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他懷裡有炸彈!!!”
就在曼施坦因等人精神緊張的時候,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驟起。
就看到一名抱著孩子的女人指著身邊的泰米爾警察,驚恐的往後退縮著,腳下一拌蒜,就倒在了地上,小孩都摔在旁邊,可緊接著就一把抓住孩子的衣領,飛速的跑。
熟練的讓人心疼。
泰米爾警察咒罵了聲,一拉衣服,裡面就露出正在冒著紅燈的炸彈,嘴裡高聲用僧伽羅語喊著什麼,聽不太懂。
但應該是含媽量很高。
“目標點射!”
第四營的士兵也算是老油條了,什麼場面沒見過,他們護衛的時候是裡三層、外三層,也就是很有隔離感,當看到泰米爾警察衝過來的時候,內側的士兵站在悍馬車上,用重機槍點射。
突突、突突突…
12.7×99毫米玩點射,簡直是魯班玩女人—安其拉高X了。
打在人身上那也是東一塊西一塊的。
臨死的時候還拉開炸彈,轟一聲…
可這時候附近的人早就跑光了,根本沒有多少傷亡,這炸彈的威力也不是很大。
“他媽X,打擾老子講話,就想這麼死?去兩個人,把他屍體收攏過來,拉去喂狗。”曼施坦因的心眼看樣子也不大。
電視裡經常演的,等爆炸後,警察才姍姍來遲,這裡也一樣,等了七八分鐘,斯里蘭卡軍隊纔到,立刻驅散周圍還在看熱鬧的民衆,帶隊的是軍隊的一名上校。
這已經是高官了,小地方你要讓他什麼有將官?
卡扎菲現在還是上校呢。
“曼斯坦因上校…”對方訕笑著,“非常抱歉,但這件事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沒關係。”
曼施坦因反而笑了笑,“擊斃了韋盧皮萊·普拉巴卡蘭後,那未來就可期了,隊伍裡的毒瘤慢慢找,如果需要,我們可以提供幫助。”
來的時候,他就接到過維克托的電話。
將軍的意思是,幫助斯里蘭卡打擊猛虎組織,但同樣也要交好他們,打好關係,以後在那邊租個港口當軍事基地,距離金三角地區只有1800公里,如果以後搞禁毒戰爭,這絕對是前沿陣地。
所以,纔會素質那麼好的。
要不然…
早就破口大罵了。
什麼逼玩意。
斯里蘭卡上校擦了擦汗,見對方那麼通情達理,心中也是一鬆,說起了正事,“貴方擊斃了韋盧皮萊·普拉巴卡蘭,我能看看嗎?”
“當然。”
曼斯坦因帶著他就走到後面的板車上。
韋盧皮萊躺在上面睜著眼,眼神裡還有些兇悍,就是個亡命之徒。
斯里蘭卡上校吞了口唾沫,有些害怕的往後挪,興許是覺得自己這個動作有些不太好,扭過頭看了眼曼斯坦因,眼神有些尷尬。
“不用擔心,死了不會怎麼樣,就算他再起來,我兄弟們手裡還有火箭筒、實在不行還有火炮,就算他是鬼,我們也給他超度了。”
對方忙不迭地點頭。
臉上帶著欣喜,“非常感謝你們幫助斯里蘭卡剿滅恐怖組織,那這具屍體可以交給我們嗎?”
“這恐怕不行,不過你們可以拿去開新聞發佈會,後面這腦袋我們要去墨西哥,還有他的家人,我們全部要直播處決掉,他們在墨西哥發的恐怖襲擊讓將軍很不高興,希望你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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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滅人家全家?!
墨西哥人都那麼狠的嗎?
這說出來輕飄飄的,可語氣裡殺氣騰騰,誰聽了不渾身緊繃?
斯里蘭卡的上校有些遲疑,畢竟,這是政績啊,可看到曼斯坦因的眼神,都不敢直視,笑著點頭應是。
主要還是第四營太能打了…
一個星期左右就乾死了困擾斯里蘭卡幾十年的韋盧皮萊,誰看了不含糊?
他還在心裡安慰自己。
不是我卑躬屈膝,而是爲了墨斯友誼!
“那你們接下來的任務…”
“對猛虎組織殘餘人等進行追擊,我們已經知曉他們大概在什麼地方,大約還有四百餘人,殺光他們,我們就能回去了,絕對給你們留一個安穩、和平的發展環境。”曼斯坦因堅定的說。
斯里蘭卡人精神一震,“我們海陸空三軍也絕對會支持你們!”
誰不希望和平?
誰又不想和平?
誰又捨得和平?
