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花被金靈冷冷斥道,他神色陰狠的掃一眼金靈惡狠狠的叫:“金靈,你給我等著,我一定將你這個婊子養的娘們干死!”
金靈冷冷一笑,驟然伸手在鏡花臉上甩了兩巴掌,清脆的“啪啪”兩聲,將鏡花左右臉上拍出兩道瘀紅的指引。
“你!”鏡花嘴角被拍出鮮血,陰毒的盯著金靈。
“你嘴里不干不凈,目無尊長,你這種人還呆在本源宗里簡直就是可恥。”金靈冷冷的掃一眼鏡花,可笑的說道。
“你這婊子,你以為我拍你不成,你今天若不殺了我,你就別想在本源宗呆下去!”鏡花哪里能忍受如此的羞辱,一張臉陰沉的十分可怕,像一頭失去理智兇猛殘忍的野獸咆哮。
“啪!”又一記清脆的聲音在鏡花臉上拍響,直接將鏡花的臉扇得如一個充血的紅腫饅頭。
“怎么,還口不干凈!”金靈可不管鏡花如何咆哮,毫不留情在鏡花臉上扇耳光。“臭婊子!”鏡花瘋狂的咆哮。
“啪!”金靈又在鏡花臉上扇了一個重重耳光,這個耳光比上次要脆響得多。“還罵不罵?”金靈指著鏡花兩邊臉被扇成血饅頭的臉,冷笑道。
“你狠,你夠狠,你們今天在場所有人都給我記住了,承受我瘋狂的報復吧!”鏡花聲音冷厲到極點,將所有人都記在心里。
“我們都等著你的報復,鏡花,我可以告訴你,下一次你向我下手,就是你的死期。”蘇離冷冷的看著鏡花。
“蘇離,這話該是我跟你說的!”鏡花將嘴角的鮮血狠狠吐出去,狂妄依然不減。
“將他帶回宗里,交給宗主處置,我相信宗主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處理。”孤星出事沉穩,看到鏡花被打也打夠了,這才拉了拉金靈的手沉聲說道。
“好!”月含也拉了拉蘇離的手,示意碎裂不要再出手。孤星上前將鏡花抓起,朝金靈看一眼,兩人神色一對,充滿愛意,便帶頭化作一道星光朝天而去,星光旁邊存托一道赤紅色的火光,兩人相偎相依。蘇離伸手拉住月含的手,忽然轉過頭掃一眼孫妙兒,亦是朝天飛去。眨眼間,消失在眾人眼中。
孫妙兒見蘇離走了,白色瞳仁忽然向蘇離離去的方向望一眼,神色冰冷,加之他一頭白發,在她身旁的幾個劍宗長老都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幾步,這個女人太可怕了。茫茫白雪,天烽山,白雪皚皚映襯出兩道極亮的光芒,兩道光芒相互交纏,在白雪無垠上留下幻真幻假一道道痕跡,無垠的雪終年不化,成就了天烽山脈根本不見的白色,在這樣的綿連千萬白色下,任何人都難以不感覺到天威浩蕩。
最高峰,形似一座睥睨蒼穹的潔白雪神,讓人敬畏不已。忽然,那一道星光一道赤光相互落在這座高峰一個凸起上。孤星手里抓著的鏡花眼見到了本源宗邊緣,他猛然冷冷一笑猝然向孤星猛烈的拍出一掌。這一掌是鏡花凝練的地煞精氣,自然致人死地。
孤影似乎早已料到鏡花有這樣一招,忽然他拍出一掌擊在鏡花的掌上,天罡跟地煞相互一撞,鏡花身軀受傷,并且本身力量就沒有孤星這樣渾厚,這一掌直接將鏡花轟了出去。鏡花衰落在白雪上,在白雪上留下一道道血跡。
“好好!孤星你竟敢在宗門面前對我下殺手,我進入宗門稟明宗主,自然要將你碎尸萬段。”鏡花陰狠的叫著,忽然從手中射出一枚珠子,珠子映照在白雪皚皚上,七色的光芒展示出圣潔的神韻,一道玄門從七色光芒之中出現。鏡花頭也不回的扎進玄門,進入了本源宗。
孤星知他必然要向自己的父親告狀,帶他向宗主評理去,何況,他的爺爺現在在宗內地位崇高,宗主也要給他幾分面子。他本是十分沉穩之人,想到這些也不禁蹙起了眉頭。金靈見他眉頭微蹙,玉手在他手掌上冷冷握住道:“大不了我們雙雙死了,難道還受這蠢貨的氣不成,我想宗主也不會犯糊涂,就算他們想殺我,我師父也不會袖手旁觀!”金靈開導孤星之時。
