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的母親看著來人,疑惑的問道:“你……”。
謝文東笑了笑,對張義的母親說道:“伯母,我是謝文東,上次我在這兒住過一晚上,不認識啦”。
張義母親聞言,忽然想起了,說道:“啊哦…是謝先生,你來的正好,阿義讓人砍傷了,我去找點藥讓他擦擦,他死也不肯”。
謝文東笑著說道:“伯母,讓我幫你勸勸她”。說完,對張義使了一下眼色,示意出來談。
張義母親連忙道謝。
張義看了看母親,扭頭轉身便跟了出去。
兩人來到一處沒人的地方,謝文東叼著煙,問道:“你是怎麼搞的”,說完,點燃了煙。
張義一臉茫然,說道:“他們要殺我滅口啊”。
謝文東問道:“叫你殺我的人,是不是許震強”。說完,吸了幾口煙。
張義點了點,吞吞吐吐的說道:“是…不過…不過我事先不知道要殺你”。
謝文東猛然丟掉手中的煙,伸手捏起張義的下巴,說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你流血過多,如果再不去醫院,你會死”。
不一會兒,張義在醫院的病牀上,傷口已經經過醫生專業的包紮,謝文強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牀上的張義笑了笑,說道:“醫生已經給你輸了血”。
張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問道:“對了,我媽知不知道,我進了醫院”。
謝東說道:“我已經告訴她了,我買了新房,請你去住幾天”。
張義愧疚的說道:“我拿刀砍你,你爲什麼要救我”。
謝文東笑了笑,說道:“因爲,我要讓你和我合作”。
張義不解的問道:“合作”。
謝文東走到一旁坐下說道:“你知道嗎,現在我和你都很危險,因爲許震強相殺我,也很想殺你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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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義聞言,沉默不語。
謝文東又繼續說道:“現在我和你是同病相憐,索性我們就合在一起對付他”。
張義問道:“你想怎麼對付他”。
謝文東說道:“你要是想敵人不殺你,你首先要把敵人殺了”。
張義點了點頭。
謝文東說道:“如果你跟我合作,我可以給你和許震強一樣的條件”。
張義有些猶豫不決。
謝文東笑著說道:“他一定答應過你,帶你一塊兒打天下”。
張義詫異問道:“你怎麼知道”。
謝文東說道:“因爲你親口說過,你不管怎麼樣都要離開貧民區”。
張義聞言,笑了笑。
謝文東問道:“怎麼樣”。
張義說道:“我這條命是你救回來的,你說怎樣就怎樣”。
謝文東笑了笑,伸出手和張義握手。
不一會兒,謝文東領著胡老闆來到張義的病房。
謝文東向胡老闆介紹道:“這是張義”。
剛要向張義介紹胡老闆時,張義開口說道:“胡正義”。
胡正義詫異的說道:“怎麼你認識我”。
張義冷笑道:“有人讓我殺你,當然先認識你了”。
胡正義看了看謝文東,又看向張義問道:“阿強真的讓你殺阿文和我”。
張義說道:“你可以去問他,順便告訴他說,我會找他算賬的”。
胡正義再次確認問道:“他真的要殺滅口”。
張義一臉不爽的指著受傷的手臂,說道:“你自己看看”。
胡正義看了看包紮的傷口,用手抓了一下,只見血流出了不少,張義疼的“哎呦…”直掉眼淚。
胡正義看著張義的傷口,心中暴怒,轉身對謝文東說道:“阿文,叫所有弟兄來見我”。
謝文東點了點頭。
許震強接到開會的消息後,抽著煙,對手下說道:“全部帶著傢伙去開會”。
胡正義對謝文東說道:“一會兒,阿強和那幫兄弟來的時候,最要緊的是要先穩住他們,還有,阿強左手的袖子裡,藏著一把飛刀,一定要把他搜出來”。
謝文東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許震強帶著兄弟來到開會地點,推門進屋,屋內好幾名兄弟在外屋等著。
守門的兄弟敲了敲裡屋的門,謝文東走了出來,看到許震東來到,走上前笑著說道:“強哥,老闆吩咐,凡是進去的人都不能帶武器”。
許震強聞言,驚訝不已。
謝文東又繼續說道:“麻煩你們讓我搜搜”。說完,便示意屋內的兄弟上前搜身。
謝文東對許震強說道:“強哥,不好意思”。
許震東並未多言,雙手舉起。
謝文東便正常搜了搜,在起腰後搜出一把刀。
許震東面不改色的說道:“用來防身的”。
接著謝文東又搜了搜雙臂衣袖,說道:“強哥,謝謝你”。
後面搜身的兄弟也搜身完畢。
謝文東說道:“請”,便領著衆人進入裡屋。
胡正義看著來人,說道:“今天我讓大家來的目的,是想解決前天晚上發生的事,阿文在小歌舞會廳門口被人暗算,現在我聽到一個消息,暗算他的人,原來是我們自己人”。衆兄弟紛紛詫異。
許震強聞言,臉色微沉,抽了幾口煙。
胡正義又怒聲說道:“這個人還想殺死我”。
許震強臉色驚疑不定。
胡正義說道:“要真是查出這個人是自己人,你們說該怎麼辦”。
衆兄弟說道:“殺了他…把他殺了…”。
手下兄弟說道:“老闆,按我們的規矩,叛逆者,死”。
胡正義“嗯”了一聲,看向許震強,說道:“阿強我想問你幾句話”。
許震強說道:“不用問了,要殺他的人是我”。
衆兄弟驚訝不已。
謝文東笑了笑。
胡正義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你承認就好,你知道我是不允許我的手下這樣做的嗎”。
許震強說道:“我知道,不過我不會坐在這等死”。說完,猛然掏出衣袖中的飛刀,射在胡正義胸口。
謝文東喊道:“抓住他”。
衆人紛紛拳腳相加,打了起來。
許震強衝向謝文東,謝文東拔下飛刀,突然一刀捅在了許震強肚子上,許震強心有不甘的死了。
謝文東也是第一次殺人,情緒稍微有些波動,看著還在打在一起的衆人,喊道:“住手”。
衆人還在打,謝文東上前分開了打在一團的衆人。大喊道:“住手…聽見沒有…住手”。
衆人見死了人,紛紛站在一旁。
謝文東掏出手巾擦了擦手,說道:“現在老闆死了,強哥也死了,我們本來就是自己人,爲什麼要互相殘殺”。
一旁的手下說道:“文哥,現在老闆死了,你叫我們弟兄以後怎麼辦”。
有人說道:“當然是文哥坐他的位子,平常除了老闆之外,就是文哥說了算,你們說是不是”。
衆人紛紛喊道:“是…是呀…”。
一旁的手下說道:“文哥除了你有本事坐這個位子之外,還有誰有本事坐這個位子,如果你不坐這個位子,叫我們兄弟以後怎麼辦”。
衆人紛紛上前說道:“對…對…贊成文哥”。
謝文東笑了笑,看著大家,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