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夏。”
莫雨下意識的喊出了一個名字,只是背對著她的那個女人卻始終沒有回應,徑直走了出去。
“你剛在喊云夏?云夏在哪兒?”
薛晚晴好奇的看著莫雨問,莫雨指著咖啡館的門口說,“她剛剛出去了。”
“你確定是云夏?會不會是認錯人了?”薛晚晴順著莫雨指的方向看去,根本沒看到人只看到了正在晃蕩的咖啡館的推拉門。
“她的背影我認識。”莫雨言之鑿鑿的說道,薛晚晴卻搖了搖頭,“你肯定是看錯了,真要是云夏的話,你叫她會沒反應?”
“她應該是云夏沒錯的,你知道的我認識云夏很多年了,她的背影我還是認識的。”
“或許只是一個相似的背影罷了。”
“或許吧。”
薛晚晴不信,莫雨也就沒有繼續(xù)再和她爭辯下去,這沒有任何的意義。
天黑接小羽回到家,莫雨去廚房看傭人們晚飯準備好沒有,剛從廚房出來就見嚴易澤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小羽興奮的撲過去叫他爸爸,賴在他懷里不肯下來。
嚴易澤寵溺的抱著小羽,狠狠的親了好幾口,弄的小羽不停的擦臉,一臉嫌棄的說嚴易澤把口水弄他臉上了,臟。
嚴易澤被逗得哈哈大笑,莫雨看著著溫馨的一幕,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回來啦。”
嚴易澤走過來,沖莫雨笑笑點了點頭,閉著眼睛深吸了口氣,“做的什么好吃的,這么香?”
“紅燒肉,油燜大蝦,醬肘子,豆干抄蘆蒿……”
莫雨如數(shù)家珍的把今晚的菜譜念給嚴易澤聽,嚴易澤笑瞇瞇的看著莫雨好奇的問,“這么豐盛?今天有什么喜事嗎?”
“有啊,我今兒看到云夏了,這算不算喜事?”莫雨含笑看著嚴易澤,敏感的看著他的眸子,見他臉色淡然。眸子古波不驚,心里泛起了嘀咕。
“這算什么喜事?”嚴易澤把小羽放下來,輕擺了下他的屁股笑著讓他一邊玩去,皺眉看著莫雨問。
“這怎么不算是喜事?你忘啦,云夏是蕭蕭的媽媽,我想讓云夏和蕭項復婚,這樣一來蕭蕭就再也不是沒有媽媽的孩子了,這對他是好事。”
“你還記得當初云夏為什么要離開蕭項嗎?”嚴易澤輕擰著眉頭問。
“當然記得,不就是你……”后面的話莫雨沒敢說下去,她擔心說出來嚴易澤的面子上過不去。
“我整垮了蕭氏集團,收購的蕭氏集團,害的蕭項失去了一切。變成了窮光蛋。你記得這些就該知道云夏當初離開蕭項和蕭蕭就是因為蕭項窮,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她過不來苦日子。現(xiàn)在蕭項有錢了,你覺得云夏還有臉去找蕭項嗎?”
說完嚴易澤不等莫雨反駁繼續(xù)說道,“退一萬步說,即便是云夏真的能拉下臉來去找蕭項,蕭項真的會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重新接納她?”
嚴易澤說的這些莫雨何嘗不懂,可她心里還存著一絲幻想。
“蕭蕭畢竟是他們的孩子,哪怕是為了蕭蕭,蕭項應該也會給云夏一個機會的。”
“不,你錯了。蕭項不會給云夏任何的機會。云夏當初的所作所為對蕭項來說就是背叛。赤裸裸的背叛。蕭項不敢保證有朝一日同樣的事情不會重演,即便真難得不會有那么一天,蕭項也不會相信云夏會真心實意的對蕭蕭好。”
“云夏畢竟是蕭蕭的親媽,怎么會不對他好?”
莫雨盯著嚴易澤激動的反駁,嚴易澤無奈的笑笑,“老婆,你太天真了。當初在蕭項最困難的時候,在蕭蕭最需要她的時候,她都舍得丟下蕭項,丟下蕭蕭,她心里會真的在乎蕭蕭?”