蘇離跟月含已經到了玄門邊緣。“孤星師兄,我們去面見宗主,無論是什么,我們都不怕!”蘇離見孤星在這里等他,自然是想他們一同去見本源宗宗主。
“那好,到時候由我解釋,他們也不敢將本源宗宗規打破了!”孤星說罷,跟金靈率先入內,蘇離跟月含最后入內。玄門在他們進入后,關閉了。與先前一樣,月含找了一只雪白仙鶴,載著兩人一同向本源宗天都峰飛去仙霞飛流不下于獄門圣境,兩人坐在仙鶴身上,自然溫軟不已。
仙鶴一陣飛行后,落在天都峰的殿前,兩人雙雙走上仙霞交織虹橋,一步步的入了正殿。便看到本源宗宗主穩坐哪里,童顏之色絲毫不減當年,其下面坐了幾名脈主。蘇離自是一脈脈主向宗主行禮后,便向天明峰脈主的位置坐下去。忽然一個陰沉的聲音怒喝:“戴罪之身何敢跟我們同坐一起!”喝道的這人是天陰峰的脈主鏡行,他一臉陰沉的看著蘇離。
蘇離掃了他一眼冷笑道:“我身為天明峰脈主為何不能坐在這里?你說我戴罪之身,有何憑據?你無憑無據,堂堂脈主信口雌黃,厚顏無恥坐在這里,也不怕本源宗所有人笑話!”
蘇離冷冷額聲音讓鏡行語氣一滯,他沒想到蘇離會如此咄咄逼人。蘇離徑直坐在天明峰脈主上,絲毫不讓。“要證據,我身上的傷就是證據,回稟宗主,蘇離跟孤星串通外人金靈合力圍攻我,將我達成重傷,還將你所賜沉鐘奪走,他們實屬罪大惡極。”
鏡花走上來冷冷的看著蘇離說道。宗主不會聽鏡花一面之詞,朝孤星看了一眼道:“他手掌上的灼傷是你天罡所致,這件事如何由你說。”孤星跨上一步向宗主回稟,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這一遍說辭完全將鏡花的臉打了一個遍,一起錯都是他引起的。
宗主聽了孤星的話,又向金靈說道:“獄門圣境已經向我傳達了意思,從此金靈就是宗內之人,毋庸置疑,不算外人,你說說其中的事情。”金靈可不像孤星那樣沒有多大私心,直接將他侮辱的話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說的幾個脈主都有些臉色發冷。
“一派胡言,我兒怎么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你們一丘之貉,難道讓你們冤枉我兒,我建議宗主用天窺鏡將事情的始末看一遍,絕不放過有罪之人。”鏡行冷冷的吼道。
“天窺鏡一直窺視天道循環,胡亂動用天窺鏡會措施天際,為了宗里面一點小事,這樣做有失妥當。”這時候身為孤星師尊的天辰峰峰主出言制止道。
“此言差矣,這怎么算是小事?”鏡行冷冷的掃一眼天辰峰峰主,自然將他懷恨在心。“此事我們六脈需要商議,其他脈主有何建議?”宗主朝其他脈主問到。
天羽峰冰羽神色一冷,不過卻也沒出聲,顯然不同意。其他脈主也不出聲,蘇離冷冷一笑。“我天明峰不同意。”一時有兩脈主不同意,鏡行勢單力薄,哼了哼,向其他脈主望去。
“既然大家不同意,此事就此了結,罰蘇離回天明峰禁閉三年,孤星跟金靈回天辰峰閉門,鏡花傷勢稍重,但其中因果我大致明白,就讓其在天陰峰禁閉三年。”宗主朝眾人說道,一身雪白的衣服如亂云覆蓋而上,宗主本想離開,忽然一道剛勁有力的聲音傳到正殿之中。
“此事不能這么輕易算了,這樣的話,置本源宗宗規何地?既然有人觸犯了宗規,就要按照宗規辦事,而不能因為個人私欲駕馭宗規之上。”正殿中走進一個深色沉重的人,他滿頭白發,身材高瘦,披著一件如青霧一樣袍子,在他走進正殿中就給整個正殿一種壓迫之感。
宗主看到走進來的這個人,深色微微一變,向這人道:“前輩怎么來了?”
