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兮和清清看著回來後嘴脣紅腫的張粟泳眉眼狂跳,她們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另三位女傭的反應,而大家卻都沒有想太多的拿過她和佟邊燃手中拎著的草莓籃子。
在照顧了佟邊燃幾年的這三位女傭心裡,她們的小少爺是長得比較高挑,但從年齡上來說還只是個孩子。
情情愛愛這種事怎麼可能那麼早發生?
更何況張粟泳比他大幾歲,他們不過是有些聊得來的姐姐弟弟關係。
司徒管家朝張粟泳嘴上看了一眼便明瞭他們在果林都做了什麼,剛剛楊兮和清清回來時神色有些不對他就猜到應該是看見了什麼,唉,少爺正處於青春叛逆期,面對喜歡的女孩兒氣血方剛難以自制很正常。
一頓飯吃得大家各懷心思。
“現在安排一下房間,一共有五間屋子,正好你們六個人分三間屋子,我和少爺一人一間,楊兮和梅花一間,曉彤和燕子,清清你和張小姐一間……”司徒管家這樣安排是有很大的私心,她想讓撞見倆人親熱場面的清清好好讓張小姐勸勸自家少爺剋制一些別被發現了,而爲什麼選清清而不是同樣看見的楊兮呢?當然是因爲清清更穩重,在佟家待的時間也更長,她也更瞭解佟家人知道這件事會造成的後果。
這是一件關係到他們那麼多人性命的事情。
“是。”
收拾飯後殘局的女傭們齊聲應著。
“收拾完之後大家分成倆隊準備一下去澡房吧,回來之後就可以各自回房睡覺了。”
“好!”
……
農莊的澡房分倆大間,分別是男和女。
巨大的澡池裡濃霧繚繞,張粟泳裹著浴巾靠在澡池邊的石頭上享受的看著眼前的養眼場景,除了還沒發育的楊兮和那個長著鵝蛋臉稍稍發育些的燕子,其她三位姐姐的身材是極好的,前凸後翹該大的地方的很大,皮膚也是細膩白皙。
想不到自己還能看到那麼噴鼻血的畫面,這一趟來得值啊!張粟泳乾笑倆聲整個人又埋進水池一些。
清清給楊兮和燕子倆個妹妹塗抹完沐浴液後,綁著頭髮悠悠走過來靠在她旁邊。
看著手中拿著身體乳和沐浴液的清清,張粟泳嚷嚷道:“幫我塗一些吧,清清姐。”
在她旁邊的清清聽到她叫自己的稱呼,整個身體都震了一下,“好……好啊。”
嗯?她聽楊兮和燕子都這樣叫她,有什麼不對嗎?發現清清有些僵硬的張粟泳轉過身將雪白的背後露給清清。
清清一邊慢慢給她揉搓背後,一邊小聲詢問:“張小姐,你覺得我們家少爺怎麼樣?”
“啊?”張粟泳轉頭望著面前似乎話裡有話的少女,“什麼怎麼樣?長得怎麼樣?”
“就是……人怎麼樣?”小少爺的母親是世界選美大賽的亞軍,遺傳母親外貌基因的他是大家公認的俊俏好看,自然沒什麼好說的。
“嘴巴很壞。”她撇了撇嘴,一箭雙鵰的說了他說話難聽和喜歡用嘴啃她。
清清聽著這個回答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她有一道小口的櫻脣,即使已經在消腫但還是能想象到佟邊燃的瘋狂。
張小姐是在指少爺下午在果林吻她的事嗎?
“還……還有嗎?”
“沒啦,我跟他又不熟,只認識幾天而已。”幾天就發生了那麼多事,一切都猝不及防,不過佟邊燃既然能那麼輕而易舉就喜歡上她,那麼很快也會喜歡上別人吧?
所以她現在只能等,等許哲晨搞定一切來接她,至於佟邊燃不過是個在情竇初開時不小心將她放進心裡的小孩罷了。
雖然一開始可能是她的錯,她不該想去看什麼演唱會。
害得佟邊燃把初吻丟了,還因此產生了對懵懂愛情的好奇想要將她留在身邊。
但這真的不是愛,等一切穩定下來,她一定會走的,那個叫許哲晨,她一直喜歡的少年會來接她。
她不會留在只認識幾天比自己小幾歲不知道什麼是愛的佟邊燃身邊。
“這樣啊。”清清低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清清姐,我有些熱,先回去了。”張粟泳看了一眼極有可能已經懷疑佟邊燃喜歡上自己的清清,站起身光著腳丫匆匆離開了澡池。
而她身後的女傭們則是奇怪的看著她離開的身影問著剛剛和她交談的清清。
“清清姐,你們剛剛聊什麼啊?”
“是啊,張小姐怎麼就走了?不泡了嗎?”
“她看起來好像有些不高興,沒事吧?”
清清看著手中沐浴液留下的泡泡搖了搖頭,“沒什麼,她有些困先回去了,大家也快洗吧。”
“好……”
……
出了澡池的張粟泳到澡堂外面的一間小房間裡拿了女傭們統一穿的純白色睡裙快速套上,然後甩手將浴巾丟到半人高的洗衣木桶裡,彎腰正在倒洗衣粉時一雙手從身後抱住了她。
像細雪一樣的洗衣粉被這突然的舉動一下潑灑,落了許多滲進木桶裡的浴巾上。
張粟泳害怕的僵硬了身體,直到從木桶裡的清水裡看見佟邊燃抵在她肩上的臉,她才暗暗鬆了口氣。
那一瞬間她還以爲是洛子逸又回來找她了,恐懼從後背一直蔓延到手腳和腦袋。
“佟邊燃?你幹嘛啊?”這小孩走路沒聲的嗎?嚇死人了。
佟邊燃托起張粟泳的腰將她捧到身上面對自己,看著她沐浴過後粉嫩的臉蛋說道:“不是要看星星嗎?怎麼那麼久。”
狹窄的裡間她雙腿勾著佟邊燃的細腰掛在他身上,曖昧的姿勢讓她想要掙扎,“我自己能走,放我下來……”
“不放。”佟邊燃自顧自的以這個姿勢抱著她離開了換衣服的小房間。 шшш¤ttkan¤co
想到小房間不遠倆個澡池裡都還有人,張粟泳咬咬牙沒辦法,一手抓著佟邊燃的外套將頭蓋了起來,“有人出來了嗎?”
不緊不慢向上山階梯走去的佟邊燃看著懷裡擋得十分嚴實的女孩兒,挑了挑眉毛,“怎麼?那麼見不得人?”
蓋著外套的張粟泳一陣無語,你這說的不是廢話?我們既沒有在交往,也不是親姐弟,摟摟抱抱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