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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冰涼嫩滑的感覺襲上李過的心頭,他下意識的將舌頭伸了過去,碰觸到一條柔軟的小香舌,試探性的碰觸那個受驚的小鹿,見它并沒有閃躲,反倒纏了上來。發(fā)現(xiàn)如此,李過呼吸急促,瘋狂的允吸著對方口內(nèi)的香津。
許久,兩人分開而來,急促的喘息著,夏無憂嬌羞的伏在李過的懷中,他嘿嘿一笑,深情地摟緊了她。
調(diào)息了一日,兩人走出了這個洞府,李過看見夏無憂留戀的看著這個洞府,曉得她在想些什么,拍了拍她的后背,隨即向著聯(lián)盟的方向飛去。如今兩人是結(jié)丹修為,碰到一般修士還真不怎么害怕,所以大搖大擺的飛在空中。
出乎兩人的意料,途中愣是沒有碰見一個修士。兩人相視一眼,趕到了原先聯(lián)盟的總部,卻是人去樓空。
李過和夏無憂商量了下,決定去丹谷了解一下。一路上李過感覺到情況不對,沒飛多久拉住了也是面露愁云的夏無憂落到了地上。
“無憂,情況不對,我們還是小心的潛伏過去吧,這里離丹谷也只五日的距離。”李過皺著眉頭建議道。
夏無憂點點頭,一副以他為主的樣子,李過見此苦笑一聲,踏著飛劍貼著地皮,緩慢的靠近丹谷。飛了三天,兩人終于碰見了十個穿著棕色衣服的修士,個個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在其中李過竟還認出了一個凡間的故友。
這十個修士如臨大敵的聚在一起,看著李過和夏無憂兩個結(jié)果高手。李過皺了皺眉,考慮了下,沉聲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做什么?”
這些修士互相看了看,最后推出李過所認識的一人。此人不情愿的上前說道,“前輩,不知是何派弟子?我等沒有什么大事,就在這里游玩一下,馬上就走。”
李過聽見此人說話倒是不卑不亢,不著邊際的撒謊,笑了一下,“李威,幾年不見,你這說謊的本事倒是見長了。”
此人就是甘州嶺祥鶴府的南郡李威,此人聽見李過的話,瞬間一愣,抬頭仔細打量了下李過,驚疑的說道,“你是?”
李過給夏無憂一個眼神,夏無憂會意,取出了法器,對方修士瞬間精神緊張了起來,李威也面露懼色,卻是沉聲說道,“前輩何必戲耍我等,要殺就痛快點。”
李過見他如此,徑直問道,“你們這到底要去做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前去丹谷外會合魔道,一起攻破丹谷的大陣。”
李威站得筆直,將眼睛閉上,一副不怕死的樣子,另一個對方修士卻是瞬間站了出來,對著他罵道,“李威,你這個渾蛋,你想死,別連累我們,前輩,我們~啊!”
李過取出百赤峰,開始斬殺對手,沒出三個呼吸,就剩下李威一個人閉著眼睛站在原地,李過和夏無憂對視了一眼,夏無憂面露擔(dān)憂小聲說道,“沒想到已經(jīng)打到丹谷外了。”
李過聽了扭頭看向李威,沉聲說道,“聽說獨孤軒也在勁浪派,他怎么樣了?”
李威睜開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李過,深信不疑的說道,“你竟是李過,你竟達到了如此地步?”
