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之桃花無盡,與君長留(電視劇番外)
親愛的骨粉們,我懂你們喜愛《花千骨》的熱愛,因爲(wèi)我也熱愛,所以纔會寫下這本小說番外。本文於2015年6月在我的同名微博花兒落知花開正式開文,並且再一葉文學(xué)城、創(chuàng)世中文網(wǎng)都有同步更新。因被經(jīng)常告知抄襲出現(xiàn),所以現(xiàn)澄清並無從百度貼吧有更文,還請大家不要被騙。如有雷同,請廣大粉絲留言,比進行法律的知識產(chǎn)權(quán)維護,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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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周圍的仙山雲(yún)霧繚繞,在黑夜的襯托下,這種朦朧顯的有絲魅惑,周圍的靜謐,甜甜的花香,幽幽的蟲叫,空中的那輪圓月與周圍的氣氛配的剛剛好。
這時天空中傳來輕鈴般的笑聲,由遠(yuǎn)至近,由若有若無,到越來越清晰。
兩到耀眼的靈光飛速閃下,穩(wěn)穩(wěn)的落在這山間中。
"師父,這就是我們的畫骨峰嗎?"小骨開心的彎著大眼睛,擡頭看著師父說。
"恩,是的,你可還喜歡"白子畫溫柔的蹙眉,低頭看著她。
"喜歡喜歡,"小骨大聲的嘆到:"哇,師父這裡真美,可以惜是夜晚,不知白天會不會更美"小骨新奇的看著這周圍的一切,身體止不住的雀躍,恨不得周圍花草樹木都摸一遍,
不遠(yuǎn)處,白子畫的脣邊微微上翹,溫柔的眼神跟隨花千骨隨處晃動,漸漸的……他開始?迷惑了,如果她能永遠(yuǎn)這樣,那該有多好。如若有一天她恢復(fù)記憶,他該怎麼辦……
花千骨發(fā)現(xiàn)師父沒有跟上,輕輕走回師父身邊,漫漫湊近,察覺師父看向遠(yuǎn)方有絲出神。
花千骨睜大眼睛輕語湊近:"師父…師父…,想什麼呢?"
猛的回神,發(fā)覺徒弟的臉已距離自己如此之近,看著那雙曾爲(wèi)妖神眼睛,現(xiàn)在卻無時不刻沁透著純真。微微臉紅,乾咳一聲"天色已晚,今日遊歷至此地,你身子還沒完全恢復(fù),想必也稍有疲乏,這兒有一所宅院,我們便在這裡稍做安頓吧!"
花千骨開心的拽著白子畫的無廣長袖說"好啊,師父,我們可以在這裡多住些時日嗎?真的好喜歡這裡啊!"
白子畫低眸淺笑溫柔的看著小骨,用他那玉碎般的聲音答道:"恩,可以。"
第二卷
師徒二人一前一後走進這所宅院,白子畫伸手推開暗紅色的大門,當(dāng)即一股清淡的花香幽幽傳來,師徒二人頓了頓,走進宅院,引入眼簾的便是滿園盛開的桃花樹,這桃花樹下有一條淺淺的溪流從木橋下緩緩趟過,桃花瓣漫天飛舞,飄在溪裡,飄在橋上,飄在師徒二人的髮絲中,衣服間。
看呆了的花千骨,忍不住越過師父,小跑過木橋,看到了立於桃花樹林中,古樸雅緻層層錯落而立的木屋,不禁一笑,接下來便是迫不及待進屋掃蕩每個角落。
白子畫擡眼審視了一下週圍,伸手佈下重重結(jié)界。——因爲(wèi)他不想讓任何人打擾到他們。
這時伴隨著宮鈴叮噹清脆的聲響,花千骨歡快的大叫:"師父……師父……你在哪兒啊?
