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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豬心裡很糾結,這些傢伙,不關心打開第二關之後的事,不操心自己的利益,怎麼還反倒關心起來一個自己捏造出來的猴頭,狗捉耗子多管閒事。
白毛豬是很佩服小和尚慧明的進取之心,一個簡單的問題,換著花樣各種角度的問你,簡直就是六歲娃,帶著‘十萬個爲什麼’的好奇寶寶,煩不勝煩,你不就是想問那猴子什麼人嘛,雖然我很煩惱,但我就是不告訴你。
小和尚慧明吞下半個乾糧之後,拍拍手,伸過頭去,盯著白毛豬的眼睛,神色肅穆起來,說道:“小小白,你真的是無聊打發時間,才說出來這麼一句猴子兄弟?”
白毛豬兩根豬蹄交叉,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那猴子哪裡人氏,勢力背景,還有這個從未見過的牠到底是人族,還是妖族,亦或者是靈族。”
白毛豬鼻腔‘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雖然白毛豬給了確切的答案,但我們的小和尚慧明還是感覺自己有什麼關鍵的地方漏掉了,一回頭,白毛豬已經走遠了,邁開腳步追了過去,哪想這隻白毛豬屬兔子的,你速度一慢下來,它也慢下來慢;你速度快,它也速度飆升,始終保持著一定距離,吊著你胃口,不過,我們小和尚慧明鍥而不捨求知若渴的精神,在場所有人無不佩服,最後讓白毛豬舉手投降,交代了,這是他們之間的秘密。
小道士路小金拉拉隊加油,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爲白毛豬搖旗吶喊,“加油加油,小小白跑快些,要追上你了。” 白毛豬很聽話,腳下的風火輪飆速,直接把小和尚慧明甩幾條街。
瞄了一眼小道士路小金,大太子敖山給出來自己的結論,選擇相信小和尚慧明,“小小鹿,你還是低估了我們的小夥伴,這個小光頭的意志毅力,非常人能比,他是那種逆水行舟迎難而上,不會被眼前的困難放棄的。”
郡主司馬蘭芝也被這邊的騷亂吸引目光過來,感覺自己家的寵物小小白被幾個大男孩難住了,小可憐一個。當然,作爲寵物主人的她是知道白毛豬身家底細的,被豬王欺負慘了,現在,還要被人肆意的在傷疤上撒鹽,感覺畫面太搞笑,身爲主子的她也忘記了爲自家的寵物站臺一事,反而是看起來熱鬧。
司馬暢掃了一眼白毛豬,手心裡的兩隻纖細秀手怎麼也玩不膩,從一開始,他就一直注意著這隻白毛豬,看不透,一層神秘面紗遮蓋住真相,尤其,現在這隻白毛豬一副顧左右而言他、敷衍的態度,他就知道某隻豬不講實話,忽悠人。
這邊鬧劇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消停的,白女走過來,當著司馬暢的面,拉拽著郡主司馬蘭芝小手,當然,司馬暢點頭同意了,郡主司馬蘭芝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這個溫暖的讓人眷戀的港灣。隨後,二女走到一個角落,一個防護罩罩住二人,直接屏蔽了外界的神識入侵,而二人的談話外人是不知道的。
這又是第幾次了,司馬暢撓了撓頭,嘴角一絲自嘲,這位寒闕宮弟子的白女還是不信任自己這個小師妹司馬蘭芝的名義上夫君,時時刻刻防備著他,不論大事小情也不想讓他知道,好似他聽到了什麼驚天消息,公之於衆天下人皆知一樣。
破除禁制不在一時,別人不著急,他也不著急,三皇子蘇霂堅信,在巨大利益面前,什麼親情友情如一張廢紙隨意扔棄。
尤其孟婉君主的驚天寶藏,衣鉢傳承,能讓一個人不爲資源煩惱,坐火箭一樣晉階窺一境巔峰強者也不是不可能。要知道造物主創造生命,七宗罪貫穿生命起源盡頭,萬物逃脫不了七情六慾,這纔有了宿命一說。
收起念頭,三皇子蘇霂臉上溫和笑意,朝著司馬暢這邊走來,“暢兄,你好像不受人待見啊,當然,我也從這位冰女身上,看到了拒人於千里,除了小師妹司馬蘭芝,其他人不給好臉色?!”
司馬暢盤腿坐下,也沒去看三皇子蘇霂,淡道:“這是我的事,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三皇子蘇霂絲毫也沒有因爲司馬暢的神色變化,走開,相反,走過來,隔著幾尺距離坐下,“呵呵,那我們換一個話題,你知道不知道,孟婉君主的來歷,孟婉君主府的輝煌,最後成爲傳說。”或許是英雄惜英雄,他從司馬暢的身上看到了與自己有幾分相似之處,這也是他主動過來的原由。
心中一動,不過司馬暢表面上,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一副漠不關心,“孟婉君主大殺四方,橫掃無敵的史詩紀事,天下皆知,那君子志就做了詳細的描述,隨便問一個剛踏入修仙界的人,都能倒背如流侃侃而談,講出來孟婉君主的平生往事。”
雖然司馬暢一副懶散模樣,什麼也不關心,但三皇子蘇霂知道某人起了興趣,“暢兄,你說的沒錯,不過你也只是看到了冰山一角,不知道孟婉君主在成爲大帝之下,無敵的存在時,背後辛酸一生苦難,除了幾個好友,他人是知之甚少。”
“是嘛?!”
“呵呵,我也不妄言,我這裡正好有一本關於孟婉君主的書籍,細緻入微的描述了孟婉君主的一生事蹟。”三皇子蘇霂從戒子裡拿出來一本舊書籍,然後扔了回去,大家只是看了一個大概。
“大騙子一個!”不知什麼時候,人蔘精男孩蹭了過來,嘴上說著三皇子蘇霂是大騙子,身體卻是很誠實。
不過,也沒有人去搭理這個刺兒頭人蔘精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