畢竟,二戰距離現在也纔過去不到四十多年。
斯里蘭卡官方第一時間公佈了韋盧皮萊·普拉巴卡蘭的死訊,那被擊斃的照片一下就通過國家頻道流傳出去。
除了猛虎組織所在的賈夫納半島,其他地方的民衆全都是放鞭炮歡呼。
這個原本是推翻暴政、追求公平的組織早就變成了惡魔,10年間,最起碼有1500餘人死在其引發的爆炸案中。
你覺得,普通的民衆能有多少人喜歡這個?
而三天後。
十月中旬。
墨西哥國家電視臺直播了一場審訊!
露天的…
上面還拉著橫幅:第一屆審訊大會!
下面圍著一羣的老百姓,踮著腳尖。
“先生,要不要前排位置?不貴,2000比索。”
一家三口正在後面吐槽看不見的時候,一個黃牛偷偷摸摸過來壓低聲音說,比劃的伸出手。
“2000比索?”
男人猶豫了下,有點貴,但又忍不住想要湊熱鬧。
“別了吧,我們在後面看看就行。”妻子拉著他搖頭。
“沒事,我賺錢不就是爲了花嗎?”
黃牛在旁邊豎起大拇指,“對,男人這話說的對,不花錢,那麼努力幹什麼?”
“我們三個人也2000比索?”
“沒問題!”
男人點頭掏出錢遞過去,黃牛欣喜若狂的接過來,“先生,等會你們不管聽到什麼,或者見到什麼,都不用管,直接跑就是了。”
一家三口互相看了眼,總覺得一股不祥的預感。
黃牛彎著腰,直接是“野牛突擊”朝著前面就衝,見縫插針,這腦袋還很硬,撞到不少人。
“哎呀,別擠,別擠,幹什麼!操XX,你去抓姦還是你爸等著審判,往前衝。”
“滾開,別擠!”
一羣人罵罵咧咧。
那黃牛一下就站出來,一把推開個大洞,然後用力將三人給推進前面,自己雙手叉著腰,指著那些圍觀羣衆就罵著。
好傢伙…
黃牛票賺點錢也不容易啊。
原來還負責吵架的?
一家三口臉色頓時一紅,也不好意思要錢,周圍人看他們的眼神讓他們有些想要找地方鑽進去。
“肅靜!”
索性這時候,審訊臺上肩膀上掛著1枚金橡樹葉的高級警監拿著話筒叫了聲。
“現在,大會開始,帶罪犯!”
70多名罪犯戴著頭套,腳上帶著腳鏈,穿著囚犯的衣服,左右被警察架著走上來。
給人一種很震撼的直接感。
下面不少人都覺得有些…害怕。
大會的意義就在於此,那手鍊+腳鏈有30多斤重。
“第二項議程,公佈罪行。”
“扯掉頭罩!”
警察將罪犯的頭套給去掉,一個個臉都露出來,有人擡起頭,有人覺得丟臉低著。
“納爾·懷特曼!”
高級警監叫到一個名字,第一排最左側的一個光頭男,眼神一閃,眼皮子都略微一顫。
“普埃布拉州奧格瑞瑪販毒集團職業殺手!”
“1987年殺死提瓦坎市長全家7口人,手段極其殘忍…”
“1988年其虐殺兩名來墨遊客,並將其中女子的RF割下來保存在自家冰箱中。”
“1988年…”
“1999年…”
光是這個人就念了十幾分鍾,那叫納爾·懷特曼的男人始終擡著頭,一副不怕死的樣子,趾高氣昂,當聽到最後高級警監唸完的時候,他還叫囂著:
“錯了!還有,還有十個人,我一共殺了211人!”
“你們唸錯了!”
這種挑釁的行爲讓下面民衆一陣譁然。
那上面的高級警監聽到這也是被氣的臉色鐵青,將那審判書給撕開了,指著納爾·懷特曼,“錘刑!”
聽到這一幫人一怔?
一名身高在189左右,帶著面罩的警察,渾身都是肌肉,書手上還拖著個石錘,在地上拉著的時候,還能聽到嘎奔脆的聲音。
“幹什麼!我要尊嚴的死去!!”納爾·懷特曼大聲喊著。
警察對著他膝蓋後面就用力的一錘,那腿直接用以一種畸形的角度扭曲著,髕骨都刺穿出來了。
“啊!!!!”
納爾·懷特曼一聲痛苦的慘叫,跪在地上,手撐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喊下一聲,那石錘對著手就砸了下去。
下面看熱鬧的觀衆們瞬間就嗷了一聲。
鮮血骨頭濺射到四周…
帶著孩子的父母忙將他們的眼睛捂住,但小孩子還是忍不住分開父母的手掌,從縫隙中瞄了眼。
氣氛也一下就僵硬著。
怎麼說呢…
他兇殘了。
“打死我!打死我啊!!!”納爾·懷特曼用力的喊著,紅著眼睛,想要當英雄好漢?
可這就結束?
怎麼可能!