這個似曾相識的情景瞬間把白子畫帶到了曾經(jīng),絕情殿中,她那小小的個子,清澈的眼神,急促的步伐,不安的喚他師父……
“我在桃花林中”白子畫?溫柔喚道。
隨著宮玲聲響漸近,花千骨遍滿頭大汗的跑到白子畫身後:“師父,這所宅院太大了,差點都找不到你了。”
白子畫轉(zhuǎn)過身,微微一嘆,輕輕拭去徒弟額頭的汗水,說道:“小骨,天色已晚,你選一間自己喜歡的屋子,休息去吧。“
“師父,我想先洗個澡,跑了半天,衣服都被汗浸溼了。“小骨伸手抓著白子畫的長袖左右搖擺,擡頭撒嬌道。
白子畫憐惜的低頭看看這小小的人,由於剛纔興奮的奔跑,使得小骨原本胖嘟嘟的臉,越發(fā)的紅潤,不免溫柔道:“恩,去吧,彆著涼。“
“好的,師父,您也早些休息“花千骨轉(zhuǎn)過身開心離去。
白子畫擡頭望著小骨蹦跳遠(yuǎn)去,冰冷如玉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
第三卷
白子畫把臥房挑在了花千骨臥房的旁邊,她的隔壁,他怕,他怕再次失去她,他那緊繃的弦,隨時都會因爲(wèi)花千骨兒斷掉,或許這樣,只有離她近一些,纔有些許心安。
彷彿過了很久,白子畫從入定中醒來,發(fā)覺小骨的房間燈光一直未滅,起身快步走到小骨臥房門前,輕喚到:“小骨,睡了沒有?“……”小骨….小骨?“
察覺不妙,無法思考太多,推門而入,尋找氣息,發(fā)現(xiàn)小骨在屏風(fēng)後,輕開屏風(fēng),發(fā)現(xiàn)小骨竟然在浴盆中已熟睡。稍鬆一口氣,心嘆還好她還在。卻瞬間又緊張起來,這時的小骨身上未著寸縷,突如其來的?尷尬讓白子畫不知做什麼纔好。
如果是曾經(jīng),他只是他的師父,她只是他的徒弟還好,畢竟一日爲(wèi)師終生爲(wèi)父,但是現(xiàn)在既已知道自己有了不該有的心思,當(dāng)然做不到心無雜念。
第一次,白子畫慌了,傻傻的站在那裡。看著花千骨閉目,修長的睫毛掛著熱汽所凝結(jié)的水珠,秀氣略彎的鼻樑下是那抹櫻紅低喘的脣,微微的向一側(cè)低頭,瀑布般順滑的秀髮,向前放在如羊脂般白皙透明肌膚上,髮絲間還不斷的有水在流淌,流淌到了微隆的嬌軟,小小的身子,就這樣浸在花瓣水中,玲瓏有致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熱水的蒸汽使得這花瓣的香氣越發(fā)的濃郁。
不敢再看下去,終歸是長留上仙,理智還是有的,微微的搖了搖頭,從旁邊拿了一條毛巾把小小的身體裹住,從水中迅速抱起,輕放到牀上。把小骨的頭髮擦乾,並側(cè)頭閉眼,用法術(shù),給小骨穿好衣服,輕輕蓋好被褥,這一連串的舉動幾乎是在一氣呵成。
快速的退出小骨臥房後,白子畫緊張的臉上,這才略微的放鬆了下來。
小骨總是不知不覺就陷入沉睡,一定要儘快找到方法纔好。想著想著,白子畫的峻眉開始逐漸緊鎖。
就這樣,白子畫在小骨的臥房門外站了一夜……
第四卷
第二天下午未時,伴隨著嘴角嗯哼的聲響,小骨緩緩的睜開雙眼。
慢慢坐起,身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小嘴嘟囔著:"哎呀,好舒服"朦朧未全張開的大眼,打量了一遍自己的臥房,邊揉著腦袋,自言自語著“恩……我什麼時候睡的……我怎麼在牀上……我昨天不是在洗澡嗎?"一連串的疑問不斷的涌入小腦袋裡,忽然,大叫一聲,"啊……難道?"
