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明宮的一番談?wù)摚耸墙^密,除了李治、李世民和李靖知道外,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下朝之後,本來心情極爲暢快的李世民打算邀請李治愉快的共進午餐的,李治卻打了個招呼,就急急忙忙走了。
還說什麼小別勝新婚什麼的。
李世民流了一腦門子汗,治兒啊,你要注意自己的腎臟啊,那可是大唐真真正正的未來啊!
李治回到東宮,和武詡半推半就,正打算做什麼事情的時候……
“報告太子殿下,丹紡司袁天罡丹童求見。”
看向武詡狡黠的神情,李治氣個半死,卻是沒好氣的怒吼道。
“不見不見,沒看到本太子正辦正事呢了嗎?”
門外,太監(jiān)“哦”了一聲,立刻離開了。
李治抱住了武詡?cè)崛鯚o骨的嬌軀,正打算……
“報,報告,太子,不好了!”
小三子的聲音傳來!
李治氣的以手扶額,卻是有氣無力的開口道。
“你別叫我太子了,我特麼叫你太子……又咋了?”
“尉遲寶相將軍到了,和袁丹童,在那裡打架呢!”
李治一陣疑惑。
“這阿相一身無窮無盡的蠻力,袁天罡那兩下子,逃跑還行,還能和阿相對打?”
於是,他問道。
“袁天罡死了沒有?”
“沒有!報告太子殿下,正仍炸藥扔的歡呢!”
“特麼的,在東宮面前仍炸藥!”
李治呼嚕了一把臉,在武詡的一臉笑意中,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隨後萬般無奈的走了出去。
一走出東宮院子,李治就聞到了一股極爲濃烈的火藥味。
而,這火藥味,卻讓他神情一震!
這是……黑火藥?
這袁天罡居然研究出了黑火藥?
黑火藥在現(xiàn)代工業(yè)的分類裡因爲威力相對小是不算“炸藥”的,不過依舊是易燃易爆的高爆炸品。而所謂的黃火藥,是指諾貝爾研製的矽藻土炸藥,又稱爲黃色炸藥,諾貝爾最早用的是矽藻土做爲吸附物質(zhì)所以得名矽藻土炸藥,優(yōu)點是威力大,相對穩(wěn)定安全。
想到這裡,李治似乎想到了什麼,叉著腰,幾乎想對天哈哈大笑三聲!
“這特麼是天亡突厥啊!”
而,就在此時,穿過大門,李治看到了在門外,一臉黢黑的尉遲寶相拿著鐵錘,還有手裡拿著七八個黑疙瘩的袁天罡。
“你特麼,是我先來的!你憑什麼不讓我先進去!”
尉遲寶相一臉委屈。
“還特麼向我仍那麼陰險的東西,一碰就炸,哼,要不是這東西,小爺一錘子砸扁你的腦袋!”
“嘿,我就仍,反正我?guī)Я藥浊€這樣的黑疙瘩,反正是殘次品,我就不相信炸不死你!”
李治一聽……
絕對袁天罡本尊!
如此驚天動地的“賤”術(shù),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咳咳,不要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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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輕咳一聲,走了出來。
“兄長!”
袁天罡一個箭步撲了過來,一下子就抱住了李治的大腿,接著,直接嚎啕大哭起來!
“兄長啊,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小弟我每天聽說太原城的戰(zhàn)況,每天是寢食不安啊!”
“放開……你又不是我小老婆……”
“兄長怎麼能這樣說,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jīng)超越了世俗……”
“夠了吧,你!”
尉遲寶相雄赳赳走了過來。
“先前你分明還說什麼,天殺的李治,讓老子天天在丹紡司當個丹童,要不是求你做事,真恨不得抽你幾百巴掌……”
袁天罡一臉懵,隨後指著尉遲寶相,怒吼道。
“你這個大傻個,別要想離間我和兄長超凡脫俗的友情!”
李治斜看著他,卻是露出了高深莫測的冷笑。
“這句話,剛纔我的侍衛(wèi)也聽到了,而且報道給我了。”
袁天罡一陣懵逼,隨後罕見的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太子殿下,您看,我這不是太著急了嗎?”
“哦,太著急啊!”
李治若有所思!
“來人,把袁丹童綁起來,然後拿著他手中這些黑疙瘩,往他身上仍,看多少數(shù)量,能炸死一個人,我需要做統(tǒng)計!”
“大哥,不要啊!”
袁天罡被拉走的途中,哭的如喪考妣,尉遲寶相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後對著李治走過來,跪地一拜,甕聲甕氣的開口道。
“拜見太子殿下!”
李治連忙扶起尉遲寶相,愉快的聽著遠處袁天罡的痛吼聲,對他親切的說道。
“阿相,仗打完了,怎麼有空找我玩啊?”
“對了,用電風(fēng)扇吹人好玩嗎?”
尉遲寶相的神色一下子亮了起來。
“好玩,太好玩了,特別是有一個突厥將軍,被這風(fēng)吹得活活撞死了!”
李治悄悄腦補了剛纔的景象,隨後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可謂是古往今來,爲將領(lǐng)者,最慘的死法了吧!
“對了,太子殿下,這次陛下給了我一個重要任務(wù),護送那個什麼曹正淳到邊境臨城做縣令,我聽我爹他們都挺不齒這個人的,您給我說說,這個人究竟怎麼樣啊!”
李治微微想了想,立馬明白了李世民的用意。
他頓了頓詞句,卻是沒有任何掩蓋的意思,卻是說道。
“沒錯,這個人的確是一個牆頭草,或者用我那邊的話說,是個人渣,小人。”
“那陛下還叫我護衛(wèi)他,哼,看我一戟不把他劈成兩半!”
“別啊,不能劈啊,告訴你,阿相,這個人不僅不能劈,而且還得小心保護!”
“爲什麼啊,太子殿下?”
尉遲寶相一臉不解。
“天方城的事情聽說了吧。”
尉遲寶相點了點頭!
“分封大典的時候,我和爹都在現(xiàn)場呢。”
“那你應(yīng)該知道哈明可汗和申坤世子了?”
“知道!”
“哎……那我就給你說說他們?nèi)说年P(guān)係吧。”
李治看向遠方,神色虛渺。
“那可真是一段淒涼哀婉,動人心魄的愛情故事啊……”
“這曹正淳,可以真正稱爲,古來今往,真正的……史上最強贅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