錘刑的最佳標準答案,將你的四肢打斷、然後將背部骨頭打爛、再將肋骨打穿,最後一下,對著腦袋。
但一般沒有人能忍受到最後,因爲肋骨穿破臟器,早就死了。
納爾·懷特曼同樣如此…
轟~
那屍體重重地倒在地上,已經死了,肋骨從胸腔鑽了出來,上面尖銳的地方還沾著粘稠的不知名東西。
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廢。
最後一擊!
警察舉起石錘,對著納爾·懷特曼的頭砸了下去,力道還帶有呼嘯聲,腦袋就像是西瓜一樣四分五裂。
人羣中安靜了一下。
“乾的漂亮!乾死這幫雜種!!嗚嗚嗚…”
一個騎在父親頭上的半大小子忽然很激動的狂喊著,還吹著口哨,但下一秒就被父母給捂住了嘴巴。
安靜了片刻。
掌聲很突兀的響起!
“啪啪啪…”
“對,乾的好,就要這樣殺死這幫罪犯。”
高級警監臉上慢慢的露出笑容,看到沒有?民衆支持的。
人格?尊嚴?
你們這些販毒狗也配?
他潤了潤嗓子,“咳咳,下一個,史密斯…”
被叫到名字的罪犯看到剛纔的慘狀,一下就嚇得腿軟了,被拽起來接受審判得時候,臉都是白的。
嘩啦啦…
那褲襠忍不住,一下就嚇尿了。
看到沒…
玩的就是心跳,後面的罪犯看到前面的前輩被一個個殺過去,等輪到自己的時候內心是什麼樣的?
煎熬?
還是…膽怯?
所以,第一個死的並不是最差的,恰恰相反反而是有可能最好的!
“槍決!”
“槍決!!”
“槍決!”
最後面都是簡單幹脆,讓他們跪在地上,就一個個都子彈送過去,不從後腦勺過去,讓他們站著,看著子彈打進自己的心臟。
左邊一槍、右邊一槍、腦袋一槍,防止他們沒死。
“下面的罪犯是家族犯罪,他們幫助親屬韋盧皮萊·普拉巴卡蘭,即猛虎組織頭目對墨西哥索諾拉州、下加利福尼亞州、墨西哥州等地發起襲擊,造成不少的人員傷亡。”
“在將軍的指示下,墨西哥軍隊在斯里蘭卡擊斃韋盧皮萊·普拉巴卡蘭,抓獲其家屬全員37人!”
“特審判如下:”
“判處其犯恐怖爆炸罪、威脅公共安全罪、故意殺人罪、走私毒品罪、幫扶罪等,數罪併罰,判處他們…”
高級警監擡起頭,就看到那幫斯里蘭卡人渾身都在顫抖,害怕的不得了。
“悍馬分屍!”
當這個方法說出來的時候,一幫斯里蘭卡人不懂,但下面的人全都譁然…
互相看了眼。
這可是很吸引目光的死法…
在墨西哥司法系統中,已經被列入了死刑的一種,維克托政權也是唯一一個沒有縮小虐殺、反而擴大虐殺刑法的。
除了非洲那些軍閥外。
人權組織都打了不少次電話過來了。
一個字:滾!
你又脾氣怎麼不去管美國佬?
以至於,聯合國人權組織都抨擊了他好幾次不人道,不民主,甚至還呼籲國際社會聲討。
可當時SS-25洲際導彈出來後。
美國安靜了、英國安靜了、法國安靜了、西班牙也閉嘴了。
在刑場200米外的觀禮臺。
維克托和總統誇烏克莫特坐在上面,兩個人拿著望遠鏡。
後者一臉的興奮,“這是墨西哥拿回尊嚴的一天,殺了他們,那些恐怖組織的頭目們再面對我們的時候,就要想一想後果,不爲自己想也得爲家裡人擔心。”
這種殺人全家的做法…
美國人也幹不出來吧?
誇烏克莫特是贊成這個做法的。
維克托笑著,“就是讓他們明白,跟我們作對的後果,讓他斷子絕孫,韋盧皮萊·普拉巴卡蘭其他親屬,也要慢慢清算,有一個算一個。”
九族消消樂,有時候真的存在震懾的必要。
“老大說得對。”卡薩雷在旁邊豎起大拇指,鼓起了掌。
旁邊的人都立刻鼓掌,臉上帶著笑。
“將軍,您電話,唐納德先生打過來的。”秘書特勞德·瓊格走過來,遞過手機。
衆人一下就安靜下來。
維克托潤了下嗓子,“哈嘍,下午好,唐納德先生。”
對面的老頭子呼吸有些急促,甚至說是很粗獷,他突然來了句,“你能幫人平賬嗎?”
“???”
“我可不懂會計的活。”
“不!我想讓你幫我幹掉個人,他持有美國國債3萬億,我想讓你幫我把他幹了?”
好傢伙…
把債主殺了就不欠錢了是吧?
維克托聽懵了。
他這個目無法紀的人都有些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