“可是……可是……”
莫雨被嚴易澤駁斥的啞口無言,努力的想要爭辯。嚴易澤已經(jīng)攥起了她的手笑道,“好了,我知道你是舍不得蕭蕭,可這事我們管不了,也左右不了蕭項的想法。我們還是過好咱們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莫雨沒有在說什么,心里卻暗暗決定,有時間單獨去找蕭項談一談,無論如何也要讓蕭項和云夏復婚,哪怕只是為了蕭蕭的成長。
飯后,莫雨哄小羽睡著,回到房間時,嚴易澤還沒有回來,她洗完澡吹干了頭發(fā)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起身跑去了嚴易澤的書房,見到她嚴易澤從手中的文件上收回了視線,好奇的問她怎么來了。
莫雨笑了笑說,“很晚了,我見你還沒過去,有點不太放心,過來看看。還沒忙完嗎?”
說話間莫雨不動聲色的走過去想看下嚴易澤看的是什么文件,不想嚴易澤反應快的嚇人,隨手就把文件合上一把塞進了抽屜里。
“忙完了,走吧。我們去休息。”
嚴易澤站起身,拉著莫雨往外走去,根本不給莫雨探究的機會,臨出門時還特意把書房的門反鎖了起來。
莫雨好奇的問,“你鎖門干嘛?”
“我書房里有很多重要的文件,事關公司的機密,這樣保險點。”
嚴易澤的回答合情合理,可莫雨卻始終覺得嚴易澤是在掩飾什么。
回到房間,莫雨讓嚴易澤去洗澡,等嚴易澤出來的時候她還沒休息,正坐在床頭百無聊賴的翻著一本雜志。
“怎么還不睡?在等我?”嚴易澤走過來坐到莫雨的身邊笑著問。
莫雨點頭,隨手放下手里的雜志,轉頭看著嚴易澤小心翼翼的問,“我聽羅琦說公司遇到麻煩了?”
嚴易澤點了頭笑笑,“一點小麻煩。”
“真的只是一點小麻煩嗎?”莫雨輕皺起眉頭。
“不是小麻煩還能是什么?傻瓜,別擔心了,快睡吧。”嚴易澤笑著摸了摸莫雨的頭發(fā),躺了下來,背對著莫雨閉上了眼睛。
“易澤,你昨晚陪什么人吃飯的?怎么醉成那樣?”
“一個朋友。”嚴易澤頭也沒回的說了聲。
“男的女人?”
“當然是男的,我現(xiàn)在可是有婦之夫,怎么可能隨便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喝的酩酊大醉?”嚴易澤轉過身笑看著莫雨,輕輕攥著她的手打趣道,“這世上還有什么女人能比得上我的老婆?”
“昨天沒有女人在場?”莫雨明顯不信,又問了句。
“服務員算不算?”
“當然不算。”
“那就沒有了,好了,很晚了,我得睡了。晚安。”
看著嚴易澤轉過身去,莫雨的眸子閃爍了許久,抿了抿嘴唇躺了下來。
即便她清楚的知道嚴易澤在撒謊,卻還是忍住沒有揭穿他。
她知道昨晚有女人在場,而且那個女人不出預料的話,還是云夏,可莫雨不想點破,也不愿意點破。
她相信嚴易澤不會對她不忠,尤其是知道昨晚的女人是云夏之后,更加百分之百的相信他。
半夜,莫雨醒了一次。沒見嚴易澤在身邊,在房間找了下也沒找到人,走到外面才發(fā)現(xiàn)隔壁的書房門縫里居然透出了一絲燈光,不用想莫雨也知道嚴易澤肯定是在書房里。
走過去輕輕敲了敲門,嚴易澤打開門見到莫雨皺眉問,“你怎么不睡覺?”
“我醒了沒見到你,有點不放心。”莫雨說完踮起腳尖看了眼書房皺眉的問,“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怎么又跑來了?”
“我還有一份文件沒有處理完,走吧,我陪你去睡覺,等你睡著了我再過來。”
嚴易澤拉起莫雨的手溫柔的笑道,莫雨輕輕搖頭,“不用了,你忙吧。等下忙完記得早點回來休息。”
說完莫雨抽出手沖嚴易澤笑了笑。
“你真的不需要我陪你?”
