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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別了,唐姐

如果說漢生此刻還有所牽掛和不捨的話,那就是唐姐了。自從認識唐姐到現(xiàn)在,她如親姐姐眷顧弟弟一般,無微不至。漢生也知唐姐對自己的用心,無奈他早已將唐姐視爲親人,而無半點兒女私情。養(yǎng)父母和芳兒走後,若無唐姐精神安慰和鼓勵,自己也許早已是荒冢上的一根草了。

其間,漢生回了趟出租屋,忙完了身後事。看看錶,此時已是晚上9點多鐘,他打電話給唐姐,打算作最後的告別。

唐姐接到漢生的電話,看看時間,這麼晚,心裡有了種莫名的喜悅,腮有些微紅:“這小子總算開竅了!”剛纔還是昏昏欲睡,此刻立馬是精神抖擻。她來到梳妝鏡前,對著鏡子笑了笑,開始撥弄起胭脂水粉來,她要將最好的自己獻給心愛的人!

約麼半個鐘頭,門鈴聲響起,唐姐知道那個他已經(jīng)來到,心跳不由得加快起來。她輕輕地走到門前,溫柔地轉(zhuǎn)開把手,只見:著裝一新,俊朗貌美的一少年郎佇立在門外,那可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漢生嗎?唐姐有些醉,癡癡地看著。“姐,不讓我進去嗎?”漢生笑著。唐姐紅著臉,讓開了門口。她看著漢生進屋的背影,狡黠地笑了笑,關(guān)上了門。她覺得自己的幸福,此刻已被牢牢鎖進了這扇門內(nèi)。什麼紅柔,白柔的,都太年輕!跟大姐我玩兒,還差一籌!她得意地笑了笑,覺得此刻自己似乎已佔領(lǐng)某某高地,志在必得!

而漢生接下來的舉動卻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姐,最近我有點私事,約麼得一週,向你告?zhèn)€假。”“需要姐幫什麼忙嗎?”“都是些小事,我可以的,只是…”“什麼呀,吞吞吐吐地,說!”唐姐笑看著漢生。“咱們單位紅柔,曾經(jīng)對我是有些喜歡的,送過我一條領(lǐng)帶,我也幫她做過一些事情,這些也許你知道些。後來我發(fā)現(xiàn)她竟然是個有夫之婦,好惡心,我不打算今後和這種人再有交集,你能不能將這條領(lǐng)帶幫我退給她?”說著,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紙盒,遞到了唐

姐面前。唐姐接過紙盒,用手掂了掂,確信了漢生的話:她正準備一會兒拷問這小子諸多怪事呢,沒想到他主動招了。一切既然都真相大白,自己又何必糾結(jié),再問呢!“好,我一定帶到。”“我一定將這東西扔到那小賤人的臉上!”她心裡卻狠狠地這樣想。

漢生深情地看著這個爲自己癡心的女人,起了身,走了過去。唐姐見漢生已來到自己面前,害羞地閉上了眼睛,呼吸微微些緊促。漢生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向後退了幾步,向唐姐深深地鞠了個躬。“嗯?這小子搞什麼?什麼情況?”唐姐有點傻眼。“姐,一週後,你會收到一封電子郵件”,等唐姐反應(yīng)過來,漢生已到了門口。“電子郵件?”唐姐更加糊塗了,還要說什麼,漢生已消失在了門外。她不知道,這一去便是永別,可她還有好多話要跟漢生講,在花前月下,在棉絲枕旁。可這一切,都已沒有時間,都已錯過!

夜已深,月兒悄悄地爬上了枝頭,漢生又一次進入了夢鄉(xiāng),他甜甜地笑了,他夢見:養(yǎng)父母和芳兒面帶微笑地向自己走來,他們伸開雙臂,緊緊地相擁在一起,彼此哭得跟個淚人兒似得:“你們都到哪裡去了,我找了你們好久!”漢生泣不成聲。芳兒輕輕地爲他拭去了臉上淚痕:“漢生,別哭,我們一直在這裡等著你。”說著,他們便拉著漢生的手,往一個站臺上走,“我們這是要到哪裡去?”漢生邊走邊問。“到了你就知道了,先不告訴你。”芳兒衝他甜甜地一笑。說也巧了,他們剛到站臺,大巴就來了。他們上了車,車上一個乘客都沒有,只有一個木呆的女司機背對著他們,他感覺這個人似曾相識,又怪怪的,正要仔細去瞧,被芳兒一把拉住:“莫看!莫問!”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下來了。漢生剛一下車,便感受到了濃濃的春意:滿眼青翠的草,鮮豔欲滴的花,芊芊的柳枝,淡淡香味的空氣。他不覺沉浸其中,慢慢地閉上了眼眸,享受著這人間少有的清雅。突然,一剎那,所有的人都不見了!他感到心裡好憋悶,用盡全身的力氣呼喊著他們,遠處卻只傳來一聲聲自己的迴音。他焦急地顧盼著四方,濛濛地感覺到:這個地方,不就是小時候養(yǎng)母經(jīng)常帶他玩的“灞水河畔”嗎?我怎麼到了這裡?小時候他在這裡玩的時候,總找不到回家的路。糟了!路在哪裡呢?家在什麼方向?他似乎又陷入了另一個謎團。他急的在原地團團轉(zhuǎn),夢一下子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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