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陣噠噠聲繼續傳來好像走到了我的牀前,我牀上幸好還隔著個不透明的蚊帳,所以還沒看著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心裡祈禱著別打開別打開別打開,唰的一聲,蚊帳被打開。
一張血淋淋的臉突然出現。
“啊!”我猛的坐起,還好只是一場夢,但是那場夢好像又在提前意味著,我平凡生活的結束。
“長生哥咋了?”張良小跑過來。
“沒事,做噩夢了。”
“噗嗤,就做個噩夢給你嚇成這樣,長生哥你這也不行啊。”張良戲謔著說到。
“去你大爺的,一邊玩去去。”
“好嘞哥。”張良賤兮兮的說道。
今天沒課,我起來之後就叫著二胖出去了。
“管兒哥!35.36開機!錢從卡里扣!”
“長生哥,一大早把我叫起來就爲了來網吧打遊戲啊。”
“你這小子,也不看看都幾點了,都快十二點了,還叫早?消停打你遊戲得了,趕緊上號。”
“得得得,聽你的。”
我倆玩著玩著突然發現有人開掛,還說我倆菜雞。
“哥們兒,你怎麼個意思?開掛還罵人?”
“我*你**的,你TM怎麼個意思啊?… …”
我還沒準備罵呢,二胖已經開始口吐芬芳了。
對面也沒慣著二胖直接對罵,我看著這局勢,二胖有點戰下風就直接把二胖的遊戲退出來了。
“長生哥,你幹啥,他罵人咱們怎麼還能慫呢?”
“這不叫慫,跟他罵沒必要而已。”
“沒啥的,咱倆吃飯去吧,玩半天了。”
“行把,走吧。”
“管兒哥,下機!”
不知不覺我倆就玩了半天,再出網吧門天都已經黑了,吃完飯我倆就往回走了,路上,我倆討論著剛纔和胖子對罵的那個人。
“長生哥,你說剛纔那個人怎麼這麼神經,自己開掛還罵我倆菜雞,多少是沾點潮。”
“這年頭什麼人都有,也就見怪不怪了。”
“剛纔那男的聽著聲音歲數也不大也就十六七歲的聲,他不會是還是個未成年吧,現在這小孩咋就這樣了呢?”
“看出來是個未成年還和他計較也是真有你的了。”
“未成年怎麼了,未成年我也不慣著他。”……
說著說著我倆就走到了宿舍,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阿姨~你就讓我倆進去吧,你看你這麼年輕漂亮,一定不會和我倆計較的吧~”我倆回來晚了二胖使著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對宿管阿姨求著情。
“得得得,你可趕緊進去吧,別來爲難我這把老骨頭了可。”
“看看你胖哥我還是有些魅力值的。”胖子得意的說。
“趕緊回去吧,可別跟我嘚瑟了。”
回來的時候侯曉和張良還在幹著遊戲。
“我說你倆也不怕突然猝死了。”
“你可拉倒把,我倆年輕。”
“我可睡了,晚安了瑪卡巴卡。”
接下來的一週我和胖子一直都是上午和老嚴鬥智鬥勇,下了課就去幹遊戲,中午吃飯的時候也總能看見王海洋,他們那夥人也總斜楞著我倆,可再也沒來找我倆的事。
開學後第二個週二的晚上。
“長生哥,這眼看著就要到你生日了,你不回去過啊。”
“怎麼可能不回去過,我要是不回去,我爺爺還不扒了我一層皮啊,想想就可怕。”
“那我跟你一塊回去吧,我初中暗戀的校花後天結婚,怎麼就癩蛤蟆吃上天鵝肉了呢。”
“你說和我們一屆的那羣初中的,怎麼一個個都結婚這麼早呢。”
“初中班主任要是知道了他當初不看好的一對對都成了,他能不能氣的心臟病犯了。”
“我覺得能。”
第二天我倆去和導員請完假後晚上就踏上了回鄉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