是有什么誤會,這一點以后我會用事實證明給你看!”
陳百詳無奈地看了譚永麟一眼,聳聳肩表示自己言盡于此,聽不聽就是鐘振濤自己的事情了。
譚永麟看這件事并沒有像陳百詳那么深刻,盡管他也覺得章小惠太過講究奢侈,但鐘振濤的經濟條件也不錯,養活這樣一個老婆應該沒問題,所以他只說了些祝福的話,心里真正關心的還是鐘振濤說幫忙的那件事。
“林宥倫說不定會來參加我的婚宴。”
鐘振濤說出了這樣一個消息,譚永麟和陳百詳驚訝地對視了一眼,都為此事感到詫異。
無論是鐘振濤還是章小惠,似乎都沒有這個面子能請動林宥倫,但聽鐘振濤這語氣,好像很篤定似的。
“我和林宥倫確實沒有什么交情,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不過我婚宴請了周彗敏,你們覺得林宥倫會不會來?”
陳百詳這次嘴上不說,心里卻很佩服鐘振濤這一手。
林宥倫和圈子里那幾個女明星的關系已經不是什么秘密,只不過是當事人沒有承認。鐘楚虹、王組賢、邱淑珍都是演員,莉智從商,鐘振濤和她們基本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但是周彗敏不一樣,她在樂壇發展,和鐘振濤有過幾次合作,鐘振濤甚至還幫周彗敏寫過歌,所以這次他結婚邀請周彗敏,并不會顯得很突兀。
周彗敏很少單獨出席酒宴聚會,在她身邊充當護花使者的男人一定是林宥倫,所以這一次周彗敏要么不來,要來肯定會和林宥倫一起來。
鐘振濤和章小惠結婚本來已經是很轟動的事情了,要是婚宴上再出現像林宥倫這樣的重量級賓客,絕對是第二天報紙上的娛樂頭條。
這樣一來,鐘振濤和章小惠的這場婚禮想不賺足面子都難。
鐘振濤兩手一攤,“你們不用這么看著我,其實這個主意是小惠出的。”
“難怪!”陳百詳嘴角撇了撇。章小惠有這樣的心機,難怪鐘振濤會這么死心塌地的對她好。
“婚宴那天,我會特別把你和周彗敏安排在一桌,這樣你就有機會直接和林宥倫說上話了!”鐘振濤對此事顯得很有把握,譚永麟心里也是一陣激動,他拍拍鐘振濤的肩膀,“阿b,這次就全靠你了!”
鐘振濤拍拍譚永麟擱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客氣啦,誰讓我們是好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