“我怎么不能來?有人侮辱我孫子,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觀!”這人冷冷的說道,他一雙凹陷的雙目射向蘇離后又放在月含身上,看到月含手中的沉鐘,冷聲道:“不管我孫子做錯了什么,這件沉鐘是宗主所賜,這小女娃無辜拿來了,難道宗主要包庇她不成?”
面對老者再一次責問,宗主自然要顧及這老家伙的顏面,他淡然說:“依前輩,這事情如何處理?難道我就能僅憑鏡花一人之話顛倒是非?”
“顛倒是非?宗主是在故意包庇吧,我孫子的人格我還不知道,如今他的沉鐘被奪,這就是證據,難道真要我逼他們說出實情不可!”老者冷冷的鄙視宗主,在本源宗中,老者也沒懼怕過什么人。
“誰也不能凌駕宗規之上,誰若是犯了宗規,我一定不會包庇,既然前輩一定要懲罰人。那我就不客氣了!”本源宗宗主自然不會受限這樣一個老人。
“宗主好威勢,我求得只是一個公道。”老者哼了哼,注視宗主。
“既然如此,我們前往天窺鏡臺看到底是誰犯錯。”宗主顧及到本源宗大局,自然也不會肆意亂來。
“這樣最好。”老者自然是有此意。大殿之中除了鏡花,誰也不會不同意這個決定。還未等這一干人前往天窺鏡臺,驟然正殿之中蠕動一股強勁的雄渾力量,驟然從正殿外面走進來一個身材高達魁梧的老者,他一年嚴肅之色,一身青色大袍子隨意加在他身上,看似平常之人,但自他進入正殿之中,那股冷森的氣息就被他掃蕩一空。見到這個老者,
鏡風冷冷掃他一眼。“你跑這里來干什么?”
“這本源宗我哪里不能去,哪里不能來?鏡風--些年你在本源宗里橫行霸道,肆意讓宗主賞賜鏡沉鐘,這件沉鐘是本源宗鎮守雪峰的神鐘,這次還想逼宗主動用天窺鏡,動用本源宗根本,我看你是本源宗的罪魁禍首。”老者威嚴的吼道。鏡風冷冷一笑。
“我這么多年為本源宗做了那么多事情,你們又在哪里?我讓宗主賜給鏡花沉鐘也是理所當然,難道你還想跟我動手不成,青凌!”這老者名喚青凌,正是蘇離的師尊。
“動手,我正想領教領教你這么多年干了些什么蠢事。”老者毫不退讓的看著鏡風。
“好,那我就讓你嘗嘗什么是實力。”鏡風冰冷的說道。
“鏡風,別人或許怕你那六道地煞訣,我可不怕!”青凌驟然邁出正殿,這一步竟然是遠離本源宗,出現在白雪皚皚的天烽山上。鏡風亦是同樣一般出了本源宗,移動到了天烽山上。
“鏡風,我先讓你三招,免得你說我欺負你。”青凌看到鏡風跟了我出來,一副威嚴的說道。“青凌,你別總是往自己臉上貼金,你先勝過我再說。”鏡風冷冷的看著青凌,驟然間從他手掌之上沖出六道地煞,地煞如巨大的龍形,顯然六道地煞被鏡風修煉多時,每一道地煞都有龍族力量。
“地煞遇到我天罡,從來都沒有勝算。”青凌一聲怒吼,一拳便向六道地煞轟來,幾道天罡從他身軀手掌上狂奔而出,竟然也是一頭頭猙獰恐怖的猛獸。地煞天罡是守御天地四方的力量,此刻在兩位強者的相互轟擊下,天罡的純陽里將積聚萬年不化的雪融化,地煞所過之處就將萬年積雪覆蓋,白雪皚皚上,出現可怕的一幕,虛空凝脂不動,仿佛虛空成了一座剛不可破的磐石,將青凌圍攏其中。
