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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見蘇棯煜紋絲不動的站在原處,白酥也不多問直接從椅上跳起,兩步躍到石屋前,四下找鎖孔。
石屋雖有一個小窗口,但裡面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除此之外,整個石屋沒有任何縫隙,更沒有類似‘門’或者類似鎖的東西。
“棯煜,你不該把他們都‘弄’死,我就算開鎖功夫再好,沒有鎖也無能爲力。”白酥一邊調侃,一邊仔細的檢查石屋。
蘇棯煜用最快的速度擦淨銀線上的血跡,向前走了幾步與白酥並肩而立,薄‘脣’微啓,“讓開。”找到打開石屋的法子了?白酥扭頭看了蘇棯煜一眼,看清了她眼底的著急。
白酥自然是信任蘇棯煜的,也記得她開鎖的功夫比自己的好上許多,會意後向後退了幾步。
蘇棯煜從袖中拿出一枚特殊的銀針,單手探入窗口,在石壁厚實的窗戶上方‘摸’索著,一臉的謹慎、專注。她在與那二人打鬥時透過火光不經(jīng)意撇到了原本粗糙的窗口裡的一處光滑,此刻將銀針探進去,立刻明白這是一把鑲嵌在石壁內的鴛鴦鎖。
將鎖眼中的分芯夾和驢膠絲扯脫,‘插’入銀針,用手掌心肌‘肉’中的一個凹‘洞’緊緊套住尾端,藉以控制撓針的走向,隨著手掌的顫抖移動,銀針時而彎曲,時而抻直。鎖芯內不斷傳來輕微的咔咔聲,咬齒跳脫了鎖柱!
不一會一陣規(guī)律的響聲從地下傳來,蘇棯煜腳尖一踮輕輕向後飛去,與此同時石屋的三面牆壁緩緩下陷藏入地中。雙腕被鐵環(huán)吊在牆壁上。整個人傾斜懸站著的甘棠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映入她的眼中。
聽到石壁下陷的聲音,甘棠掙扎著將頭擡起。
她頭髮凌‘亂’,臉‘色’蒼白,嘴‘脣’已乾裂開來,原本明亮的雙眸暗淡無神,幾乎不能打開。蘇棯煜深呼一口氣,以宇文斯的爲人,甘棠這兩日一夜定是滴水未進。
隨著石壁的下落,看到了甘棠已血跡斑斑的身體,衣服被鞭子‘抽’的破裂開來。血跡一層一層的在她身上疊加,她已沒有力氣,雙腳艱難的在地上晃動。若沒有手腕處的鐵環(huán),恐怕早已癱坐在地上。
爲了讓蘇棯煜安心,爲了不要讓自己的小姐擔心自己,她蒼白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
二人相隔不過數(shù)米,蘇棯煜眼角似乎有些溼潤。這真的是甘棠嗎?是那個無法無天總想著和自己頂嘴的甘棠嗎?蘇棯煜從知道甘棠失蹤的那一刻開始就很自責,連自己手下的人都保護不好,還能做什麼?
眼底的那抹傷感很快隱去,蘇棯煜雙拳攥緊,“宇文斯那個傢伙到底審問了你幾次?”看著甘棠身上癒合程度不一的傷痕,心不由得疼。
那麼疼她。栽培她,卻有人敢讓她受這樣的傷!蘇棯煜不停的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因爲過於氣憤而做出欠缺思慮的事出來。
聽到蘇棯煜的聲音。甘棠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帶著嘴邊的笑容頭向下垂去,顯然是暈了。
蘇棯煜見此急忙向前走去,卻被林驌蕭叫住,“小心機關!”
“知道。”她‘抽’出腰間的軟鞭。將地上被她打死打暈的人一個接著一個拽入石屋的範圍內,等了半響沒有任何反應。便示意白酥同她一起進去。
“先放她下來。”
二人站在甘棠兩邊,各開一個她手腕上的鎖。不可避免的看到甘棠的手腕上被勒出深淺不一的青‘色’印記,蘇棯煜有火沒處發(fā),只能咬緊牙齒。纔剛扶住甘棠,白酥正要爲她把脈,密道里兵器掉落的聲音突然變得清晰,“回去再給她檢查身體,先從這裡出去要緊。”
這個密室中只有他們剛纔進來的那一個通道,和此刻在密道中掙扎的人拔刀相見是不可避免的了。
一羣人突然擁了進來,宇文斯站在最前面,一席靛藍‘色’的錦衣在火光中灼灼生輝,尊貴的讓人不敢接近,王者的氣息油然而生。
他臉上盡是冷峻,冷凝的眸子從室內的四人身上掃過,冷哼一聲,“就你們這樣也敢進我的宅子,闖我的密室?”
