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少也知道了我和吳文斌的衝突?”
雲(yún)若雪微微一愣,然後忍不住問道,“莫非吳文斌去公司給我道歉,就是因爲你嗎?”
對於吳文斌的怪異行爲,雲(yún)若雪一直心存疑惑。
雖然吳文斌給出瞭解釋,但她是完全不信的。
和現(xiàn)在聽到高春蘭的話,她突然有了一種猜測。
那就是齊天磊插手了。
以齊家的通天能量,逼迫吳家低頭,根本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吳文斌去道歉了?”
齊天磊也是愣了一下,他心裡不禁嘀咕起來:“什麼情況?我還沒和吳文斌那小子聯(lián)繫呢,他怎麼跑去道歉了?這讓我怎麼裝逼?!”
但很快,他就心思一轉(zhuǎn):“管他呢!反正看雲(yún)若雪的樣子,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現(xiàn)在肯定以爲,是我出手幫忙了!”
“有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我先把功勞領(lǐng)了再說!”
“說不定她心存感激之下,會讓我一親芳澤呢?”
想到這裡,齊天磊點頭道:“沒錯若雪!那小子竟然敢欺負你,我讓他公開道歉,已經(jīng)是便宜他了!如果你不解氣,我就讓人剁了他一隻手!”
“不不,不用了。”雲(yún)若雪連連搖頭,“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真是謝謝你了齊少,以後我會報答你的。”
“報答就見外了,不管爲你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的,不需要你答謝!”齊天磊趁表白道。
“齊少,你這是何苦呢?”雲(yún)若雪聞言,不禁嘆息了一聲道:“我蒲柳之姿,根本配不上您,您就不要在我身上上浪費時間了。”
“不!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完美的!這天下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你!”齊天磊深情款款的說道。
要是其他女子,恐怕早就感動的一塌糊塗了。
但云若雪知道對方的秉性,因此心裡只覺得有些噁心。
但對方連續(xù)幫了她兩次,她也不好給對方臉色,只得說道:“多謝齊少厚愛,要不中午留下一起吃個飯?我老公的手藝還是不錯的,你們正好嚐嚐。”
說著,她還伸手,挽住了秦牧的胳膊,臉上滿是幸福之色。
“額……”看到這一幕,齊天磊的臉色頓時僵硬下來,想要發(fā)火,卻又怕破話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形象,只能忍著。
“那小子渾身上下髒兮兮的,他做的飯,怎麼能吃的下去?”
高春蘭卻是打抱不平的道:“而且齊少幫你了這麼大的忙,請他吃飯,怎麼能如此寒酸簡單?還是去酒店吧。”
“這……好吧。”雲(yún)若雪滿是無奈,只能答應下來。
“那我們?nèi)ヒ黄方习桑茄e的飯菜味道很是不錯,我經(jīng)常在那吃,正好你們也嚐嚐。”齊天磊提議道。
“一品江南?”雲(yún)若雪不由得一驚。
這可是中州非常有名的飯店,比天香食府更加高檔,裡面的消費也非常高。
她雖然聽過,但從沒有去過。
見狀,齊天磊又道:“放心吧若雪,我是那裡的鑽石會員,不用你掏錢。”
”多少齊少好意,既然是我請客,自然也是我掏錢才行。”雲(yún)若雪說道:“我雖然不算富裕,但一頓飯還能請得起。”
“行吧,只要你高興,怎麼都行。”齊天磊站起身來,然後說道:“那坐我的車過去吧,現(xiàn)在是返點,擠公交肯定很堵。”
“沒事,我覺得騎電車更方便,也不會堵車。”這時秦牧突然開口道。
“呵呵,騎電車?虧你說得出口!”齊天磊冷笑道:“身爲一個男人,買不起房,買不起車,你不覺得丟人嗎?”
“但我娶得起老婆!”秦牧淡淡說道:“若雪現(xiàn)在不救嫁給我了?你有房有車不還是沒老婆?反而跑來挖我的牆角?”
“你!”齊天磊頓時被噎了一個半死。
“秦牧你少說兩句。”雲(yún)若雪連忙拉了拉秦牧的衣角,然後道:“齊少,媽,你們先下去吧,我和秦牧馬上就過去。”
“行,你們快點。”高春蘭也沒說什麼,拉著臉色鐵青的齊天磊就離開了。
出了門之後,齊天磊頓時忍不住罵道:“他媽的,那個秦牧,我早晚要弄死他!”
“這傢伙就是小人得志,齊少你別理他!反正在我心中,你纔是我們雲(yún)家的女婿!”高春蘭在旁邊安慰道,“我會幫你,儘快得到若雪的心!”
“多謝伯母厚愛,我這裡有一張美容卡,你拿去用吧。”齊天磊拿出一張高檔會所的美容卡遞了過去。
“還是天齊你懂事!”高春蘭頓時喜笑顏開,對齊天磊更加滿意了。
而屋內(nèi),雲(yún)若雪忍不住向秦牧道:“你剛纔不該激怒齊天磊的!”
“爲什麼?你被他感動了嗎?”秦牧眉毛一挑。
“當然不是。”雲(yún)若雪無奈的道:“只是他家勢大,我們根本惹不起!激怒了他,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甚至曉月都會有危險。”
“他要是敢動曉月,我絕對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秦牧身上猛然爆發(fā)出了冰冷的殺氣。
雲(yún)若雪只感覺如墜冰窟,臉色不禁的蒼白起來。
見狀,秦牧連忙收起了氣勢:“對不起,沒下著你吧?”
“你剛纔的樣子確實有點恐怖,好像要殺人的樣子,不過還好,我沒事。”雲(yún)若雪搖了搖頭,然後又道:“謝謝你對曉月這麼關(guān)心。”
“不客氣……”秦牧勉強一笑,心思複雜。
自己關(guān)心女兒,還要被孩子她媽感謝,這都是沒事啊!
猶豫了一下,他又道:“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那齊天磊滿嘴謊言,根本就是在騙你。”
“騙我?你是指什麼?”雲(yún)若雪疑惑的問道。
“吳文斌的事情,還有上次薛遠山的事情,都不是他幫忙。”秦牧說道。
“不是他?”雲(yún)若雪想了一下道:“我雖然也不相信他的人品,但這兩件事,他應該沒有說謊。”
“上次的事情,薛遠山都親口承認了。”
“今天的事情雖然無法證明是他出手,也只有他齊家,纔有這麼大的能量,讓吳文斌顧不上臉面,非要給我道歉。”
聽到這些,秦牧不禁微微搖頭:“有些時候,你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的……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你也不信,還是等會飯桌上,讓他們親自給你解釋吧。”
“讓他們親自解釋?他們是誰啊?”雲(yún)若雪不禁疑惑無比,因爲她感覺秦牧好像是話裡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