"怎麼辦……怎麼辦?哎呀?jīng)]臉見師父了"小骨捂著臉撲在牀上左右翻滾,用被褥把自己捲起來,上下蠕動,悔恨自己怎麼可以在那個時刻睡著……
想著雖說白子畫是他的師父,師父如父,雖說平日她也總愛膩在他的懷裡撒嬌,但是畢竟男女有別啊……不知師父都看到了什麼,不用問也知道,此時悲壯無淚白皙的小臉上,已經(jīng)開始泛紅。越來越多的問題涌來,腦袋實在承受不住,不敢再細(xì)想下去……
這時,白子畫聽到徒弟的大叫,迅速趕來,毫不猶豫的推開臥房門,看到屋裡無大礙,便鬆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向左邊牀塌上,用被褥把自己捲成像肉蟲一般的小骨,頓時明白了她肯定爲(wèi)昨晚的事在害羞,女兒家的心思這點他還是明白的。終歸是長留上仙,臉上似往常的波瀾不驚,緩步走至小骨牀塌邊,對著被褥中露著的小腦袋,鎮(zhèn)定的低頭輕語:"小骨,你醒了,餓不餓,爲(wèi)師做了你愛吃的桃花羹"
小骨慢慢擡起早以紅透鼓鼓的小臉,無辜的大眼上下高頻率的忽閃,聲音略帶嘶啞的用幾乎自己纔剛好聽到的聲音暱唸:"哦,師父,"小嘴微張,想問一下昨晚的事,上下張合,鼓了半天勇氣,偏偏剛好眼睛對上師父那溫柔眉頭微蹙冷峻的臉。到嘴邊的話,生生給嚥了回去。
哇,這樣的師父真好看,小骨心裡不由感嘆。
察覺到徒弟的不安,知她害羞,也不便多說,轉(zhuǎn)身即將轉(zhuǎn)身離開。
長袖被小骨突然抓住,白子畫回眸低瞧,看到小骨巴巴的瞪大眼睛看著他,小嘴吞吞吐吐蚊子般哼哼了幾個字,白子畫用眼神示意小骨還有何事未說。
"師父,昨日我洗澡時是不是又睡了?"小骨羞澀的問道。
"恩,是的"白子畫依然簡短的回答。
小骨懊惱,師父竟然如此淡定
"那,那,那個……是您把我放牀上的?"話一出口,小骨悔恨,這還用問,山中只有他們師徒二人,除了師父還能是誰。
"昨日見你臥房燈光許久未滅,門外喊你也不應(yīng)聲,爲(wèi)師擔(dān)心,所以就進來了,見你沐浴睡著,怕你著涼,便將你放於牀榻"聽著看著師父如此鎮(zhèn)定自然的說完,小骨無言以對,呆呆的說了一句"哦"來表示這件事的收尾,但又不甘心的探身抓緊師父的長袖擡頭問道:師父,您都看到什麼了?"
白子畫怎料徒兒問的這麼直白,再怎麼扛,長留上仙終歸臉皮還是薄了些,冰山般的臉上微微有了紅暈,冷劍似的眼神柔成了一汪水,消薄的兩片脣淡淡上翹。小骨看癡了,她的師父怎麼這麼好看。
"爲(wèi)師看你身體太過瘦弱,認(rèn)爲(wèi)你的病不能總是臥牀,平時要下牀勤加走動。"頓了頓。
"從今日起練習(xí)爲(wèi)師教你的劍法吧,平日無事時,多背心法與口訣,這對你身體的恢復(fù),是有益的。"白子畫說完後,小骨的臉成功的黑了-_-!真不愧是師父啊。
第五卷
下午的桃花園中,柔風(fēng)佛過那片片粉色的桃花瓣,順著微風(fēng)飄了漫天,落了一地。桃花樹下,伴隨宮玲的清脆,一個白色的精靈在桃花園中,把劍舞的瀟灑至極。小小的身體,穿著白色的衣服,袖口緊束,把小骨襯的乾淨(jìng)利落。
在她的不遠(yuǎn)處,有雙一刻也不敢從她身上離開深沉的雙眸。
白子畫滿意的在旁邊指點一二。小骨失去了記憶,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再來,好在基本功紮實,略微指點,很快便領(lǐng)悟了。
有不正確的地方,白子畫還是會非常嚴(yán)肅的悉心教導(dǎo)。
這也是小骨有些怕的,想著爲(wèi)什麼練功的師父和平日的師父有些不一樣呢。
察覺到徒兒的不專心,輕聲呵斥"小骨!"