林驌蕭心道不好,既然宇文斯親自出現(xiàn)在這裡,那便是打定了不讓他們活著出去的念頭。華國二皇子宇文斯心狠手辣,做事果斷從不給人留任何餘地,要是他真想從甘棠這裡得到些什麼,救甘棠出去勢必得‘花’不少功夫。
與此同時白酥也在心中感嘆,‘陰’狠毒辣果然名不虛傳,還好這個二皇子現(xiàn)已不再宮中居住,否則她假扮王妃的事情怕早被他昭告天下,而她恐怕連骨灰也剩不下。
蘇棯煜原本就是和宇文斯一樣的人,都是冷漠無情,或許她唯一比他多的便是護短。
出生入死的事這幾年中她也做過不少,此刻被他俯視著心中沒有一絲慌張。臉上冷漠的氣息不比他的少,可她遮著面,只有那一雙冷漠中帶著怒意的眸子被火光映的閃閃發(fā)光,與宇文斯直視毫不退縮。
得知有人成功闖入密室,宇文斯原本以爲是宇文墨帶著下手來密室中救人,因此特地親自前來,結果發(fā)現(xiàn)這裡完全沒宇文墨的影子,心中暗怒。
他斷定這個叫做甘棠的丫頭在宇文墨心中有一定的地位,以爲宇文墨會親自前來營救,沒想到只是派了這麼三個人!其中兩人身材瘦小,雖穿著夜行衣,但也隱隱的能看出是‘女’子,另一個人雖然身材高大,體格健壯,卻在他剛進來時就縮成一塊,連頭也不擡一下,更不要說其他。
林驌蕭知道自己此刻的形象有多麼的不堪,但作爲心裡極其強大無視一切的他,別人如何看他、如何說他,他都不會在乎。
“膽子不小。”很少有人敢與他直視,而眼前這個穿著夜行衣的人竟敢如此囂張。
宇文斯雖沒將眼前的三人放在眼裡,但剛纔密道里‘精’巧實用的機關的確讓他歎服,他有心將這個設置機關的人收在自己手下,見蘇棯煜對他毫不畏懼便錯以爲機關是她‘弄’的。
甘棠已經(jīng)昏‘迷’,需要儘快療傷,但擋著出口的是有十級寒‘性’煉魂的宇文斯,只一個宇文斯也讓他們三人也很難抵擋,何況他身後還有一羣訓練又素的‘侍’衛(wèi)。
即便已恨他入骨,蘇棯煜卻沒有任何與他硬碰硬的想法,只有一個念頭,安全將甘棠救出。
白酥的手緩緩伸入腰間,迅速抓出一把‘迷’‘藥’向前拋去,同時取出袖中早已備好的防‘藥’手帕遮住口鼻,緊接著在前後幾處各扔了幾個煙霧彈。
蘇棯煜,林驌蕭察覺到她的動作後也依次掏出袖裡特製的手帕,捂好口鼻。
宇文斯完全沒有料到白酥會出這一招,或許說他的注意力主要留在了敢與他對視的蘇棯煜身上,忽視了一旁的白酥。雖不知她扔的是什麼,但他明白不能將其吸入,急忙將小臂擡起,擋在臉前。同時厲聲向身後的‘侍’衛(wèi)囑咐,“遮住口鼻,不要吸氣。”
他雖然及時提醒,但已經(jīng)晚了,白酥的‘迷’‘藥’散播速度極快,只用衣袖‘蒙’臉完全無用,一小半的‘侍’衛(wèi)應聲向下倒去。
甘棠原本被蘇棯煜扶著,等林驌蕭反映過來卻發(fā)現(xiàn)甘棠在自己的背上,他想說什麼可口鼻均被帕子遮著,支支吾吾什麼也說不清。
男‘女’授受不親!男‘女’授受不親!
乘著‘混’‘亂’,他們快步向出口走去。
此刻,原本站在宇文斯身後的‘侍’衛(wèi)有一大半都被白酥特製的‘迷’‘藥’‘弄’倒。
蘇棯煜和白酥二人護在林驌蕭和甘棠前面,一手用手帕捂住口鼻,另一手握著從地上撿起的長劍砍向擋在路上前翻後仰的人。
順利進入密道,幾人疾步向外跑去。
原本昏暗無光的密道牆壁上整齊的排列著燈盞,定是宇文斯進來時點亮的,白酥一邊快跑一邊向其餘二人講解她剛纔臨時設置的機關。
腳下除了從密道機關中‘射’出的暗器,更有身負重傷的‘侍’衛(wèi)。這種場景蘇棯煜並不少見,可如今心中卻有種莫名的感覺。
密室路徑與他們進來時有所改變,但蘇棯煜感覺的到,再轉兩個彎便可看到出口。
“慢著。”林驌蕭語氣少有的嚴肅。
蘇棯煜應聲停下腳步,看著林驌蕭的背影挑眉說道:“他應該在外面等著我們。”
“不只如此。”以宇文斯的爲人,不可能這麼輕意的放過他們,恐怕能不能從這個密室中走出都是一個問題。
“你是說這個二皇子留了更好的機關給我們?”早已去掉‘蒙’面的白酥先是一臉嫌棄的將一直握在手中的劍扔掉,接著臉上顯出些許興奮的神情,顯然對這個留在最後的機關有莫大的好奇。
看到白酥的神情林驌蕭竟然哈哈大笑起來,摘去‘蒙’在臉上的黑布,“看來師妹你這兩年變聰明瞭不少!”
“現(xiàn)在不是說閒話的時候,若不想被宇文斯四國通緝,就戴上你們的‘蒙’面。”蘇棯煜十分明白,宇文斯給他們準備的阻礙根本躲不開,只能直面迎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