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吳同學不知道怎麼了,突然踩了人家一腳,人家現在好痛啊。”說著,還往沈缺的身上倒,好在沈缺身手敏捷給躲開了。
他剛纔被一羣女學生圍住,急忙脫不開身,等脫開身她們已經回來了,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麼,但看吳景靈的臉色,肯定是被針對了,當然,他也很清楚,她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沈缺皺了皺眉,假意惱怒道:“吳景靈,你踩她做什麼,你自己幾斤幾兩心裡沒點數嗎。”
吳景靈被他的這一通訓斥說愣住了,她以爲以他們的關係,他總會是相信她的,就算不相信她,也總該問問緣由,可他什麼都沒問,直接就將她訓斥一頓,霎時,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嘴脣翁動,紅著眼睛看著他大吼:“是啊,我就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既然你們這麼好,那我祝你們長長久久,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說完就氣呼呼的跑開了。
這個壞蛋,以後再也不理他了。
沈缺看著她越來越小的身影,心底升起一絲懊惱。
她哭了……
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
直到晚上,沈缺都沒有找到吳景靈,而此刻的浦寧山上,燈火通明,大家都在尋找著吳景靈。
“景靈,景靈。”沈缺一個人走在漆黑的樹林裡,大喊著她的名字,臉上盡是焦急之色,“你在哪兒?快出來,先前是我的錯,我不該氣你的,我認錯好不好……”
然而,無論他怎麼喊,迴應他的只有空蕩蕩的迴音。他不知道的是,她早就已經跑下了山,並且……被人綁架了!
“唔唔……唔……”吳景靈迷迷糊糊的醒來,發(fā)現嘴上被綁了膠帶,手腳也被繩子死死的禁錮著,用力的想要掙脫開繩子,卻不小心發(fā)出了嚶嚀聲而驚動了前面的人。
前面一個坐在副駕駛,帶著墨鏡的彪形大漢聽到動靜扭身看了看後面:“呦,醒來了啊。別白費力氣了,你是逃不掉的。”
吳景靈瞪大雙眼,驚恐的盯著那個彪形大漢,:“唔唔唔……”
許是彪形大漢被吵的不耐煩了,坐起身暴力的撕開了她嘴上的膠帶,髮指眥裂的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真tm煩人。”
吳景靈只覺得嘴上一股強烈的撕裂感襲來,皮都要被扯下來了,定了定心神,然後處之泰然的說:“大哥,我就是想問問你們爲什麼要抓我?我只不過是一個小丫頭而已,從來沒得罪過你們啊。”
“行吧,看在你快要死了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大黑撐著下巴認真的想了想說著。
“大黑!”坐在駕駛位的男人突然發(fā)了聲,厲聲呵斥,顯然對他的行爲很不滿。
大黑就是這個彪形大漢,他被突如其來的呵斥聲嚇得一激靈,他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髮上衝冠的大吼道:“艸,老子想說就說,多管閒事小心我揍你!”
“哼,你要做什麼我不管,但你要是壞了上頭的好事,我們兩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見兩人將自己晾在一邊吵了起來,吳景靈及時出聲制止:“嘿,大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我爲什麼會被你們盯上啊?你們口中的‘上頭’是誰啊?我認識他嗎?”
一連串的問題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噼裡啪啦的涌了出來。
“我也不太清楚,只聽說是因爲你的父親惹怒了他,一氣之下就將算盤打到了你頭上,上頭就是……唔……你……”大黑傻呆呆的,一股腦兒的要將自己知道的全盤托出,卻不料被旁邊的人一掌劈暈,直接倒了下去。
“蠢貨!”男子嫌棄的睨了他一眼,咒罵道。
吳景靈正拉長了耳朵認真聽著,想要多蒐集一些有用的信息,見他被突然打暈了,鬱悶的說道:“大哥,你怎麼著也要撐著給說完吧。”
“小丫頭,最好老實一點,不然有你苦頭吃。”森冷的聲音自前面?zhèn)鱽恚寘蔷办`全身一顫,老老實實的閉了嘴,只是坐起來,視線一直落在窗外。
天已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