李過聽到面無表情算是默認,李威嘆了口氣,“獨孤軒他不愿與你為敵,與他師傅作對,受到了懲罰,關(guān)在了勁浪之崖,閉門思過,不日前失蹤,門派也在尋找探聽他的下落。”
李過聽到怔了下,他出派時對獨孤軒的事略有耳聞,獨孤軒是勁浪派新弟子中極為出色的一員,沒
想到獨孤軒為他這個朋友遭到了如此對待,勁浪之崖是勁浪派關(guān)押重大犯人的地方,將獨孤軒關(guān)在了那里,結(jié)果可想而知。
李過眼中兇光一閃而過,想起以往的種種,他日后會為獨孤軒討債的,他陰沉著臉對李威說道,“你走吧,我不殺你,你好自為之。”
說罷,李過跟著夏無憂迅速趕往丹谷。小心翼翼的飛了一段,沒想到丹谷外圍完全都是對方匯聚的人馬,越靠近丹谷,遇到的對方人馬越多,李過和夏無憂不得已前進的速度慢了下來。
這日,李過和夏無憂剛殺死一個八人的小隊,突然從遠處傳來一聲大笑,“哈哈!我道是誰殺害我門派子弟,竟在這里讓我碰見了,今日就讓你們橫尸此處。”
李過看了夏無憂一眼,將她護在身后,轉(zhuǎn)頭看向來人,不過看到此人,雙方都愣了,李過率先沉聲說道,“沒想到當(dāng)日一別,今天會在此處碰見,林天,你竟然投靠了千欲門,實在令我驚訝。”
“哈哈,李過,竟然是你,你竟成長到了如此地步,忘了告訴你,我現(xiàn)在叫裴遠,林天只是我的過去,今日留你不得,去!”
對方竟是以前的林天,林婷的大哥變成了現(xiàn)在的裴遠,造化弄人,李過還來不及感嘆,就見對方丟出一個月牙狀的丹寶。
李過用百赤峰迎了上去,卻見對方丹寶直接飛到了另一側(cè),在李過疑惑的目光中,消失不見,這時,聽見裴遠的大笑,“哈哈,這是我的丹寶乾坤逆,你的四周已經(jīng)被封死了,你們兩個就要死在這里了,抓緊時間掙扎一下吧,這樣我會覺得有趣。”
聽見對方的話李過不明白對方何出此言還較疑惑,夏無憂卻是臉色一變,小聲對李過說道,“這是勁浪派的鎮(zhèn)山之寶,可以封困一個小的空間,可謂困敵最佳上等丹寶。”
李過聽見皺了皺眉,用百赤峰向著前方不遠處砸了過去,“砰!”
只見百赤峰撞到一層看不見的阻擋物,又彈了回來,第二次見識到上等丹寶,李過有點忐忑的轉(zhuǎn)頭看向裴遠,上等丹寶威力莫測,他不知道對方這丹寶他能不能抗住。
裴遠冷笑一聲,取出一個旗子,對著李過說道,“正好,我這百鬼幡還差一個主陣魂,看來只能是你了,去!”
旗子飛到空中,自動散發(fā)出一陣黑霧,呼嘯著將李過和夏無憂罩了起來,兩人瞬間就被黑霧遮擋住了視線,李過焦急的對夏無憂大聲喊道,“小心,離我近點。”
可是話還沒說完,李過就聽見夏無憂倒地的聲音,他面色一變,對著前方裴遠的位置厲聲喊道,“你把她怎么樣了?”
“沒什么大不了,就是受到了九十九個修士鬼魂的影響,心智迷亂,暈了過去,沒多長時間,就會成為其中一員。我很奇怪,你為什么一點都不受影響?”裴遠在遠處看著絲毫不受影響的李過,皺眉問道。
李過聽見心里一動,這多半是他造化功的作用,上次也是一樣,聽見夏無憂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他舒了口氣,要想救她,就得殺死筑基后期的裴遠。李過有了決策也不含糊,眼中兇光一閃而過,直接運用烈陽一擊將地刺和百赤峰甩了出去,“砰!”