嚴易澤有些不太放心,這段時間莫雨每天晚上睡得都不好,他不陪在身邊根本就無法入眠,他不想莫雨失眠。
“我又不是小羽,再說了小羽都不需要人陪著,那我肯定更不需要了。好了,我走了。”
嚴易澤一直看著莫雨走進房間,關上門這才收回視線重新回到書房里,看著我手里的一份文件死死皺著眉頭。
夜色漸濃,書房的燈光還亮著,一直到天完全大亮才熄滅,嚴易澤回到房間。
一早,嚴易澤就離開家去了公司,莫雨送小羽到學校回家的路上給羅琦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查下云夏如今的情況,還特意叮囑這件事不要告訴嚴易澤。
殊不知,她給羅琦打電話的時候,嚴易澤就在一旁,羅琦的手機開的還是免提。
“少爺,您看我要不要……”羅琦不確定的看著嚴易澤問。
“她既然讓你查就去查吧,調查的清楚點。這事兒就不用再請示我了。”
“好的,少爺。那我先走就去,對了,晚上……”羅琦欲言又止。
“幫我繼續(xù)約她。”嚴易澤擰著眉頭想了想開了口。
“少爺,恕我直言,這事兒要是被少奶奶知道的話,她肯定會誤會的。”羅琦擔心的看著嚴易澤說。
“盡量瞞著她吧。能瞞一天是一天,實在瞞不下去了,我再親自向她解釋。”
嚴易澤的表情很無奈,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這樣,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
羅琦的效率很高,短短半天時間就把云夏的情況調查的一清二楚。
快傍晚時分,莫雨親自跑來嚴氏集團找嚴易澤說是要去美國一趟。
嚴易澤知道她還是不想放棄勸蕭項和云夏復婚的,點頭答應,讓莫雨不用擔心小羽,忙完了就早點回來。
莫雨去學校接完小羽,把他帶回家之后又親自給白露璐打了個電話,讓她搬過來幫照顧小羽幾天。
一番叮囑之后,莫雨這才去了機場,小羽一直想跟著去,可莫雨卻始終沒松口。
看著莫雨過安檢的時候,小羽哭的眼淚?涕摸了白露璐一身,哄了好久才稍微好點。
白露璐帶著小羽回到家時,嚴易澤也才回來,身上的帶著濃重的酒味,不過意識倒是十分的清醒。
“她走了?”
“恩,一個半小時前剛上飛機。哥。你怎么放心讓嫂子一個人去美國啊?那太危險了。”白露璐不放心的說,嚴易澤笑笑讓她別太擔心,“我已經(jīng)給蕭項打過招呼了,他會讓人去接她的。小羽睡了多久了?”
看到小羽趴在白露璐的懷里,半天也沒個動靜,嚴易澤好奇的問。
“快一個小時了,嫂子走的時候小羽哭鬧個不停,興許是哭累了,就睡了。時間不早了,哥你去休息吧,我送小羽上樓。”
“還是我去吧。”嚴易澤走過去想要接白露璐懷里的小羽,白露璐連忙搖頭,“還是不要了,你身上的酒味太重了。我來就行,你趕緊去洗洗睡吧。”
“那……好吧。”嚴易澤遲疑了下點點頭,轉身上樓。
當白露璐把小羽安頓好,從他房間出來的時候,見洗完澡的嚴易澤進了書房,白露璐眉頭一挑跟了過去。
“有事嗎?”見白露璐俏生生的站在門口,嚴易澤皺眉問。
“有點事。”白露璐走進去,在書房角落的沙發(fā)上坐下,“哥,你來坐,我想和你聊聊。”
“大晚上了不睡覺聊什么天啊。你想聊天的話,明天我再陪你,這會兒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不,就現(xiàn)在。我等不到明天。”
白露璐固執(zhí)的看著嚴易澤,大有嚴易澤不答應,她就不走的架勢,嚴易澤無奈的笑笑,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好了,怕你了。想聊什么?”
“哥,你認真告訴我,你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白露璐緊皺著眉頭一臉忐忑的看著嚴易澤問。
“你胡說什么呢?哥外面怎么會有女人?你聽誰胡說八道呢?”
“我才沒有胡說呢。你剛才回到的時候,我聞到你身上有一股很特別的香水味,盡管你身上的酒味很重,卻怎么也蓋不住那股味道。你肯定和別的女人有過親密接觸了。”
白露璐言之鑿鑿的話語,讓嚴易澤很是無奈的,一陣搖頭苦笑。
“哥,你不說話那是默認了?”白露璐瞪大了眼睛看著嚴易澤,她怎么不愿相信嚴易澤居然真的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
從小到大,她眼里的嚴易澤一直是個專一的人,絕不會干出那種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事,可現(xiàn)在嚴易澤是怎么了?為什么會變化這么大?
