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辣辣的太陽光遍佈大地。

地面上冒著白煙。

遠處有幾隻警犬在棲息。

忽然，一隻遠離羣體的警犬像受了驚似的，在原地打轉。

警犬的負責人馬上對警犬發出指令，“請原地蹲下。”

警犬反而像發了瘋似的，繼續在原地打轉，極速地。

“請原地蹲下。”

“請原地蹲下。”

……

長時間的無效指令。

警犬負責人沉默了20分鐘後，心猛然地一墜。

警犬微微地飛起來了？

警犬負責人揉了一下眼睛，再仔細地看著……

警犬的四隻腳還是牢牢地靠著地面上。

警犬負責人摸摸了自己的褲兜，然而褲兜空空如也。

“我的眼鏡呢？”

“你不是帶著眼鏡嗎？”姚焌拍了拍陳衫。波瀾不驚。

“姚局早上好。”陳衫立馬端正姿態。

“怎麼回事？還跟自己的警犬較勁？”

“你這樣……有損警隊形象。”

“可它平常不這樣。”陳衫嘀咕了一下。

“那它應該是哪樣的？”

“它眼睛發紅了，像極了憤怒的小鳥。”陳衫脫口而出。

陳衫話音剛落。

“它有與其他警犬發生接觸？”

“你觸碰過這隻警犬？”

“沒有吧。”

“有還是沒有？”

姚局反覆地向陳衫確認……確認他是否接觸過這隻警犬。

“它必須死。”

“爲什麼？它怎麼突然就要人道……”

“這是命令。”

“不，”陳衫握緊了拳頭，“它一直在爲人民服務。我應該對它負責。我們應該對它負責。”

“它爲什麼必須死？”

“你剛還看到了什麼？”

陳衫瞬間掉進了恐懼的深淵。

片刻後，陳衫動了動蒼白的嘴脣。

“不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