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太情願,但趙館長還是按照吳琺的要求,將改進過的功法教給所屬的水行教衆。普通教衆的資源不比館長,即便有了功法,也不會超越,但是卻會比其他四行的教徒強上一節。
吳琺的目的當然不僅限於此,要真正實現從功法上的逆襲,必須將這改良後的完整功法散播到五行教衆。
顯然,趙館長在月度大比的出色表現產生了效果,林館長第一時間找上門來。
連續兩次排名墊底,讓林館長痛苦不已。這麼下去,別說獎勵了,就連這館長之位都可能不保。
無奈之下,這不提著大包小裹,來找趙館長這位好朋友問問道,取取經。
面對林館長的請求,趙館長也顯出些許無奈,表示無能爲力。
林館長可是知道神龍教中,館長和普通教衆的區別,那可謂一步一重天。在他眼裡,教衆只是工具,可有可無,一旦失去了這館長的身份,光是當初自己打壓過的教徒,就夠自己喝一壺的。
見平日裡的老哥哥才翻身就不念舊情,林館長恨不得給他跪下,連連磕頭,希望趙館長能夠拉自己一把。
見情緒醞釀的差不多了,趙館長也終於鬆了口,說自己也是高人所助,能不能得到高人的指點,還要看林館長自己的造化。
有了這一線生機,林館長又怎麼會放棄。雖然想得到這一線生機也並不容易,因爲這高人的第一個考驗,就是讓林館長和趙館長合力,伏擊烈館長。
與其說這是一個考驗,還不如說是林館長的投名狀,如果答應了,不管最後成功與否,自己也與趙館長徹底綁到了一起,再沒有回緩的餘地。
吳琺沒想到的是,平時優柔寡斷的林館長此時十分果斷,很快就答應了這次伏擊。
伏擊的結果也是顯而易見的,有趙館長在一旁,林館長又怎麼會有危險。
當然,這伏擊也是有講究的,要有理有據。
吳琺很早之前就埋好了伏筆,之前唐欣給烈館長轉錢的時候,走的是吳琺的賬戶。趙館長以此爲證據,說烈館長要挾唐欣搶錢。
吳琺現在可是神龍教在華夏國最大的金主,捧著還來不及,怎麼可以惹他生氣,最重要的是,吳琺剛剛給了渣堂主十億資金。所以,作爲本次行動的最高執行人,渣堂主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最後,烈館長只能吃了這啞巴虧,被趙館長和林館長打了一頓,不但唐欣之前的資金被帶走,之前精心經營的幾個聚點也被掃蕩一空。
當然,雖然對烈館長有仇怨,卻也不能傷及性命。現在這樣已經是底線,如果做得太過分,渣堂主也會出手阻止。
烈館長自然不會嚥下這口惡氣,第一時間找到了唐欣。
“你被人打了,跟我有什麼關係,錢我是給你了,守不住是你實力不行。你們炎堂主在的時候,他們怎麼不敢來。我男人都被搶了,你看我找旁人撒氣了麼?還不是靠自己。”面對烈館長的質問,唐欣連珠炮似的回擊。
“這……”被唐欣這麼一說,烈館長還真不知道如何反駁。
“哼,無能。就只知道拿女人撒氣。”唐欣不屑的嘲諷道。
“你給我閉嘴!信不信我殺了你!”曾幾何時,自己竟然被一個女子嘲諷來嘲諷去,烈館長目露殺機。
“老烈,殺了她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反而可能給他們留下再來找我們麻煩的理由。”戟館長連忙拉住憤怒之中的烈館長,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然後轉身對唐欣說道,“唐小姐,烈館長剛受重傷,情緒難免激動,請您不要放在心上。這裡有一支神龍香,希望您可以用它幫我們打探一下那邊的消息。”
“他剛纔可是要殺我,我憑什麼幫你們!”唐欣一側身,避開了戟館長的道歉。
“唐小姐,神龍教每一堂下面都有五館,分爲仁義禮智信,烈館長是位列五館之首的仁館館長,前些日子智館館長消失,至今下落不明,如果您願意的話,烈館長願意舉薦您爲新任智館館長。這壯大自己的勢力,是不是就跟唐小姐有關係了?”戟館長笑道。
“當這館長有什麼好處?”唐欣似乎對此感到有些興趣。
“成爲館長,好處當然大大的了,唐小姐之前獲得的能量,只是每個月的例供,像我們有額外任務的,還會根據表現有不同程度的補貼。有了這些能量,唐小姐想要搶回自己的男人,還不是易如反掌。到時候,別說是吳琺,再找個一琺二琺三琺四琺不都看唐小姐喜好。”戟館長連忙補充。
“說的倒是有點道理,但是我憑什麼詳細你們,萬一我到時候把他們的秘密告訴你們了,你們過河拆橋怎麼辦。”
“怎麼可能!唐小姐,您看我們像那種人麼。”
“像……”唐欣特意看了一下烈館長,假意思索片刻之後,鄭重的回答。
“你到底去不去,不去現在就把你殺了!”見唐欣遲遲不答應,烈館長再沒有耐心聽下去。
“你看,我就說,你們肯定會過河拆橋,我纔不去。”
“老烈!”戟館長心理也犯嘀咕,這烈館長平時雖然脾氣爆點,但也不至於這麼不分場合,眼瞅自己就要勸說成功了,全被他給攪和了。
“哼,你不一直想要火行功法麼,我告訴你便是!”烈館長終於做出了讓步。
“聽說你們火行功法早就告訴他們了,從吳琺那我也能得到,你現在說有什麼用,我又不能修煉。”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烈館長徹底失去了耐心。
“想要我答應也行,不過要替我辦一件事,幫我把內個賤女人綁來,我要親自虐待她三天三夜!吳琺不是喜歡她麼,喜歡她哪裡,我就親手把她那裡毀了,讓她嚐嚐被蛇蟲鼠蟻嗜咬的滋味。不是喜歡勾搭男人麼,那就把她送到貧民窟,讓她勾搭個痛快!”唐欣惡狠狠的說道。
“一言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