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小路決定往下面山谷走去,一路小心翼翼過起了野人般的生活。
不好,一條蛇猛撲而來,像一隻離玄的箭飛奔過來,拔刀式,蛇頭直接被砍了下來,“這是蛇羣”
一個低窪的山谷裡到處都是腐爛的樹葉和雜草,山谷中有一條小溪,葉墨順著溪流往下游走去,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了蛇羣,這些蛇名爲飛雲妖蛇,飛雲妖蛇,雖然不會飛,但是攻擊方式像射出去的箭支一樣速度極快,此蛇爲羣居妖獸,有毒,此毒只會讓人麻醉但不至於致命,真正致命的是一旦麻醉了羣蛇出擊,那是煉血境的妖獸也會死,而攻擊迅速,都爲煉骨境,葉墨不得不跑。
葉墨此時全身傷痕,這幾天死在拔刀式的飛雲妖蛇已不計其數,還好修煉的是拔刀式,以速度見長,有好幾次葉墨差點就死了,中毒後行動緩慢,只好以拔刀式斬殺不少飛雲妖蛇。
終於逃出蛇羣了,在一顆大樹上,葉墨休息了半天,往下流的方向前行,期間也碰到過一些高級的妖獸,總是想辦法避開
有見到長著翅膀的飛虎和全身燃著烈火的鳥兒,相互殘殺,也有大象一般巨大的飛鵬,但對於一個小小的人類,好像蠻不在乎,那種級別的鬥法,簡直是地震山搖,原來這個世界有如此強大的妖獸啊,那麼會有如此強大的人類嘛?
對於葉墨,在那種強大妖獸面前也只是一隻螞蟻而已,作爲人類的我們會在意路上的一隻螞蟻嗎?這也許就是葉墨此時的感慨,不然他早死於非命了。
一個月過去了,葉墨的拔刀式進步很快,突然一雙雙綠色眼睛從四周射來,在深淵的山谷中,光線很暗,常年灰暗,這是狼羣,葉墨驚叫道,拔腿就跑,一隻只餓狼飛奔過來,葉墨拔刀而起,每一次拔刀都會帶走一隻狼,此時狼的屍體已經不下一百多具,這些狼叫銀雪狼,銀雪狼,毛髮程銀白色,很是好看,都是在煉骨境。
狼羣追了葉墨半個多月,死追不放,死在葉墨手裡的狼也不計其數,妖狼是一種聰明的動物,被葉墨如此殺法,最後也膽卻了。
前面是一條瀑布,終於出來了,柳月城離這裡不遠,這條瀑布是以前葉墨和歐陽胖子煉體的地方,來過很多次。
不知道柳月城怎麼樣了,兩年過去了,復仇之路開啓吧。
此時的柳月城柳家已不復存在,一些其他的家族倒是發展的不錯,葉墨進了城賣掉了一些獸皮,換到了二十萬左右的金幣,商家見如此打扮的葉墨,也不敢剋扣多少金幣,價格還算可以,找了一家酒樓,換洗了一套修身的武士服,看著鏡子裡面容年輕的自己,剛毅,俊俏的少年。估計已經沒有人認得出了,總是穿個獸皮滿地跑,也太不方便了。
葉墨記得兩年前的書信之中雖然沒有柳月城城主的什麼關係,但是當初北崖寨能發展成那種規模,對柳月城主也不得不有一絲猜測,葉墨打算去找城主試探一番。
夜幕降臨,偌大的城主府很是森嚴,到處都是巡邏的兵馬士兵,葉墨拿著彎刀一躍而起,刀插入牆上,一隻手抓住牆沿,然後拔出刀,攀爬而上。
城主府在城北,由幾棟大的建築組成,不是特別之大,柳月城的兵營到時候離城主府不遠,幾棟大的建築後面是一些小房子,住的是一些辦公人員,城主府不是私人後花園,所以相對來說比較簡單,葉墨順著圍牆往幾棟大的建築而去。
文書閣內,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身穿盔甲來回走動著,
過了一會,一個青年人走了過去。
“爹,朝廷有消息了嗎?”
