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某高中,炎熱的天氣讓人心煩意亂,陽光灑落在鬱鬱蔥蔥的樹葉上。隱隱約約的讀書聲,學(xué)生上體育課歡呼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拼湊成一幅夏日景光。
高三一班正在上政治課。外面的蟬鳴一直不停,擾的人心浮氣躁,班內(nèi)幾個同學(xué)趁著老師不注意,頭正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在偷偷睡覺。
“趙宇!我們國家是什麼時候進(jìn)入新的歷史方位的?”周晨晨手拿著粉筆準(zhǔn)備板書。
趙宇懶洋洋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吊兒郎當(dāng)?shù)幕卮鸬溃骸袄蠋煟也恢馈!?
周晨晨火冒三丈:“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會嗎?天天上課就知道睡覺,搗蛋,馬上就要迎接高考了,怎麼就一點(diǎn)對自己不上心呢!你現(xiàn)在多學(xué)一點(diǎn),萬一考試考到了,一分幹掉千人……”周晨晨苦口婆心的正在教育著趙宇,卻感覺世界一點(diǎn)點(diǎn)慢慢變黑,她的嘴一張一合不知道有沒有發(fā)出聲音來,她慢慢的倒在了講臺上,失去意識之前,依稀看見孩子們驚慌失措的面孔,周晨晨漸漸失去了意識……
平行時空古滇國,周家村。
“都怪你,非得讓孩子跟著你去河邊玩,這下好了,晨晨還不知道能不能救過來。”一個女聲在不停的哭喊。“好煩呀,是誰在吵架,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睡覺?不對?我不是暈倒了?也不知道那羣孩子會不會嚇到。”周晨晨在一片嘈雜中意識慢慢回籠。
周晨晨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大塊碎花布。頭往左一轉(zhuǎn),一羣古裝人圍著自己。
還沒看清,一個婦人撲上來把周晨晨摟在懷裡,喊著:“我的閨女啊,你可終於醒了,娘快擔(dān)心死了。”
周晨晨心裡懵懵的,這什麼情況,什麼情況?怎麼回事?
此時,聽見一個略微蒼老的女聲說:“巧梅,你快鬆開孩子,讓路大夫給看一看。”
婦人聽話的放開了周晨晨,給周晨晨掖好被子,起身對一個身穿褐色長袍,留著一把山羊鬍子的老頭說:“路大夫,您快給看看,晨晨她沒事叭。”
周晨晨還在一臉呆滯,只見山羊鬍老頭上前來,一手捻著鬍鬚,一手放在周晨晨手腕處號脈。路大夫沉吟片刻說:“這孩子沒什麼大礙了,只需再開幾副藥,按時服用即可。”
“謝謝路大夫,謝謝路大夫。”一旁一個面色黝黑,憨厚老實(shí)的中年男人不停道謝。
老婦人一臉感激衝著路大夫道謝,轉(zhuǎn)頭對另一個樸實(shí)憨厚的男子吩咐道,“路大夫,這次真是太感謝您了。二郎,你去送路大夫回去。”
路大夫頷首示意之後推門出去。二郎緊隨其後,護(hù)送路大夫回去。
老婦人坐在牀邊,慈愛的看著周晨晨:“晨晨啊,別害怕,奶奶在這呢。”
奶奶?什麼鬼?我奶奶已經(jīng)魂歸故里好多年了,我都沒見過,這從哪裡來的奶奶?我不會被拐賣進(jìn)大山裡了吧?也不對啊,現(xiàn)在都21世紀(jì)了,在全面小康社會下怎麼還有人沒有脫貧呢?看起來家裡情況也不是很好。周晨晨在心裡腹誹到。
想歸想,周晨晨清清嗓子,一臉懵懂:“奶奶?你們是誰?這裡是哪裡?”
話音剛落,旁邊中年婦女就哭了起來,:“娘,娘啊,晨晨這是怎麼了,她怎麼不認(rèn)識我們了。晨晨,看看我,我是娘啊。”
“請問,你們是在玩角色扮演嗎?誰僱的你們,誰讓你們來整蠱我的?我現(xiàn)在醒了,這個遊戲可以結(jié)束了。”周晨晨環(huán)顧四周,滿臉懷疑。
門突然推開了,二郎送完大夫回來,看見屋裡哭天喊地的,連忙問怎麼回事,看看大哥的臉色也不好。二郎張口問:“娘,這是咋了,剛纔走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會咋……”
旁邊二郎媳婦扯了扯二郎的袖子,對他搖了搖頭,二郎撓著頭一頭霧水。
老太太“二郎,你趕緊在把路大夫請來……”
二郎“到底怎麼了,娘。”
老太太“晨晨不認(rèn)識咱家的人了,好像還癔癥了,一直說瘋話。”
二郎“嗨~娘,路上路大夫跟我說了,晨晨受到驚嚇可能會出現(xiàn)失憶或者害怕的情況,路大夫給開了安神藥,喝完差不多晨晨就能穩(wěn)定,說如果沒好轉(zhuǎn),再去找他。”
周晨晨現(xiàn)在內(nèi)心非常崩潰,神吶原來她是穿越了!不是被拐賣也不是扮演劇本!天要亡她啊,一個政治老師穿回古代能幹啥啊,給古代皇帝宣傳毛中特,等著皇帝拉出去砍頭嗎?真是要命。
周晨晨一口氣沒上來,加上剛纔大腦高度運(yùn)轉(zhuǎn),突如其來的穿越,結(jié)果又暈了過去。
老太太目睹了周晨晨臉上從茫然到震驚,又失去意識,連忙讓中年婦女去煎藥。自己在旁邊守著周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