"啊……啊……"稍不留神跌倒在桃花瓣叢中。"師父,幹嘛嚇我"小骨撒嬌噘嘴道,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
白子畫慌忙走到小骨身邊,雙手放在小骨的肩上:"沒事吧,摔到哪兒沒有?"低頭左右上下看了看,鬆了口氣。
"是師父不好,沒顧忌到你的身體,休息會兒吧"
小骨擡頭看著緊張她的師父,清晰冷峻的輪廓,溫柔深邃的雙眸,高挺不失秀美的鼻樑下有一抹淡粉色略微上翹的薄脣。頓時有些失神,心裡一陣發(fā)慌。猛的回過神,往後踉蹌一步。
白子畫不自然的把手收回,雙眉緊簇,她……還是有些怕他嗎?
"師父,我去準(zhǔn)備晚飯吧"小骨說道,晃動著長袖,喚著有些呆住的白子畫,不能讓師父發(fā)現(xiàn)她的心虛。
"恩,去吧"白子畫溫柔的回答。
看著小骨活蹦亂跳的向廚房跑去,心裡忽然間有了絲酸楚。
廚房中,乒乓叮鐺的鍋碗碰撞,顯的格外熱鬧
小骨熱火朝天的做著飯菜,不經(jīng)一邊在胡思亂想,爲(wèi)什麼師父對這樣每天不知何時睡著的她那麼好,爲(wèi)什麼師父從來不讓她見任何人?到現(xiàn)在爲(wèi)止,她也只見過儒尊一人。雖說她失去了記憶,但是從前的她沒有家人和朋友嗎?看向窗外層層錯落的木屋,樹影搖搖晃晃,那條木橋下的溪流聲顯的格外清晰,花瓣悠悠飄落在窗邊,這一切顯的格外孤寂淒涼
失落中安慰自己,沒關(guān)係,我還有師父,師父對我那麼好,身邊只要有師父就足夠了。
飯桌上,小骨,雙手托起小臉,彎著眼睛,嬌嬌的說:師父,我曾經(jīng)有沒有家人啊,朋友啊?"
"爲(wèi)何這樣問"白子畫放下手中的碗筷。
小骨:"可能是這所宅院太大了,就我們兩個人住,顯得有些空"。
"只有師父陪你,不好嗎?"白子畫黯然回答道。
小骨:"好啊,當(dāng)然好,小骨最喜歡師父了"。"可是……可……"小骨對視上師父深沉的雙眸,想好的臺詞結(jié)巴起來。
白子畫心中一沉,該來的還是會來。
"過兩日等你傷好一些,爲(wèi)師帶你下山歷練一下,這樣可好?"白子畫說道。
小骨驚呆,猛的從木凳上站起來,"啊……太好了,我就知道師父您對我最好了!"小骨開心的撲到白子畫身上,胳膊環(huán)繞師父的脖子,左右開始搖晃。
白子畫寵膩的看著小骨:"今晚早些休息吧,爲(wèi)師還有些事情未處理完"。
"恩,好的,師父"小骨歡快的答到。
白子畫步伐稍有些不穩(wěn),不知不覺,已走進了桃花園的深處,有些失神的看著若隱若現(xiàn)微亮燈光。
算來,時間也差不多了,他應(yīng)該轉(zhuǎn)世回來了,難道這是巧合嗎?
東方彧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