“有個毛的消息,整個北疆將不寧啊,一些官員養匪自重,甚至配合國外的不明勢力”城主焦急說道
“白馬郡城郡守楊丞派人過來了,如果不答應他們的條件,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青年人擔憂道
“楊丞此人狼子野心啊,上次柳家覆滅之時就是他拖住老夫在藏書閣下棋,等我下完棋的時候,賊人早以逃之夭夭”城主擔憂道,近兩年賊人越加瘋狂,白馬郡五座城,城主被降職的,被暗殺的已經有三個了
“那麼楊郡守這次對我們柳月城是最後的試探了”青年人道
“羽兒,你快速出城,如果爲父死了,你就不要再回來了”城主說道
“父親”青年男子叫道,磕了一下頭,然後出去了。
白馬郡的亂局讓整個北疆都籠罩一層霧霾,但對於葉墨來說,知道的越多越讓他對大楚無所適從。
突然一位不速之客直接闖入了文書閣
“吳天峰,楊郡守的信你應該看過了吧,不知考慮如何了”一位穿著華麗官服的中年男子,面色陰冷的說道,此人是楊丞的族弟楊緯,現任白馬郡,郡尉。
“你們想讓我交出兵營,沒門,除非拿出朝廷新的任命書,安排新的城主,或者升職,不然你們一句話就要我聽你們的,門都沒有,哼”吳城主氣氛道
“看來吳城主不願意配合啊,來人”只見吳城主的兒子又回來了。
“爹,你還是答應楊郡尉吧,朝廷已經管不到這邊了,我們派出去的人都沒有任何消息”吳廣羽哭著說道。
“逆子啊,跟著他們那是叛逆啊,難道你早就跟他們眉來眼去?”吳城主震驚道說完就要拿劍滅了吳廣羽
“煩躁”楊緯一掌劈來,打得吳城主向後飛去
此時一位俊俏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走到吳城主身邊。
“吳城主,此地已全部是他們的人了,就連你兒子都是,如果你想去大都告御狀,我帶你出去”葉墨輕鬆道,好像對煉血鏡初期的楊緯根本不放在眼裡。
“你是何人?爲何破我好事?”楊緯冷冷說道
“我是柳月城,柳家之人”葉墨盯著吳城主,只見他點了點頭,示意可以跟他走,吳城主也知道,如果不走,只能和別的城主一樣不是失蹤就是被圈禁。
“好膽,我看你小小的煉骨鏡,有何能耐把人帶走”楊緯,一掌拍向葉墨,只見葉墨往旁邊一躲,楊緯拍空,又是一掌而來,此刻速度極快,眼看青年就要一掌而死。
“拔刀式”葉墨靜靜的站著,屋內的空氣聲音全部停止了一樣,“叭”楊緯的屍體摔落在地,衆人無不驚呆,一個煉血鏡被煉骨鏡秒殺,楊緯脖子上一刀深深的傷口,血流不止。
葉墨帶著吳城主走出了城主府,等所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葉墨和吳城主已經騎上馬匹向南而去。臨走時回住所取來犀角獸的皮,在路過楊老二的墳前的時候,取回之前放的信件,然後把信件和邊防圖交給了吳城主,對於爲什麼把這些東西交給吳城主,因爲他知道,他無官無職,那些東西他也不知道交給誰,只好把它交給能辦這件事的人。
能如此輕易的斬殺煉骨境初期的楊緯, 也都虧了歲月刀法,此刀法厲害不說,只因兩人境界相差不是太大,而楊緯輕敵又選擇近戰,給了歲月刀法創造了施展空間。
此時北疆兩州已經很不安全,他們只能走小路,但還是碰到了不少追兵,葉墨和吳城主已經在各城被貼了通緝令。
“城主,有看到柳家其他的倖存者嗎?”葉墨靜靜的問道。
“沒有,自從李承勝走後再也沒有碰到了”吳城主佩服青年的實力和勇氣,此次一路走來,不下十波殺手,無一成功,全部被葉墨斬殺。
現在已經跨過青州進入中央區域,大都在荊州,荊州也就是楚國的大都王城。經過大半年的行程,荊州城就在眼前,無法形容的巨大,城牆高三十丈,光是城牆一般的煉血鏡,煉精鏡都無法跨越。城長上百里,根本就望不到頭,門口的衛士居然都是煉髒鏡的武士,路道四通八達,主幹道可以並排八輛馬車,直達王宮。
“吳城主,我們就此別過吧,希望你把北疆的情況報給當今王上有緣再見”葉墨和吳城主告別後進入了人羣,在城南的南大街找了一家客棧,住了起來,一路走來金幣也花的差不多了,對於習武之人來說,每天的食量很大,對食材得要求也很高,尤其現在已經是煉骨期圓滿。現在的葉墨全身身家也就一千個金幣左右,和那頭犀角獸的獸皮。而王城的普通客棧,一晚就要十個金幣,這點身價也住不了多久。更何況平常的修煉吃喝,總不能吃凡俗吃的肉食飯菜吧,對於此時的葉墨來說,如何賺錢還真的是一個讓人頭疼得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