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知道,這視頻的重要性就行。”
林軒拿過手機,敲打道:“這視頻,我做了好多個備份,你不用打著銷燬證據(jù)的主意。”
聽了這些話,林琪的俏臉黑的不行,咬牙切齒的忿忿說道:“你想幹什麼?”
林軒糾正道:“不是我想幹什麼,而是你想要幹什麼。以你們海外林家的實力,只要給你爹足夠的時間,肯定能查到你頭上。等他查出來,你連親弟弟都?xì)ⅲ阌X得你還會有活路?”
林琪面色驟然慘白,比旁邊的雪白牆壁還要白一些。
她曼妙的身子,此刻一點都不性感,只瑟瑟發(fā)抖。
顯然,她的狂妄倨傲,在死亡的威脅面前,什麼都不是。
仔細(xì)的思索著林軒的話中之意,林琪的臉色慘白到了極致。
“你想讓我殺死我父親?”
“除了這樣,你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
林軒挑眉,“只要林琮一死,整個海外林家不就都是你的了嗎?”
林琪搖頭,抿著嘴脣堅持道:“我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不會?我今晚會把視頻發(fā)給林琮。”林軒淡淡說道。
晚上林琮就會收到視頻?
林琪瞳孔頓時放大,道:“你是想讓我當(dāng)你的傀儡?你以爲(wèi)你靠著這個視頻,就能控制我嗎?”
“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係。”
林軒笑了笑說道,把之前林琪的話,還了回去。
說完,林軒就走了,而林琪的指甲,也狠狠地陷進了掌心的肉裡。
良久,林琪撥通了上官鼎的電話,冷聲道:“你去幫我弄來一些毒藥,要無色無味,立即暴斃的。”
上官鼎在電話那頭一哆嗦:“小……小姐,您要幹什麼?”
林琪沒回答他的話,只吩咐著:“今晚,我要你把這東西,添到我父親最愛吃的菜裡。”
上官鼎身子一顫,林琪瘋了,她簡直是瘋了!
沒等他拒絕,就聽到電話那頭道:“你跟我現(xiàn)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要是想活,就聽我的。”
聽到林琪的話,上官鼎沉默了。
林琮作爲(wèi)林家的家主,不僅手段狠辣,其身旁更是時刻有宗師級供奉林空守候。
要是被林空知道了他想害死林琮,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想到這裡,上官鼎直接搖頭:“小姐,家主身邊有林空,我根本就不是林空的對手。而且,以家主的嚴(yán)謹(jǐn),他是絕對不會讓我有這個機會的。”
林琪臉色一沉:“我知道,具體行動,將有我這個親生女兒來辦。你的任務(wù)只是把藥下到廚房的菜裡就行。”
這麼危險的事,林琪必須要找個人給她分擔(dān)責(zé)任。
上官鼎既然跟她綁在了一起,那就別想分開。
聽了林琪的話,上官鼎也明白,他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林琪是不會讓他置身事外的。
想到此,上官鼎無奈道:“好,我今晚會把藥下到老爺最愛吃的佛跳牆裡。”
“你不要太害怕,富貴險中求,只要我成了林家的家主,好處少不了你的。”林琪許諾道。
上官鼎沉悶的應(yīng)了一聲,隨後掛斷了電話。
……
綠島酒店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空叔,你有沒有感覺到,琪兒這幾天有些異樣?”林琮道。
林空思索一番,如實道:“這兩天小姐有些心事不寧,我懷疑,少爺?shù)氖й櫍〗阌嘘P(guān)。”
林琪對林琨的態(tài)度,對林家家主之位的覬覦,林家人除了林琨全都看在眼裡。如果說林琨死亡誰得利最多,那絕對是林琪。
聽到這個回答,林琮深深地嘆了口氣,他不是沒有想過這樣的可能,只是不願意去相信而已。於是道:“你繼續(xù)去調(diào)查琨兒的下落,琨兒和琪兒都是我的孩子,我不希望這樣的事發(fā)生。”
“少爺,我們不得不考慮最壞的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您就要小心了。”林空淡淡提醒道。
林琪眼神一厲,寒聲道:“空叔,你這話什麼意思?”
“少爺,最壞的結(jié)果,是小姐殺了小少爺,而小姐也知道,以我的能力,最後必定會查出結(jié)果。”
說到這兒,林空頓了頓,繼續(xù)道,“如果真是這樣,那小姐現(xiàn)在可能就沒有退路了,如果她想當(dāng)上家主,那隻能……”
後面的話,林空沒說出來,但林琮卻已經(jīng)猜到了。
林琮陰沉著臉,道:“這幾天,空叔你嚴(yán)加監(jiān)控林琪,如果她真的敢對我下手,即使她是我的女兒,我也不會放過她的。”
“是。”
林空臨走前,林琮又補充道:“對了,上官鼎這幾天跟林琪走的很近,你留意一下上官鼎。”
“是。”
上官鼎尋好無色無味劇毒化學(xué)品後,趁米其林大廚不注意,把毒藥偷偷下入了燉著的佛跳牆裡。
毒藥無色無味,很快就與佛跳牆融爲(wèi)了一體。看著眼前香氣撲鼻的佛跳牆,上官鼎神色一暗。
以那毒藥的毒性,這佛跳牆只需吃一口,就立刻暴斃。
待上官鼎離開後,林空偷偷回到了林琮處。
林琮一拍桌子,怒聲道:“上官鼎絕不可能有膽子做這樣的事。看來,琨兒已經(jīng)被上官鼎跟林琪給害了。”
“少爺,那我們現(xiàn)在怎麼辦,要不要我現(xiàn)在去殺了小姐?”
林空不帶絲毫感情道,在他眼裡,林琨林琪什麼都不是,只有林琮纔是他要保護的人。
從林琮少年時候起,他就跟著林琮,四十年了。
從一個普通武者,到宗師大家。
而少爺,也變成了家主老爺。
但是他還是習(xí)慣稱呼林琮爲(wèi)少爺。
林琮的拳頭緊了又鬆開,最終,閉上眼睛,道:“罷了,林琪畢竟是我的親生女兒,現(xiàn)在她畢竟還沒有做出實質(zhì)性的事。我再給她一個機會,如果她依舊執(zhí)迷不悟,我再處理她。”
當(dāng)晚,豪華的餐桌上,林琪一改幾日的異常,鎮(zhèn)定地指揮著下人佈菜。
當(dāng)林琮看到放在他面前的佛跳牆後,林琮眼裡閃過一絲冷意。他轉(zhuǎn)向林琪,指著佛跳牆道:“佛跳牆,是你親自安排的?”
林琪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她嬌笑道:“對呀,爸,您不是最愛吃佛跳牆了嗎,這是我特意讓他們做的。”
說著,林琪還親自夾起一筷子,放到了林琮的餐碟裡,道:“爸,這佛跳牆可是整整燉了12個小時呢,您快嚐嚐。”
林琮冷冷地看了一眼冒著熱氣的佛跳牆,道:“既然是你特意安排名廚定做的,那肯定很好吃吧?”
“那當(dāng)然了,爸,這佛跳牆可是女兒的一片孝心,您快點兒嚐嚐吧。”
說著,林琪又盛出一碗來,對站在一旁的林空道,“空爺爺,您保護爸爸多年,真是辛苦你了,你也來嚐嚐吧。”
林琪端著菜的手剛要給林空遞過去,就被林琮給攔住了。
林琪轉(zhuǎn)頭,就看到了林琮冰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