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代表著奢華的希爾頓酒店內,一場屬於豪門的盛宴纔剛剛開始,衣香鬢影,一輛輛豪車停在酒店奢華的大門前,侍應生前打開車門躬身請車的名門貴族下車,光臨這場盛宴。
金碧輝煌的酒店宴會廳內,舞曲飄揚,身姿搖曳,三兩成羣的在一起談論著近來的狀況。
偶爾能聽到誰家帶著女兒前去觀看了近日才落幕的巴黎大秀,還有誰剛從米蘭回國,買了不少東西。
蘇慕夏端著高腳杯輕輕抿了一口醇香的酒,嫣紅的嘴脣因爲色澤誘人的口紅顏色顯得更加美麗,精緻的眉眼配精緻的妝容,宛若芭一樣。身長到腳踝的禮服是高級定做,不僅合身,還把良好的曲線勾勒出來。
脖頸纖長,鎖骨精緻,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腳踝白皙,高跟鞋的綁帶有些懶洋洋的搭在腳踝。
“慕夏,你怎麼還在這裡!”
不遠處一聲驚訝的叫聲,讓蘇慕夏眨了眨眼睛,放下酒杯玩弄著自己塗著豆蔻色指甲油的指甲。
又來了又來了,每次都是這樣。
“厲勝呢?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這裡?”蘇南和高月挽著胳膊一同走了過來,停在蘇慕夏面前,有些不滿的盯著這個自小傲氣的女兒。
蘇慕夏蹙起眉,想到剛纔厲勝對待自己的態度,可又不能告訴父母,只能嚥下難過,“他說他不太舒服,所以去休息室了,我現在去找他可以了?到底他是你們親生的還是我是你親生的啊?”最後一句是蘇慕夏小聲的嘀咕。
蘇南皺眉,有些無奈。
這個女兒自從他再婚後,一直都是這樣。
可是當年蘇南和蘇慕夏母親分開始兩人的確不合適,每天都在吵架,忍受不了彼此才選擇離婚,蘇慕夏判給了蘇南。
蘇南在蘇慕夏十歲那邊再婚,再婚的對象是帶著一個女兒來到蘇家的高月,諷刺的是,蘇涼冬真的是蘇南的女兒。自從知道這件事情,蘇慕夏對蘇南的態度變得不冷不熱,連帶對高月母子都喜歡不起來,僅僅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態度。
“老公你別生氣,慕夏這是在鬧脾氣,小年輕有拌嘴是正常的。”
“恩。”
“蘇總,你們原來在這裡啊。”
“張總你們也來了?”
蘇慕夏提這裙子穿過人羣,昂首提胸,看去像只驕傲的天鵝一樣,美麗的臉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蘇慕夏如同被光環籠罩,心裡卻很是煩躁。
這個該死的厲勝,這段時間總是怪怪的不說,還總是不回電話,打電話也總是忙忙忙,敷衍的態度讓蘇慕夏惱火。
身後酒會的聲音越來越遠,來到休息室外的走廊,蘇慕夏鬆了一口氣,靈動的眼睛轉了轉,打量著周圍的休息室,看了一眼門掛著的牌子,尋找著蘇家的專門休息室。
按著胸口的衣襟,生怕抹胸的禮服待會兒會不小心掉下來走光。
掌心碰到脖子的項鍊,蘇慕夏孩子氣的笑了。
看在厲勝送了自己最喜歡的tiffany項鍊,那勉強原諒這段時間他的敷衍,說不定是工作的事情讓他很心煩,作爲女友的她也不能太任性不是嗎?
走到了走廊間,蘇慕夏忽然聽到隱隱約約的呻〡吟,頓時嚇了一跳,停在那裡不敢前。
哇,太勁爆了!
果然外界對於他們私生活很感興趣,狗仔會蹲守他們出入會所,原來是衝著這些醜聞來的。
蘇慕夏捂著嘴,小心的往前走,誰知道越走聲音越大,那聲音勾人得很,喘息聲更是叫人酥麻入骨,連蘇慕夏這個女人都快要把持不住,何況是正在和她共度**的男人。
心裡捉摸著也不知道是誰這麼膽大,竟然在這裡胡來,要是被其餘人聽見了,私下成了下午茶討論的笑話。
“涼冬,好妹妹,你可你姐識趣多了,你姐從來不讓我碰她……”
正打算偷摸著越過這間傳來呻〡吟的休息室時,裡面傳出來的一句話讓蘇慕夏感覺到一股涼意從頭竄到腳,遍體生寒。
剛纔還在嘴邊的笑意瞬間消失,只剩下慌亂、無措和憤怒。
蘇慕夏放下提著裙子的手,走到休息室門口,伸手推了一下並未鎖的門,虛掩著的門輕輕一推打開了一條縫。
蘇慕夏站在那裡,看著裡面***的兩人。
蘇涼冬,那個平時總是跟在她身後叫她姐姐,很是乖巧的妹妹此刻正跨坐在她男朋友的腿,裙襬大開,香肩能看到情動後留下的指痕。
胃裡忽然一陣翻江倒海,蘇慕夏轉身跑開,到了樓梯間對著猛地乾嘔起來,一陣一陣的噁心讓蘇慕夏像是要把胃酸都吐出一樣。
噁心,對於厲勝,蘇慕夏只覺得噁心。
想到厲勝牽過自己抱過自己,還有淺嘗遏止的吻,又幹嘔起來。
原來快兩年的感情抵不蘇涼冬這個可以讓她碰的女人。
蘇慕夏只覺得可笑又可悲,擡起頭,狼狽的掃了一眼安全通道里的樓梯,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張紙,擦了擦嘴,甩甩一頭濃密綢緞般的捲髮,往外走,恰好看到侍應生,挑眉開口,“送兩瓶酒到樓的416房。”
“蘇小姐請稍等,一會兒給您送到。”
塞了小費給面前的人,擡頭挺胸往416房走。
半個小時後,蘇慕夏醉眼朦朧的靠在沙發,手機和包包還有鞋子都胡亂的丟在地,筆直修長的腿搭在茶幾,抱著一瓶酒,嘴裡不清閒,“混蛋厲勝,你個臭不要臉的,你還——你還一副我一套跪著求你喜歡求你娶我的樣子?我告訴你,我蘇慕夏是蘇氏集團的大小姐,不僅如此我還有合法繼承權,我要什麼樣的找不到,你——你算老幾!”
‘叮’一聲,門被打開,門口的男人顯然對於房間裡有人這件事很驚訝,不悅的皺起眉。
掃了一眼沙發毫無形象,喝得酩酊大醉意識不清的女人,正打算叫助理來處理這件事情時,剛纔還癱在沙發喝酒的女人不知什麼時候越過茶幾撲在他身。
寶藍色的禮服鬆鬆垮垮,白皙的肌膚一覽無遺。
顧沉皺起眉,掛斷電話。
這是助理今晚給自己準備的‘大餐’?那看來助理的味提高了不少,這女人,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