“默認什么呀?你這丫頭,又不是不知道你哥是什么人,會干這么不靠譜的事兒嗎?再說了。你嫂子這么漂亮,這世上有幾個女人比得上?哥的眼睛又沒有瞎,怎么會看上別的女人?”
“那你身上的香水味怎么解釋?”白露璐明顯不信,揪著這個怎么也不松口。
“公司遇到點麻煩,要求人辦事。”
嚴易澤輕描淡寫的解釋了句,沒有繼續(xù)深入的說明,可白露璐卻已然隱約的明白了,點點頭語重心長的說,“哥,我信你。不過你必須要向我保證,不做對不起嫂子的事,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哥。”
“你這個丫頭,還威脅起來我了。”
嚴易澤哭笑不得的看著白露璐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這不是威脅,我是哥你提個醒,免得你犯錯。”
“行,行,行,我保證。我保證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白露璐心滿意足的點頭起身正要往外走,嚴易澤突然叫住她,白露璐停下腳步好奇的問,“哥,還有事嗎?”
“問你個事兒,我沒記錯的話,你過幾天也差不多二十二了吧?有男朋友了嗎?什么時候帶過來給我看看,我?guī)湍惆寻殃P。”
“哥,你亂說什么呢?我這才多大啊,談什么男朋友啊。”
“那就是沒有咯?要不哥給你介紹一個?說起來這人你也認識。”
嚴易澤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蕭項,白露璐天真爛漫,心地善良,如果嫁給蕭項的話,應該會對蕭蕭好的。
“我還小,暫時還沒打算考慮這方面的事。好了,哥,很晚了,我去睡了。”
見嚴易澤還要開口。白露璐連忙逃也似得跑了。
“這丫頭……”
嚴易澤無奈的搖了搖頭,重新走回辦公桌后面。
莫雨見到蕭項的時候,他正一臉笑容的站在機場接機口,手里捧著一束鮮花。
見莫雨過來,笑著把手里的鮮花遞到莫雨的手里,“送給你的,路上累著了吧。走吧,我先送你去休息。”
莫雨遲疑了下,看了眼蕭項雙手送過來的嬌艷的紅玫瑰,略微遲疑了下,沒有伸手去接。
蕭項臉色僵了下,笑著解釋。“別誤會,這是我助理準備的。在她看來接人送紅玫瑰是最好的,代表了熱情奔放……”
“我知道,謝謝。”
莫雨沒有再讓蕭項說下去,按照美國人對紅玫瑰的理解,用在這里并沒有什么不妥,再要退卻,倒反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
見莫雨落落大方的接過紅玫瑰,蕭項笑著閃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一路上兩人隨意的閑聊著,氣氛輕松融洽。
待得莫雨發(fā)現(xiàn)周圍的景色越來越冷清的時候,頓時皺眉問,“我們這是去哪兒?”
“當然是去你休息的地方。”
“這不是去酒店的路。”
“我本來也沒打算讓你住酒店。仔細看看有沒有覺得路邊的景色很熟悉?”蕭項笑瞇瞇的看著莫雨問。
莫雨轉頭看向窗外,剛開始她只是覺得有些眼熟,卻怎么想不起來,直到三座連綿的高山出現(xiàn)在她視線中時,莫雨這才驚訝的轉過頭看著蕭項,一臉不敢相信的問,“我們這是去莫家?”
“沒錯。”
“去那兒干嘛?”莫雨皺起了眉頭,她沒記錯的話莫家如今在藍星的手里,“難道你和藍星……”
“你想哪兒去了。我不過是從藍星的手里把莫家的莊園買了過來,放心好了,莊園里的一切都保持著原樣,就是傭人保鏢還是原來那些。我一個也沒有換。”
“藍星居然肯賣?”
