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這兩句詞唱盡三國英雄的豪邁情懷;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斗,這兩句歌,也訴說了水滸英雄來處的遙遠星辰。
不過我今天並不是想和你說三國英雄或者水滸豪俠的故事,而是借用一下其中所表達的中國河流的東西走向,在我的故事中,這條河流它也避免不了中國地勢而造成的自西向東,它從湘西南陡峭險峻,白雪皚皚的雪峰大山中走出,穿延幾千公里,奔襲向大海,在經過有著一大片蓼草的地方,大自然也莫名的感嘆這玫紅色的蓼花,不由的心曠神怡,一曲一彎,在大山腳下用帶來的流沙造就了一片絕美的衝擊平原,古人嘆其神奇,就此稱此水爲蓼河,而這一片河水與蓼草的水草相交之地,自此稱爲蓼湄鎮,草長鶯飛,也逐漸聚集起了人煙,存世至今。
經過了上千年的歲月變遷,在蓼河邊也形成了一橫三縱的五里長街,煙景繁華,匯聚了數十萬人口,自古就一直是膏腴之地,繁華之所,在建國後因爲建制原因,這顆明珠逐步隱藏在了大山深處,而近年來,隨著對古建築的修葺,湘西南古文化的保護,高速、火車甚至機場的建設,蓼湄鎮向外揭開了她的紅面紗,逐步爲外人所知。
這不,逼近年關了,在省城長沙通往蓼湄鎮的高速公路上,曾儒開著車,載著三位乘客,正在向蓼湄駛來。
車上四人,坐在駕駛位的,小平頭,黑框眼鏡,皮膚白淨,身材比較健壯的二十五六左右的青年正是曾儒,他穿著一件灰黑的羊絨風衣搭配藍色的襯衫顯得很精神,卡其色的休閒褲加上黑色的皮鞋十分的舒適,永遠帶著微笑的面容讓人覺得容易親近,而健壯的身材則讓人覺得十分有安全感。曾儒是一位程序員,在長沙工作,平時的工作比較忙,也有點枯燥,一年到頭就能休這麼一次長假,也是難得回家幾次,所以一到臘月,就開始準備回家,各種大包小包都準備滿滿當當,佔滿了大半個後備箱。
往年回家曾儒都是一個人開車回家,回家的路途固然十分期待,但是三小時的路程也有點枯燥。而今年帶了三個小夥伴,而且還帶著特殊使命,曾儒不免就嘴角一直上翹微笑著了。現在車上,曾儒正和後座的林天和趙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旅途也變得輕鬆了起來。後座這位梳著分頭,皮膚有點黑,穿一身休閒裝,蹬著運動鞋,濃眉大眼,臉龐消瘦,和曾儒年紀相仿青年正是林天,是曾儒大學認識的好兄弟,他說話的時候嘴角帶著一點若有若無的微笑,顯得有點小痞,雖然當記者這麼多年,風裡來雨裡去,皮膚曬的有點黑了,眼角還有點皺紋,但是笑起來還是掩飾不了散發出來的帥氣。林天笑的比較開心的時候,會有點豪邁的把手張開,把趙婷摟在懷裡,旁邊這位二十四五歲,面容嬌好,高挑,留著長髮,活潑,也是穿的比較休閒的姑娘會很配合的靠在林天的懷裡,很開心的笑起來,真是登對的一對妙人。
而前座繫著安全帶,偶爾插一句話輕言輕語的姑娘,大多數的時候閉著眼睛靠在背椅上休息,大大的眼睛閉起來顯得睫毛很長,瓜子臉蛋,留著恰恰觸到脖子的中長髮,鼻子嘴巴都長的十分的秀氣小巧,或許這個原因,她的父母給他取名劉巧吧,劉巧並沒有化妝,但潔白光滑的皮膚,讓人一眼看到的印象就非常好,年紀莫名的也要顯得年輕個一兩歲,她身高約莫160釐米,正是那種較小的南方女孩,穿著一件淺藍色的風衣,更加襯托她白皙的皮膚,黑色的高跟鞋搭配她纖細的身材,讓人看上去還有幾份高挑的味道,整個人的氣質讓人忍不住想去憐惜,這個難怪曾儒第一次見到,就在心裡下定決心,另一半非劉巧莫許了。
劉巧是趙婷的閨蜜,也是曾儒此次回家的特殊使命,自從上半年聚會,趙婷將閨蜜劉巧帶出來,也算是半介紹的給曾儒認識,曾儒這顆常年被程序佔據的儒木腦袋,終於似乎找到了真愛,不過儒木腦袋畢竟是儒木腦袋,再開竅也往往也只能用程序員的語言去行動,把劉巧當成了一個程序BUG的來攻克,結果不一樣的溝通語言肯定就是常年找不到object(對象)了,溝通了大半年,還是隻進展到能勉強進行雙目對視而不臉紅,急的曾儒是上躥下跳,到了家裡就魂不守舍,但是一見到劉巧什麼精心準備的話都說不出來,也曾經多次通過趙婷打聽劉巧的意思,但是劉巧也是一個羞澀的姑娘,直說感覺挺好,但是緣分還沒到。
結果連好兄弟林天都看不下去了,幫她出了個主意,就是今年過年帶著趙婷,再叫趙婷策動劉巧一起去旅遊過年,而這旅遊的勝地嗎,自然就是林天的家鄉,蓼湄鎮啦,這三位一直都聽曾儒描繪家鄉蓼湄鎮是多麼的美,民俗風情是多麼的有趣,美食是多麼的本味。也讓這三位看慣了鋼筋水泥,玩慣了人造風景,吃慣了調料味道的城市青年早就有了嚮往之心。經過林天,趙婷,曾儒三位輪番策動劉巧,終於計劃今年過年不在城市裡過這單調的年,而是一起去曾儒家的傳說中的千年古鎮-蓼湄,過一個民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