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中國,CQ市。
“莫荊,我否勸你一句,趕快把東西交出來,不然別怪我們無情”
“哈哈,五哥,你跟他廢話幹什麼,我就不信憑我們還殺不了他”
……
皎潔的月亮之下一座廢墟場內,十幾個人身披黑衣,手上拿著古怪詭異的武器,包圍著一個少年。
這少年大概不超過十六歲,身上的衣服很樸素,甚至還可以看見一絲血跡,但他的容貌不得的讓人讚歎,算是美男中的佼佼者。
但此時的他,面部表情異常兇狠,眼神中帶著凌厲的~殺~意~。
仔細一看,少年手掌有一絲血跡,但顯然不是他的。
“怎麼樣,莫荊,你只要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說話之人,身高一米八左右,黑衣之下留著一雙詭異的雙目,死死盯著少年。
這一刻,少年憤怒的面孔變了個樣,頓時仰天大笑道“怎麼,你以爲我莫荊是這麼好騙的嗎,我可不是傻子”。
“哼,姓莫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把我們惹急了,殺你個片甲不留”
一黑衣人站了出來,憤怒,“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殺你”
對面的莫荊,下意識道,“你不會的,因爲我對你們太有魔力了,就連你們的BOSS都對我感興趣,他讓你們出來的時候,說過,一定要帶我會活著回去”。
莫荊非常的悠閒,彷彿眼前十二個危險人物,在他眼中只是十二樁木頭人罷了。
下一刻,包圍莫荊的十二個人,面色都不是很好,在這樣的情形下能保持如此輕鬆的心態,可見這少年人確是他們的勁敵!
忽然,莫荊再次恢復先前的面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的BOSS還說,要是我不服從,那也只好……殺掉我了”
這一刻,所有人,都不在說話,場面靜的連呼吸聲,都聽得見。
十二個人手握武器,隨時發動攻擊。
“我說,你們……買棺材了嗎?”
話音還沒落下,莫荊的身形忽然暴起,雙掌在地面上一摁,整個身體像頭巨鳥一樣滑翔而起。
虛空中掌影飛舞,帶著熾熱的蒼炎真氣,連拍拾貳掌,分襲衆人!
十二人只感覺到忽然投身火爐一樣,全身說不出的熾熱,皮膚表層頓時能感覺到一陣陣鍼砭之痛,彷彿要烤出油似的灼燒感十足。
“不好!”打頭的黑衣人已經足夠小心,但他們還是低估了莫荊的實戰能力。這拾貳掌掌一出,強大之力,竟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手裡的兵器和火力根本沒機會施展,就被莫荊的掌力完全罩住,只能靠步法連連躲閃。
““不好,是《蒼炎掌》和《蒼炎真經》,快施展……!”一名扶桑忍者黑衣人深知中國古武的神奇之力,這樣的攻擊,只能施展***,才能保證不被團滅。
至於誰能避得開這攻擊圈,那就全憑運氣了。
“想逃麼?”莫荊看到扶桑忍者和藝人就來氣,掌力一吐,直接封在他的忍刃上。刃端回削,劃過喉嚨,一抹血絲飆射而出。
倒下一個。
莫荊腳步不停,真氣連動,一套《蒼炎掌》配合《蒼炎真經》的內勁,如同獅子搏兔,一掌一個,不斷印向對方胸口。
這《蒼炎真經》是中國古武界最霸道,最陽剛的一門內勁。凡被擊中,如同烈火焚燒,如同驕陽烤炙,威力大得嚇人。
莫荊兔起鶻落,草地上幻影重重,穿花蝴蝶似的閃過,十二名敵人已經倒下十一個。
剩下那打頭的黑蓬人,被莫荊雙指扣在喉間。
“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可惜……!”
“任務失敗,唯有……”
說完,一絲黑色血液自他嘴角溢出,臉上掛著詭異而滿足的微笑,竟然服毒自殺了!
“咻!”
莫荊順勢將屍體朝前一擲,跟著身體連竄。
砰!
他原本立身之處,一棵胳膊粗細的樹幹,被子彈擊中,轟然倒下。
莫荊速度飛快,反應竟比子彈還要迅疾,幾個起落,竟已撲近了四五百米,忽然大喝一聲,一股真氣噴薄而出。
大乘功法——蒼炎卸殤吼!
潛伏的狙擊手隱忍那麼久,直到所有同伴死去,都一直沒有開槍。爲的就是醞釀先前那致命一槍,卻沒想到莫荊對危機的感應力,比狼還更警覺。
一槍未中,莫荊反而朝他撲過來。連忙對著瞄準鏡準備再發一槍。忽然耳邊一陣刺痛,緊接著,瞄準鏡“哐啷”一聲,直接支離破碎!
莫荊這一吼之力,直接將狙擊手的耳膜和瞄準鏡生生震碎!