莫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事實就在面前,由不得她不信。
“在藍星的眼里莫家的莊園就是一根刺,有人愿意要,她當然不會猶豫,更別說我還出了一個讓她無法拒絕的價格。”蕭項笑了笑,遞給莫雨一個文件袋。
“這是什么?”莫雨好奇的看著文件袋問。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見蕭項神神秘秘的,莫雨疑惑的接過來打開看了眼,一下就愣住了,“你這是……”
“物歸原主,從現(xiàn)在開始那里還是你的家。”
“不,我不能要,這太貴重了。”莫雨把文件袋塞回蕭項的手里,不停的搖頭。
“你真要這么說的話,那我只能把聯(lián)程集團還給你了。這才真的貴重。”
蕭項很是認真的看著莫雨,一副已經(jīng)打定主意的樣子,弄的莫雨無可奈何的直搖頭,苦笑著把文件袋重新拿過來,“我收下了,這總行了吧?以后把公司還給我的話,就別說了,它在你手里才能繼續(xù)發(fā)展下去,交給我用不了多久就完蛋了。”
“那我暫時先替你保管著,等你哪天準備好了再說。”
蕭項的話讓莫雨很無語。感情他并沒有放棄歸還聯(lián)程集團的打算。
回到莫家,看著熟悉的一切,莫雨心里萬分感慨。
上一次她離開這里時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再回來早已經(jīng)物是人非。
莫天銘和宋文倩都不在人世了,而她也不再是莫雨,而是嚴易澤的妻子秦怡。
世人眼中莫天銘和宋文倩的女兒現(xiàn)在是藍星,是慕容集團的董事長,商界女強人。
“蕭先生,這位是……”管家盯著莫雨看了許久,眉頭皺的死死的。
“這是你們小姐。”蕭項指著莫雨介紹。
“小姐?小姐不是……”
“你們之前看到的莫雨其實叫藍星,她才是莫雨,才是莫董和宋董的女兒,從現(xiàn)在開始她回來了,以后這里也會重新回到她的名下。”蕭項簡單解釋了下。
“小姐,你真是小姐?”管家激動的看著莫雨,老淚縱橫,感慨萬分。
“管家,對不起,讓你們受委屈了。”
莫雨很清楚藍星對她,對莫天銘,宋文倩的恨,這段時間肯定沒少折磨莫家的傭人保鏢,而這一切歸根到底都是因為她,她心里難免有些自責。
“小姐。您可千萬別說這種話。我們受不起,小姐,您快進屋吧,我現(xiàn)在就去讓人把您的房間收拾出來。”
管家激動的跑去安排,看著他蹣跚的背影,蕭項嘆了口氣,“莫董去世后的這段日子,他們可沒少受苦啊。”
“是我對不起他們。”莫雨跟著嘆了口氣。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
莫雨送他到門口,看著蕭項的車消失在視線中,這才轉身回屋。
她不是不想盡快和蕭項談云夏的事。只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她很累,眼皮都快睜不開了,況且蕭項也很忙,一切還是等她睡醒了再說吧。
十幾分鐘后,莫雨走進了原先屬于她的房間,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剛要休息,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嚴易澤的電話。
簡單的聊了幾句,她剛要休息,電話又想了。
“易澤。還有事嗎?”
“是我,晚晴。”電話那頭傳來薛晚晴的聲音,莫雨好奇的問她怎么突然打電話過來的。
薛晚晴沉默了許久這才開了口,“有件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一聲,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
“什么時候啊?這么嚴肅?”
“今天一早,我從酒店出來的時候看到嚴易澤從酒店的一個房間里出來,后來無意間聽說那是藍星的房間。這會兒我剛從你們家出來,白露璐說昨晚嚴易澤一晚上都沒有回來。雨兒,嚴易澤可能和藍星在一起了。”
“這怎么可能?你胡說什么呢?他們怎么可能!”
莫雨根本不相信,電話那頭的薛晚晴嘆了口氣,“或許是我誤會了吧。不過你還是看緊點嚴易澤,他對藍星沒想法我知道。可藍星就不一定了,這個女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弄不好嚴易澤會著了她的道的。”
掛斷電話,莫雨猶豫了許久,最后還是打消了詢問嚴易澤的想法。
同一時刻,潤城市潤晟大酒店頂樓的總套套房里,藍星正面無表情的聽著手下的匯報,等到她對面的男人閉上嘴巴,她頓時笑了起來。
“人已經(jīng)到了?很好,讓他們按照計劃行事。”說完藍星臉上浮現(xiàn)出得意的神情,眼眸里卻閃著攝人的寒芒,“莫雨。這次的美國之行,我保證會讓你終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