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在崎嶇的山路上走著一個男孩,他低著頭手裡拿著正在點燃的不知名的香菸,四周除了風吹樹葉的聲音別無其它聲音,月光透過樹葉照射在男孩那脆弱的身上,有一道稍微彎曲的背影折射在地上,顯得有些蒼老的感覺,如果你不知道還會以爲那是個老頭的身影,可他的確是個只是27歲男孩的身影。
“我靠”走著走著,因爲香菸已盡燙到了男孩的手,他發(fā)出了聲音,然後一抖手把菸頭丟在地上,用另一隻手按住被燙傷的手指,瞬間,在他眼角有亮亮的光閃爍,“是淚麼?爲什麼?”男孩小心意義的把受傷的手臺起,去擦掉淚水,“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這時男孩聽到了很熟悉的歌聲,是他電話的鈴聲,男孩激動的掏出電話,然後迅速的又放回去,原以爲是他喜歡的那個女孩打來的,一看才知道只是餘額提示。
早上,“我靠你們不上班了?”“老王從來不洗臉”“我不洗臉襖”在喧譁的聲中,男孩睜開眼睛看看四周,“今天我休息就不能讓我睡個懶覺?”“我去,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們昨晚還以爲你去哪跑騷了”“得了吧!你們趕緊走吧!一會晚了吃不上飯了”和室友說完轉過身體在換了個姿勢後又慢慢的睡去。
“我的小寶貝啊!咱倆是一對啊!親一個”“咣”這時鬧鐘的聲音響起,吵醒了熟睡的男孩,男孩隨手把電話丟到地上,在睜開眼睛後咬咬嘴脣,在心裡說著咒語般的胡話,右手摸索著無名的煙然後點燃,另一隻手把電話揀起來在手裡,回到牀上臉朝上躺著吸著煙,拿電話的手在電話上飛快的按著像似要解開什麼密碼,最後狠狠的在電話上按了發(fā)送這才鬆了口氣,如釋重負的把電話放在枕邊,這是男孩最習慣的動作,因爲每天早上他都會在同一個時間給女孩發(fā)去天氣預報好讓她在出門前瞭解天氣,可每次都不會有回信,男孩知道這一點但還是不斷的重複著,就像一部機器每天都有某種程序控制著,又像似個木偶,不,他有思想有感情,“如果女孩已經(jīng)成爲別人的女友或新娘了,我還會這樣麼?”一個刺痛的想法涌向心頭,男孩沒有多想用最快的速度在心裡回答著“會的會的”,眼睛又溼潤了,“該死,可惡”男孩想用別的事情來不讓他自己在繼續(xù)流淚了,起身拿了東西下了樓,開始洗起工作的衣服,想想也有好久沒洗了,突然耳朵聽到電話的鈴聲“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男孩放下手裡的衣服快速的跑回寢室,看見電話很安靜的躺在那裡跟本沒有已經(jīng)響過的痕跡,黑黑的屏幕帶著死亡的氣息,男孩轉身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回水房,雙手機械的原來的動作嘴裡唸唸有詞,眼睛無神死死的盯住牆壁上。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噔噔噔”打斷了男孩,於是把頭伸了出去發(fā)出“咦”沒過一會就聽有人喊,“小博”男孩遲疑了幾秒回答到“我在這”又一陣腳步聲,“小博你怎麼還在洗衣服趕緊跟我走”然後也沒等男孩說話就一把拉著他打了輛車,上了車男孩問“韓信,怎麼了”韓信坐在前面,頭也沒回的說:我看見她和一個男孩手拉手站在火車站那好像很親密就趕緊回來告訴你”小博聽後臉色一下就變了因爲他知道那個她是誰於是不停的喊著“停車停車”而韓信知道這時不能停,小博叫停車不是因爲他不喜歡她,而是因爲他倆沒有什麼關係只是朋友的關係,而他只是因爲不想去面對事實,“就在這停”韓信拉著小博下了車,就在前方不到100米的距離一男一女在爭吵著很激烈的樣子,韓信怕小博衝動所以一直拉著他,但小博卻一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晚上,寢室裡的人都在熟睡只有小博手裡拿著電話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我靠你今天又休息襖”“別喊他了讓他在躺一會吧!”小博慢慢的起來去洗漱,路上一切盡在不言中,小博鼓起勇氣發(fā)了個想了一宿的信息給她,她當然就是今天他看見和別的男孩爭吵的那個女孩。工作一天了小博有些累了,躺在牀上閉著眼睛,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啊!血,你別過來”“靠,原來是個夢”小博看看四周同事還沒有被驚醒,然後擦擦頭上的汗水,“怎麼會夢到髒東西?”伸出右手摸索手機的位置,看了看時間,已是下半夜3點了,突然發(fā)現(xiàn)有個未看的信息,小博打開信息,屏幕上赫然有個熟悉的名字“劉芳”小博在心裡讀出來,信息的內(nèi)容是“不好意思,我今天心情不好沒有早點給你回信息”小博並沒把他看到的告訴她只是回了幾個安慰的話然後又躺下了。
“小博”我知道原因了想不知道,然後就看小博用眼睛死死的盯著韓信,“哎呀!我忙了一天才弄到的說的我都渴了”一分鐘後小博拿著一瓶紅茶走到韓信身邊,韓信這才把他知道的托盤而出,原來劉芳有個男朋友,最近劉芳發(fā)現(xiàn)她男朋友有點不對勁,也是經(jīng)過很多天才知道,她男朋友在外面有人了所以那天小博看見的那一幕就是她們在吵架鬧分手,小博聽後馬上發(fā)了信息,而收件人當然是劉芳內(nèi)容也是些安慰的話,過後的幾天小博像變了個人整天鬱悶,不管上班時還是在寢室裡,“小博,怎麼樣了”“是啊!這麼多天了有沒有信啊!”“完了,傻了”不管室友怎麼問小博都還是一動不動的躺著閉著眼睛若有所思的樣子,良久良久……小博睜開眼睛,韓信還在牀邊站著看著他,韓信知道小博完了,拔不出來了,但是他也無能爲力,只能靜靜的回到牀上儘量不發(fā)出聲音去打擾小博。“你那車是怎麼擦的,你看看你看看都什麼樣了?”小博頭也不回繼續(xù)擦著,韓信馬上跑過來說“不好意思”然後把小博拉走安頓好小博後又跑回來把小博的後事辦了。“韓信,你在哪,我在寢室後面的燒烤店裡你來一下”小博知道在寢室裡的人都是哥們但只有韓信才真正的瞭解他,“我去,心情不錯啊!自己喝起酒了”小博見韓信到了便又要了酒和他聊起天,說了些客氣的話,“這幾天我沒心情,多謝你了”韓信覺得有點酸酸的,因爲這是頭一次聽到小博說這麼客氣的話於是端起酒說:“啥也別說了都在酒裡”隨後小博也幹了,幾瓶酒過後“韓信”“恩,有事你說”“我想她,我喜歡她”韓信看見小博流著淚衝著自己大喊,韓信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有坐在那聽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