“青凌,今日我就替宗門降罪于你。”鏡風見將青凌圍困在六道地煞形成的圈中,冷冷的大笑。
“破!”青凌冷笑看著鏡風,猛然從他咽喉之中發出咆哮聲,天罡從他身軀上海嘯一般海嘯一般轟開,直接將凝滯的虛空紅成粉碎,觸目驚心的是,一道寬大的灰色地點驟然淪陷,顯然這片虛空不復存在,消失在虛空碎片之中。
轟炸開鏡風的六道地煞,青凌神色有些蒼白,將虛空轟碎消失如此力量絕對不是一般修行者能承受。同時,鏡風也臉色顯得更加蒼白,冷冷的向青凌看了一眼,顯然兩人都不容于對方,但青凌更勝一籌,他也無法。
“鏡風,你孫子作惡多端,處處針對我的徒弟,為師者不為自己徒弟著想,那就別當了,我現在就把你孫子拆了,看你那我怎么辦!”青凌說罷,自然一步邁進本源宗里,見到守候在正殿之中眾人神色清冷。
“鏡風不過如此,鏡花你小兒給我過來,你作惡多端,我把你拆了,誰也不敢拿我怎么樣!”青凌聲音隆隆向鏡花走去。
鏡花雖然狂妄,但現在看到青凌向他走來,他還是有些懼怕起來,本源宗里說天明峰脈主早就死了。此刻驟然出現在她的眼前,他怎么不感到驚震。
“青凌,你好歹也是本源宗一員,你難道想違抗宗規。”鏡行自然不會讓青凌傷害他的兒子,忍不住從脈主位置上走上來,怒哼哼的道。
“你兒子先觸犯宗規,處處陷害我徒弟,難道還不夠被處死。”青凌見鏡行攔了上來,毫不給鏡行面子,一把將鏡行推開。
“青凌,你敢對我這樣!”鏡行被青凌推開,他怒氣不已,自己是一脈脈主,被人推開,這種羞辱他焉能忍受?何況他家三代在本源宗里呼風喚雨,他也不允許別人將他們這種優越性打破。
“鏡行,宗主顧全大局,不跟你們斗,你真以為你修為高強的無人能治。”青凌冷笑的看著鏡行。
“蘇離,將沉鐘拿上來,將這一干東西拍死。”青凌自然也知道沉鐘的厲害,此刻向蘇離說道。蘇離從月含手中拿來沉鐘,準備轟擊鏡行。
“這是本源宗正殿,任何人都不能在正殿亂來,今日這是,我就由我先前的處罰辦理。”宗主見到兩脈的火藥味,自然要出手阻止。
“要罰我徒弟禁閉三年,絕不可能,除非將這小子拉出去處死。”青凌豈能屈服,冷冷的道。
“你們還把我這個宗主放在眼里?青凌,你要怎么辦!”宗主驟然也是怒了,正殿豈能兒戲,如此不依不撓,置一宗尊嚴何在?
“天明峰一脈一直維護本源宗尊嚴,天陰峰不顧本源宗大局,欲要稱霸本源宗,今日不懲處他們,更待何時?”青凌這時候神色異常清冷,自然不會輕易罷休。
“青凌,宗里之時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需要我們共同商議,你一人修為就算高強,也不可能將本源宗翻個底朝天。”這時候,天羽峰的冰羽冷冷的說道。
“冰羽,幾十年前你是這樣,幾十年來后,你依舊是這樣,這事我們不談,我徒兒有何配不起你的弟子,這次我徒弟是要定了。”青凌掃一眼冰羽,帶有一絲怨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