沒了瞄準鏡的狙擊手,等於是卸掉大半爪牙的老虎。加上耳膜破碎,哪還能阻止莫荊靠近?
咔!
莫荊兩手在狙擊手的腦門一擠,只聽到清脆一聲響,腦骨應聲而裂,鮮血自眼睛、鼻孔、嘴巴不斷溢出來,瞬間倒斃。
“嘭”!
這一刻,彷彿世界都禁止不動,莫荊緩緩轉過身來,身上一個肢母大的洞印刻在心臟之處,一絲鮮血留下。
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BOSS,還有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同生共死的兄弟,全部都在看著自己。
莫荊笑看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卻在和另一個男人摟在一起。
此刻,宇凡的心撕心那費的~痛,沒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
“咻”!
宇凡倒下廢墟的下面空曠之處,只留下一行悔痛的眼淚,夾雜許多的舊事……
洪荒時期,北冥州東部,天聖城,天妖山。
夜幕剛剛降臨,整片大荒山林便已被黑夜籠罩,伸手不見五指,如刀子般的冷風在山林中吹過,參天古木上的樹葉被吹得嘩啦啦作響。一股壓抑的氣氛瀰漫在這片山林中。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蠻獸不在嘶吼,兇獸不在咆哮,天地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氣氛壓抑到極點!
而在“大荒山林”中,一條崎嶇陡峭的山路上,一排排的參天古木橫立倆邊,在其下面半人高的雜草叢生,滿地都是,將人都能給遮擋住。
而在一排排的參天古木後面,都是高達十幾丈的山峰,聳入雲端,怪石嶙峋,形狀詭異,在夜晚看上去,是如此的恐怖。
而在一座山峰之下,有一間屋子坐落在山腳下。
一男子,站在房外目怒前方,緩緩落下的紅日。
狹窄的房間中,昏暗的火光有氣無力的從被薰的漆黑的壁爐中冒出來,茍延殘喘的吐出幾口暖氣,卻帶著劣質火炭燃燒後的刺鼻味道。
離壁爐不遠處,是張寬不到一米的矮牀,上面躺著個瘦弱少年,他臉色不正常的潮紅,眉頭緊緊的聚攏著,嘴裡呢喃著模糊不清的話語,身體時不時抽搐幾下。
顯然,窄牀上,緊緊擁著破舊被褥的少年經歷著不知名的痛苦,臉上的扭曲也破壞了原本還算俊朗的臉。
“啊!”少年猛然從牀上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神中殘留著濃濃的驚駭。在這寒冬的午夜,他的額頭上竟佈滿了細密的汗水。
但奇怪的是,緊張駭怕的神色只持續了片刻就從少年的臉上褪去,隨之而起的卻是憤然之色。因驚駭而縮成針狀的瞳孔也放鬆了下來,慢慢的變得幽深黑暗,通俗的說,就是瞳孔放大,眼球中眼仁所佔的比例增多了。
“我爲什麼會在這裡?我不是已經死了嗎?”夜半驚醒的少年口中發出和周圍環境完全不搭調的怒吼,在破陋的小木屋中,顯得詭異非常。
少年大呼了口氣,恢復了對情緒的控制,藉著昏暗的壁爐火光,他轉頭打量著房中的一切。
破舊到幾乎不成形狀,被薰得漆黑的壁爐,四處漏風的木板牆壁,潮溼的泥土地面,牆上掛著的一件破布一樣的單薄衣物,高低不平又硬的咯人的木板牀,牀上這黑呼呼的,勉強可以被稱爲被子的原始保暖物和空氣中又酸又臭的黴味,一切的一切都告訴他此刻所處的環境有多糟糕!
“難道,我到了原始社會,犒!”少年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幕,自己被殺,而最心愛的女人卻和別人在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也背叛自己。
“哈哈,莫荊啊,莫荊,沒想到你大難不死,卻穿越到了原始社會”說完,莫荊一行眼淚滴下來。
幾秒過去,莫荊的雙目變得異常有神,“那又怎樣,我可是殺手界的王牌,怎麼可能會這樣就被打敗”。
但就在下一刻,他的面孔變得深幽起來,“殺氣,沒錯,強大的殺氣”。
事實上,就真是莫荊所說的那樣。
房屋外,一男子站在面前盯著前方,而不遠處,不知何時多了八道身影。
八人手中都拿著各不同的兵器,凌厲,的雙目全部死死盯著滄桑的男子。
男子,也在盯著他們,但有一種霸道的氣質,讓人無可耐地。
“不知幾位,大駕光臨寒舍,所謂何事?”男子淡淡道。
“聽聞,莫前輩有一本《血炎火封訣》,可否……”
莫烈天臉上一絲暴怒,打斷他的話,“想借《血炎火封訣》,妹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