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我們家公司的問題其實還沒有解決是嗎。”
在李健熙和洪羅喜聊天的同時,在李富真房間,安洛言和李富真得對話也在進行。
兩人並排並得坐在牀邊,看著窗外的月亮。
李富真靠著靠近安洛言那邊的手臂支撐自己,頭也彎向安洛言那邊。
從身後看,似乎是靠在安洛言肩膀上。
“嗯,你大伯母孫福南有著第一製糖的股份,這段時間,你父親一直想調換第一製糖的管理人員,但是一直被大伯母的人反對,這次你父親不來陪你們的原因也是,第一製糖那邊又出現了管理權的爭奪。現在被你父親強硬的鎮壓下去了,但是第一製糖的分離也只是時間長短的事。”
看著一直靠過來的小腦袋,安洛言無聲的笑了笑,挪了點過去,讓李富真舒服的靠在自己肩上。
李富真先是害羞了一下,但是也沒有離開,索性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靠在了安洛言身側。
“說實話,現在的爸爸讓我感覺奇怪,按照以前的他的性格,應該是讓我繼續相親的,但是這次他的放棄實在是讓我想不通。”李富真疑惑的說道。
“嗯,你用舊的的眼光看你父親肯定還是不全面的,人是在變化的,他當然是唯利是圖的,但是你的感受也是他的利益之一。”
說道這個話題,安洛言並沒有直接點明出來。
聽完安洛言的話,李富真思索了一下,感覺抓住了什麼。
“所以說我的婚姻其實並不完全帶來的有利的是嗎,或者說,我婚姻帶來的利益甚至比不上我的感受。”
“聯姻是一把雙刃劍,尤其是大家族之間的,聯姻雙方獲得的既有支持,也有一隻伸向雙方內部的手。之前你們家族內鬥之時,具家就依靠你二姑姑在家族產業內部的聲望,把一些電器開發技術人員給挖走了,這次你大伯母在第一製糖內部有如此大的能量,也不只是因爲你大伯母的那些股份,必然是有其他人的支持。”
安洛言明白以李富真的才智後面必然想到這一點,但是現在還是太年輕和對父親的印象太深刻,一時想不明白而已。
李富真聽到這裡也是徹底明白了,其實父親把自己送出去聯姻,其實也是中了其他財閥家族的下懷,他們現在只是想在三星最虛弱的時候吃一塊肉,怎麼吃都可以,主要還是要吃肉。
父親一開始也還是太著急了,沒想到這一點,現在反應過來,於是放棄了自己的聯姻計劃。
李富真對父親最後一點感動消失,清冷美豔的臉上,又開始迷茫。
“我的公主,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你父親考慮你的感受是真的,他考慮自己的利益也是正常的,人畢竟還是一種複雜,且在不斷變化的生物。”
看著李富真臉上又開始出現漠然,安洛言也是有點無奈,但是畢竟李富真是自己的禮物,自己的瑰寶,他還是尊重李富真自己,不用超凡力量干涉。
“洛言,你說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是幸運還是不幸”李富真幽然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幸運,也都有自己的不幸,只能說這是相對的,但是你擁有了我呀,這不是你最大的幸運嗎”
看著安洛言耍寶,李富真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是啊,自己已經獲得了安洛言的支持,那不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幸運了嗎。
自己知道了安洛言的秘密,安洛言也知道自己全部的秘密,他比全世界所有人都更加了解她,
擁有一個知心的人,是何等的幸運啊。
想通之後李富真索性躺在安洛言懷裡,閉上了雙眼。
安洛言看著眼前的少女,粉嫩透紅的肌膚,靈巧的鼻子,豐潤的紅脣,以及現在雖然閉著,但是裡面擁有著一雙清亮眼眸的雙眼,美的不可方物。
如果說之後的李富真主要是一種身份氣質帶來知性的美,現在的李富真則是全方面的獨屬於年輕的美麗。
安洛言把自己的額頭抵在李富真額頭上,同樣閉起了雙眼。
李富真感受著安洛言身上獨有的乾淨,純粹的味道,有些沉迷。在安洛言把頭靠在自己頭上了,臉色更加紅潤,因爲安洛言的氣息覆滿了自己的臉。
兩個人保持了一會這樣的姿勢,李富真開口道“洛言你應該比我大吧。”
安洛言聽著李富真略微有些顫抖聲音,笑道“是的呢”
“那要不在換個稱呼”
“好的我的公主,你要叫我什麼。”
“oppa,怎麼樣”
安洛言睜開了雙眼,發現李富真的眼睛,已經先他一步睜開了,盯著他,彷彿要用雙眼把安洛言的臉全部刻在腦子裡。身體從剛剛微微的發抖,已經變爲止不住的顫抖。
聽著李富真的表白,安洛言迴應道“好的,富真。”
隨後安洛言一隻手抱緊李富真顫抖著但是異常香軟的身子,一隻手捉住了,因爲身體抖動順帶開始抖動的小臉,對準著緊閉的紅脣吻了下去。
李富真睜大雙眼,大腦裡一片空白,這是她的初吻。
事實上由於李富真從小回避異性的精英教育,顯赫的家世和清冷強勢的性格,她的追求者並不算多,一方面是大家族的子弟除非家族安排,不然往往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太過強勢,這代表會管住他們,所以他們不會主動追求李富真,哪怕她很漂亮,而她不喜參加宴會的習慣,又避開了一些小家族或者寒門子弟的騷擾,所以她平時除了一些保鏢和管家,接觸的異性也比較少。
少數的幾個追求者,也是她的一些大學同學和最近相親宴席上認識的,不過她一個都看不上,不然她也不會苦惱了。
隨著安洛言的舌頭伸進來,想撬開李富真貝齒守護的關卡,李富真的牙齒拼死抵抗,但是安洛言趁機收緊的擁抱,把李富真的頭輕輕釦住了。貝齒終於打開,大灰狼趁機和小紅帽開始了追逐遊戲,開始攝取那本就爲數不多的空氣。
直到安洛言覺得李富真快要窒息時,才把調皮的小紅帽放開,鬆開了嘴脣。
李富真有點清醒過來,臉紅的推開安洛言的臉,把頭埋在他的胸口,不肯擡起。
安洛言微笑的抱著李富真,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兩個人維持這個姿勢很長時間,直到安洛言和李富真說道,要她好休息了,李富真纔不舍的離開安洛言的懷抱。躺到了牀上,蓋好了被子。
而安洛言又開始了,每次哄睡李富真的必修課,這次是用口琴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