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軒微微一愣,不過他也沒有絲毫的惱怒,畢竟就這樣的闖進人家的山門之中誰會不奇怪呢?
雪煙舞更是不會有任何的惱怒了,這裡就是她的家,她怎麼會有絲毫的不高興呢,相反萬聖宗能夠有如此快的反應(yīng)速度她正高興呢。
“這位師弟,我和你們的洛戰(zhàn)天大師兄是朋友!”陳宇軒淡淡的說道。
那弟子看了陳宇軒一眼,此刻的陳宇軒身穿一身白色劍袍沒有絲毫的出奇完全就是一個普通散修的樣子沒有什麼讓人眼前一亮的地方,唯一讓人眼前一亮的也不過是陳宇軒身邊的雪煙舞罷了。
“就你?”那弟子有些不屑的看著陳宇軒,絲毫沒有放行的意思。
陳宇軒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隨後有些無奈地看向了身邊的雪煙舞,這事自然不會有他出手,畢竟這裡是雪煙舞的家。
雪煙舞看到陳宇軒吃癟的樣子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是笑得格外的開心,“這位師弟,這個傢伙雖然是有的不著調(diào),但是他確實是認識洛戰(zhàn)天。”
看到雪煙舞那揶揄的眼神陳宇軒心中更是一陣鬱悶,沒有想到堂堂的他回到了這天華大陸竟然會被一個不知名的弟子給嘲諷了。
“是嗎?”那弟子還是有些不信任的盯著陳宇軒,倒不是他不相信陳宇軒,只是這些年來萬聖宗之中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也不得不謹慎,否則上面怪罪下來可不是他這一個小小的弟子能夠承受的。
雪煙舞見那弟子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從自己的儲物戒之中掏出了一塊令牌,“你可認得這塊令牌?”
那弟子擡頭一眼那令牌頓時面色大變,“你是雪煙舞聖女!?”
雪煙舞點了點頭,“不錯,我父親怎麼樣了?”
那弟子面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似乎不太願意談及宗主的事情。
看到那弟子變化的面色雪煙舞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我父親到底怎麼了?!”
“回聖女,宗主他被關(guān)進了地牢之中!”那弟子感受到雪煙舞身上突然爆發(fā)出來的氣息頓時嚇得跪在了地上驚恐的說道。
陳宇軒面色一冷,雖然他知道在他離開萬聖宗之後,雪煙舞的父親被拿去了萬聖宗宗主的權(quán)利換由太上長老雪恆天掌管。
但是以雪煙舞父親以往的地位絕對不可能會被關(guān)在地牢之中,看來這萬聖宗在這幾年之間有不少的變故啊。
“宇軒哥哥,我們快去地牢看看我爹吧!”聽到自己的父親被關(guān)押了起來,雪煙舞自然也是心急如焚頓時對著身後的陳宇軒說道。
陳宇軒一點頭隨後直接拉著雪煙舞的手直接破空而去,那陣法在陳宇軒的面前形同虛設(shè)根本沒有絲毫的阻擋效果。
沒有多久兩人就到了萬聖宗的地牢入口之處,此時那入口之處竟然有兩個修爲(wèi)達到了虛神境的武者把守者。
“來著何人?”那兩人看到陳宇軒和雪煙舞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他們二人的身前頓時面色一變,齊齊亮出自己的傢伙緊張的盯著陳宇軒和雪煙舞。
他們兩人盯著陳宇軒那握著兵器的手忍不住顫抖著,絲絲冷汗在他們的額頭之上流了下來,因爲(wèi)陳宇軒那樣毫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身前,而他們此刻在陳宇軒的身上竟然感受不到絲毫的氣息。
陳宇軒根本就沒有看他們,虛神境的修爲(wèi)在陳宇軒的面前就如同螻蟻一般,“讓開!”陳宇軒淡淡的說道。
但是這麼簡單的兩個字落在了那兩人的耳中卻是如同驚雷一般炸響,兩人只覺得自己的腦海之中彷彿被一柄重錘狠狠地砸了一下一般,頓時整個人都是變得昏沉沉的。
陳宇軒和雪煙舞看都沒有多看他們一眼,陳宇軒直接牽著雪煙舞的手踏入了地牢之中。
等到雪煙舞和陳宇軒踏入了那地牢之中,那兩人才從眩暈的狀態(tài)之中回覆過來,兩人對視一下眼中皆是露出了深深的震撼。
隨後兩人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就朝著萬聖宗的大廳飛了過去,他們知道這裡的事情不是他們可以輕易的處理的了。
陳宇軒和雪煙舞進入地牢之中發(fā)現(xiàn)地牢之中並沒有什麼人被關(guān)押在這裡,兩人不禁有些奇怪。
“難道那弟子是在騙我們?我爹爹沒事?”雪煙舞有些好奇。
陳宇軒眉頭微皺,“不可能,他一個弟子怎麼會來欺騙我們,他斷然沒有這個必要!”
陳宇軒的神識散出察覺到了四周似乎有些不一樣,略微感受了一下眉頭舒展開來忍不住淡淡一笑,“倒是有些心急沒有細細查探。”
原來這整個地牢都被佈置了一個陣法,這陣法已經(jīng)達到了虛神境的層次,本來這陣法在陳宇軒的眼前倒是沒有什麼,但是陳宇軒卻是因爲(wèi)雪煙舞一心急沒有立刻發(fā)覺出來。
陳宇軒手指一曲對著地牢四周輕彈幾下,頓時一道道劍氣射出落在了地牢的牢門之上。
“嗤!”
一聲輕響,四周的景象頓時變得虛幻起來宛若水面漣漪漸漸消散,一個幽深的地牢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四周,只不過這地牢之中卻是有著不少的人在其中。
“四伯!”雪煙舞看到一個被鐵鏈鎖住的中年人面色一驚,頓時驚呼一聲。
“嗯?”那中年人微微睜開了眼睛,隨後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當(dāng)那道身影走近的時候那中年人面色頓時一驚,“雪兒!你沒有死!?”
陳宇軒手指一點頓時牢門打開,那中年人身上的鐵鏈也是被陳宇軒輕易的擊碎。
那中年人看到身上那一直禁錮著他的鐵鏈竟然被那青年給輕易的擊碎,他深深的看了陳宇軒一眼,不過雪煙舞卻是已經(jīng)走近了他的身前,“四伯,你怎麼回來地牢之中,我爹呢?”
那中年人看到雪煙舞焦急的面龐面色一暗歎了口氣,“我是被洛天昊關(guān)進來的,你爹被鎖在最深處的水牢之中!”
“什麼!”雪煙舞面色一驚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被困在水牢之中,那裡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水而是玄水,那玄水若是浸入到傷口之中,即便是虛神境的武者都會被那玄水給折磨的痛不欲生!
“到底發(fā)生了什麼?”雪煙舞面色蒼白對四伯所說的一切感到難以置信。
“雪兒,我們先去救出伯父吧!”陳宇軒眉頭微皺,看來萬聖宗這些年來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情,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把雪煙舞的父親救出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