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偉彥抱著一歲多的女兒在客廳裡開心的打轉(zhuǎn),“來,靜逸,叫爸爸,叫爸爸呀!”
小靜逸卻像不認識爸爸似的,小臉蛋上沒有露出哪怕一絲笑容,只是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天真無邪的眼睛裡盡是陌生。
“老公呀,你以後可一定要多抽時間回家來看看女兒,不然她真會不認識你了。”坐在棕紅色真皮沙發(fā)上的丁代真正往弘文的嘴裡送葡萄,每個人都是一臉的開心,掩飾不住的幸福和快樂。
“書房裡的書怎麼辦?”管家提著兩疊重重的書下樓來跟程偉彥商量。
程偉彥忙放下女兒,說:“先放著吧,今晚我會自己整理的。”
“明天反正會有人過來幫忙,你就別那麼辛苦了!”丁代真看他累的滿頭大汗,有些過意不去。
“重要的東西自己整理才放心哪!”管家的話聽起來像是個責(zé)任心極強的人,盡給人慈和的感覺。
小弘文從丁代真身邊高興地跑了過去,“爸爸,爸爸!”
管家放下書,抱起跑向自己的兒子,臉上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說:“弘文啊,夫人又給東西你吃了吧,你吃那麼多,等會兒吃不下晚飯可怎麼辦?”
突然,電話鈴聲刺耳的震響了起來。
接過電話的程偉彥慌了,隨即跟站在身後的老婆恐慌的說:“老婆,哪也別去,站在這裡等我!”
只聽見門外“咚咚咚”幾聲淒厲的機關(guān)槍打開門鎖的聲音。
驚嚇過度的丁代真慌忙轉(zhuǎn)身想去抱孩子,卻讓剛纔放在邊上的一疊厚重的書給拌倒,碰翻的熱水瓶裡的開水直接灑向?qū)γ妫o逸脖子後面立刻被剝了一層皮,涌起一大塊血泡,弘文的左肩也是重程度的燙傷,大人的尖叫,小孩子的悽慘哭聲立即把整個客廳淹沒。
葬禮上。
丁代真抱著小逸靜跪在丈夫的墓前淚流成河,泣不成聲,以至最終傷心至?xí)灥苟恍讶耸拢咸焱瑫r也似乎在同情這對可憐的母女,傾盆大雨的下在墓地上,和著所有人的痛苦,久久沒有散去。
女兒脖子後面的燙傷是那麼的觸目驚心,叫人心生寒涼,也許是因爲(wèi)疼痛,也許是因爲(wèi)爸爸的突然離世,她在媽媽的懷中哭成了可憐的淚人兒,旁邊站著的人們無一不爲(wèi)之傷心落淚。
“你說過以後就是我喬炫明的狗,是吧?”站在36層樓頂?shù)奶炫_,喬炫明雙手舉起一個孩子在欄桿邊上晃來晃去。
“我想讓丁代真做我真正的女人,但是她的女兒……”令人生寒的狠戾腔語,繼續(xù)高舉著孩子在天臺的欄桿邊上晃動,威脅:“知道該怎麼做了?”
爲(wèi)了自己的兒子弘文,管家偷走了丁代真的才一週歲大的小逸靜,但卻沒有按照指定斬草除根,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