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得很快,轉(zhuǎn)眼間,暑假已經(jīng)來臨,酷暑造就的炎熱不得不讓伊萊和依依來到豆豆家避暑,夏天的山野格外涼爽,有時候,幾個人鋪著幾張舊牀單,在濃郁的樹蔭下午睡,也可以在蟬鳴的時候,數(shù)著天上的繁星。
偶爾依依也會講幾個新的鬼故事,但是豆豆已經(jīng)不怎麼覺得害怕,之前有關(guān)於爬蟲之類的東西,豆豆還是有些心有餘辜。
夏季也不總是陽光明媚,有時也是雷陣雨的糟糕天氣,今天的故事,就要從這個雷雨天說起。
面對屋外一陣陣的瓢潑大雨,豆豆三人只能在房間裡玩玩遊戲,然後盯著窗外的烏雲(yún),盼望著這天氣早點(diǎn)結(jié)束。
“對4。”
“對2。”
“我就剩一張牌啦。”
依依手裡攥著最後的大牌,這局的贏家就此誕生。
“等等,王炸。”
依依嚇得,手中的牌掉了下去。
“不至於吧,這王炸還能把你嚇著。”
“蟲,蟲,好好,好大的蟲……”
藉著依依驚恐的眼神,順著她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天花板的角落裡,毅然扒拉著一隻拳頭大小的爬蟲。
伊萊揉了揉眼睛,不多時,再看去,那隻蟲已經(jīng)不見了,此時豆豆也有些害怕,畢竟這個蟲子上次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對於那晚的噩夢他記憶猶新。
作爲(wèi)最年長的伊萊,此時他明白這玩意不能嚇住他,因爲(wèi)他是三人裡的主心骨,伊萊囑咐豆豆去哪掃帚和笤帚,依依已經(jīng)嚇得不知所措。
“伊萊哥哥,它在那!”
掃帚很快打了下去,卻猛地被這玩意避開,爬蟲以一條腿的代價灰溜溜的向著屋內(nèi)跑去,“豆豆,待在這,看住依依。”
伊萊囑咐完就去追那條傷殘的爬蟲,不多時,爬蟲邊被堵在地下室的門口,“小東西,挺能跑啊。”
爬蟲沒有遲疑,迅速向伊萊頭部猛地起跳,好在伊萊有所防備,另一隻手裡拿著小鏟子,爬蟲正好撲在鏟子上,伊萊迅速吧鏟子拍在地上,由於事發(fā)突然,爬蟲來不及反應(yīng),就這樣嗝屁了。
處理完蟲子,伊萊清理了地上的污漬,還沒打點(diǎn)完時,就聽見豆豆的呼喊,伊萊趕緊回到客廳,此時,依依和豆豆這已經(jīng)有數(shù)十條爬蟲包圍了他們,饅頭也在和這些玩意對持。
不過爬蟲們似乎是目標(biāo)明確,伊萊也心一橫,一掃帚下去,便是幾條蟲命。
片刻後,爬蟲已經(jīng)被伊萊全部搞定了,豆豆也劫後餘生一般,癱坐在地上,伊萊有些發(fā)怵,這些拳頭大小的蟲子,怎麼可能會這麼多。
窗外的雨已經(jīng)停了,伊萊和豆豆也清理了今天襲擊的爬蟲,伊萊拿了個袋子,裝了一隻體型完整的爬蟲。
“伊萊哥哥,你在幹嘛。”
“豆豆,今晚上先不要住在這,去我家好嘛。”
“嗯,我感覺那些傢伙還回來的。”
“好,這樣,你去跟你姐姐說一下,咱們現(xiàn)在就走。”
就這樣,過了幾天後,一行人回到大別墅,屋子裡除了有些灰塵以外,並沒有太大變化,只是這次來的,還有伊萊的大表哥。
伊萊的大表哥就讀於城市裡的理科大學(xué),是一名標(biāo)準(zhǔn)的生物系理科生,前段時間本來是幫伊萊補(bǔ)習(xí)功課纔來到帕帕奇小鎮(zhèn),不過之前伊萊帶回去的蟲子,大表哥也摸不著頭腦。
“你們說,那個蟲子,就是這棟房子的?”
奇怪的是,衆(zhòng)人幾乎把房子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一條蟲子,哪怕是一條蟲子的腿。
“一隻蟲子並不能說明什麼,是不是你們太緊張了,這玩意好像只有雨天才會出來。”
“雨天?”
“嗯,我研究過了,上次伊萊給的屍體,我特意寄到我導(dǎo)師家去,導(dǎo)師也挺納悶,他說這玩意他也沒見過,不過他跟我說,想要進(jìn)一步搞懂這玩意,就需要更多樣本。”
“你的意思,在抓一個?”
“對,而且咱還得抓活得。”
聽到抓活得,依依已經(jīng)開始打起退堂鼓,“活,活,活的……”
“沒事,你要是怕就先回去吧,這是男孩子的事,畢竟這蟲子我也挺好奇的,不管是可以搞定這次的研究項目,而且還說不定能搞出新的未知物種呢。”
“那,那我先撤了。”
看著依依擔(dān)驚受怕的模樣,伊萊只能默默的看著她消失在視線之中。
“臭小子,還敢早戀,趕緊的,咱們今天抓幾隻,早解決早下班。”
大表哥從揹包裡拿出幾套防護(hù)服,“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