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宋哥,來的正好,有件要緊事兒要跟你講一下。”林曉峰看到我走進教室,朝我揮了揮手。
我就納悶了,大清早的能有什麼事兒,“難道是春哥抽風了?”我疑惑地懟了一句。
“啊…欠!最近降溫了,同學們得多穿點啊,別跟我一樣,都打噴嚏了。”春哥在講臺上狠狠打了個噴嚏,叮囑道。
“比這要緊多了,凡哥…唔…”林曉峰剛要說出口,便被一旁的孟向凡捂住了嘴巴。
我呆呆地看著這兩人,疑惑地問道:“凡哥,你咋了?”
“沒事兒!我這健壯的體格子能有啥事兒?”凡哥死死的捂住林曉峰的嘴巴,向我回應道。
我看楞了,不過她不想告訴我,我也不得強求,只好就此作罷。可是耐不住好奇心的驅使,上課上到一半,我便拉著林曉峰去上廁所。走前,孟向凡死死地盯著林曉峰,好像在警告著:你要是敢說出來,老孃便收拾你。
來到廁所,我便向林曉峰問道:“什麼事兒啊?這麼要緊!”
林曉峰似乎在回憶著孟向凡在他臨走前的眼神,腦瓜子直冒汗,敷衍的對我講著:“沒…沒事兒…哪兒能有什麼事兒啊!哈哈…”
我翻了個白眼給林曉峰,接著開始了忽悠:“你看啊,我們是好朋友,好朋友是什麼?好朋友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之間是沒有秘密的!黑總,在男廁所的話,天知,地知…”
林曉峰不再守口如瓶,換了一種只有我能懂的神色,接起了我的話:“你知,我知。”接著,把我拉到了最裡側,極小聲的跟我講道,“凡哥要轉學了。”
“什麼?”我大聲的驚訝道,立馬被林曉峰捂住了嘴巴,於是壓低了嗓門,輕聲問道,“她爲什麼轉學?”
林曉峰嘆了一口氣,娓娓道來:“凡哥本來是想報市重點的藝術學院的,因爲跟家裡鬧了一些矛盾,纔來到了蒙德。現在他爺爺逼著要他轉回去,你也知道,凡哥向來聽她爺爺的話。”
我有些迷糊,跟孟向凡相處了兩個月,喜憂參半,但從來不會感覺她不好,她在我心裡的位置很重要,是朋友,卻不僅僅是朋友。
我回到了位置上,呆呆地看著孟向凡,我不知道還能跟她相處多久,也不會問,但是我想多看她幾眼,一看,便是一個上午。
我想了許久,既然不能改變,不如接受,我找到了曉峰和穆佳,跟他們講道,我們一定要給孟向凡留下最後一段美好的回憶,便開始草草計劃…
“早啊,宋哥!”我正啃著煎餅果子,走在去上學的路上,被孟向凡一拍拍懵了。不自覺用一種與平時大相徑庭的眼神看向了孟向凡,“早,凡哥。”
“怎麼一臉憂傷啊,沒睡好?沒事兒,上課儘管睡,姐給你打掩護。”孟向凡大大咧咧的講道。我陷入了回憶,每次想睡覺,我都會拍拍孟向凡,來上一句,“凡哥,幫我擋著點。”…
我裝作笑臉,幽怨的說道,“好啊,最後幫我打一次掩護。”
凡哥愣了愣,氣憤的說:“這個黑皮,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看我等下不把他的嘴撕爛!”
“什麼時候走。”我不假思索的問了出口,我很想知道,F4還要多久,就會解散。
“明天。”凡哥也不裝作開心了,簡單的迴應著我,隨後問了一句,“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這給我問到了,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給你一天時間,你可以問任何問題,我也會告訴你我的答案。”說完,孟向凡便蹦蹦跳跳的進了教學樓。
我,想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