裴遠阻擋住了百赤峰,卻是被暗地里的地刺打了一下,吐了一口血,一臉猙獰的望著李過。
“百鬼幡,起!”裴遠大聲喝道,旗子上下翻轉(zhuǎn),黑霧越來越濃,李過瞬間感應(yīng)不到對方的清晰位置,心里暗自著急起來,
卻還是迅速冷靜下來,集中全部注意力感知對方的位置。
“就是現(xiàn)在,拼了,烈陽如斯,去!地刺。”
李過抓住對方的一個破綻,地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從地下穿透而過,擊向了前方,李過隱約聽到對方悶哼一聲,知道擊中了對方,再次抓準(zhǔn)機會使用百赤峰,“去!烈陽如斯!”
“砰!”
一聲碰撞聲后不久,卻是聽見對方大笑,“哈哈,李過,你還是認命吧,浪費了我的一件法器,你還是得留在這里!”
對方的說話聲有點虛弱,李過曉得對方受了不小的傷,可是這樣繼續(xù)耗在這里,夏無憂就沒命了。
李過意識到這點,想到前不久才對夏無憂承諾的話語,加上夏無憂隨時有生命危險,他面色猙獰,大聲吼道,“好久沒有人讓我這么憤怒,你給我去死吧!”
李過顧不得什么,腦海里運轉(zhuǎn)了一下烈陽訣的最后兩式,最終注意力停在一招上,“去,烈陽不悔!”
李過體內(nèi)法力瞬間一空,腦海一陣暈眩,他憑借殘存的一點意識,再次將狐貍弄了出來,暈了過去。百赤峰徑自旋轉(zhuǎn)化作一片殘影,帶起一股狂風(fēng),將黑霧吹散了少許,在裴遠不可思議的眼光中,擊穿了他的金丹。
裴遠低頭看向腹部,一陣無力感傳來,嘆了口氣,“我今天所做終是錯了一步,可我不后悔。”
裴遠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氣息。沒了裴遠的法力支持,乾坤逆和旗子都掉在了地上。過了半晌,李過悠悠醒來,睜開朦朧的雙眼,隨即想到了什么,他連忙跑到夏無憂的身邊,使勁的搖晃著,“無憂,你醒醒,不要嚇我。”
夏無憂臉色慘白,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李過被嚇壞了,腦袋里一片空白,不知怎么辦。身后的狐貍在李過沒注意的情況下,搶過李過的須彌袋,引起了李過的注意,他不明所以,不知道狐貍是什么意思,見它不耐煩的搖晃著須彌袋,李過心中一動,將須彌袋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只見狐貍叼起那塊李過曾經(jīng)買的通靈古玉,放在夏無憂的額頭,掉落在一邊的旗子輕微一蕩,夏無憂便幽幽的睜開了眼睛,見此李過舒了口氣,暗嘆這通靈古玉還有這等作用。狐貍自發(fā)地回到了令牌中,李過心里感謝了一聲,轉(zhuǎn)頭關(guān)心的看著夏無憂,“你沒事就好,嚇我一跳。”
夏無憂顧不得理會李過,盤膝打坐起來,李過不便打擾,走到一邊拿起那個乾坤逆和旗子,都收了起來。
看著手中的古語李過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這塊靈石還有這個作用,以后說不定還用得到。”
還沒多想,就在李過驚詫的眼神中,古玉表面裂開了一道口,“砰!”一聲化成了粉末,李過看著空空的雙手,尷尬道,“算了,救了無憂一命,已經(jīng)不錯了,以后還得去打聽一下通靈古玉怎么煉制,這是個好東西。”
過了許久,夏無憂調(diào)息完畢,夏無憂精神好了許多,問起李過戰(zhàn)斗的經(jīng)過,他支支吾吾,講了半天也沒講明白,夏無憂笑了一下,也沒在意,“不曾聽說你還有只寵物,那只狐貍怎么來的?讓我看一下好不?”
李過不小心說漏了嘴,把狐貍的存在說了出來,聽見夏無憂提及,他卻是撒謊道,“沒辦法,它不喜歡別人看它,只能是它自愿才會出來,我真的沒辦法。”
見李過不情愿的樣子,夏無憂知趣的不打破,悶頭向前飛去,李過撓撓頭追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