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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一天中是沒什麼活幹的,偶爾三天兩頭爲那些女子開開光,平時的時間不是在凌源寺散散步,就是看看書。我來到“經穴閣”翻閱明日需要開光女子的資料,寺裡的高層說這女子要小心侍候,她乃凌之國主第一紅人諾德條獨子的未婚妻,我怕又吃昨日的虧,翻閱了她的資料,這人叫黛兒,真好聽的名字。突然貼在這份資料的底部的冊子掉了下來,是我大意一次性抓起了兩份了。

“是昨天那個女子的資料吧!”身旁的一位長者說。聽到這話我的內心一揪,昨天那個女子,我有點急地翻開冊子,原來她叫瑪姬啊,是國主身旁一位中下級官員的閨女,我又看著手掌的傷痕和手背被她抓得面目全非的慘狀,心裡哭笑不得,今晚可別又遇見這樣的瘋婆子。

“寺主,女司法前來拜見。”一個毛毛躁躁的小和尚跑了過來稟報了消息,這女司法可是我們凌之國掌握至高無上三大權利之一的職位,跟我的大法師同級。當然我跟這位女司法的交情不淺,趕緊放下自己手頭上事。

我們一般習慣在寺內的“凌湖閣”招待貴賓,這位地位尊貴的女司法已經被我們的小和尚招到凌湖閣內享用我們的香茶,紅花木煉成的香菸已經化作一縷縷浮煙輕輕飄蕩在雕欄玉砌的閣檐。好久不見,那個女司法還是那個模樣。

這女子穿著一件簡單華麗的素白色的狐皮錦衣,用紅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婉轉的波痕,粉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綻放的蘭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黛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

她肌膚偏黃,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自信霸道的氣質,讓人爲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

“我們的女司法大人,怎麼有時間來關臨寒舍。”我未走到其人身旁,就先聲奪人,腿腳加快速度,臉上忍不住掛出笑容,就像是個傻孩子。

“大人?”我身後的小和尚似乎想要暗示我失禮了,當然我並沒有在意,我沒必要掩飾自己內心的喜悅。跟在我右邊的老和尚似乎看出來我跟女司法的關係沒那麼簡單,可我們凌之國爲了穩定採用“三權分立”的原則,我們的國主擁有管理國家的權利,而作爲神權的使者,我這個大法師擁有監督國主是否觸犯國法的行爲的權利,對於失德的國主,我有權利懲罰他們,另外這位女司法的權利就是建立國法國規,就連我們的國主治國安邦都不能褻瀆國法的權利,所以我跟女司法走得太近是犯了大忌,這老和尚不說穿這層厲害關係,也是明則保身。

“大法師大人,本座有禮了。”女子見我到來,提前擺弄好狐皮錦衣,慢步向我走來。她臉上還不忘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微笑,臉頰的小酒窩微微內陷,卻讓聞者印象頗深,那雙大雙眼皮將她的眼神襯得有鷹眼般的銳利。

“是妮可呀,最近長得更有女人味了。”我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調戲她,瞧她那豔麗的朱脣,受之無愧。

“其實本座與大法師只是敘舊,各位長老公務繁忙,大可不必拘禮。”妮可沒有接我的話,用眼見瞥了我一眼,似乎在告誡我應該避嫌。

“對,老夫跟這些小和尚也有功課要做,就不打擾兩位大人敘舊。”跟在我右邊的老和尚識趣地將其他人帶了下去。

看著那些人退出凌湖閣,我一把將手貼在她的肩膀,她假裝生氣用力地拍開了,我壞壞地拉住了她的手,道:“好大的架子啊!不認識我了?”

“還記得認識我啊,怎麼大半年沒一書一信?”她語氣硬了些,像被冷落了。

“還不是要避嫌麻。”我喘了一口氣,表示很無奈。說到這裡,我們靜下來了,原來我們要活得那麼陌生。可爲什麼從我記得事情開始我們就在一個莊園玩耍,是無話不說的朋友,好幾次搬家後都能相遇,難道這不是緣分嗎?每次分離後,我們的感情又粘得更緊。

“我不能服從命運的安排,我們的東邊有個叫‘東方帝國’的國家,有句話叫‘人定勝天’,我不想跟你成爲陌生人。”妮可那倔強的眼神告訴我,我是錯的,她不會接受命運的安排。命運一直是她的棋子,她不會墮落到連玩弄命運的骨氣都沒有。小時候我的父母爲了我們以後不留下剪不斷的糾纏,每次都搬家到其他地方住,而妮可一哭二鬧三上吊,她的父母也沒有辦法,還是找到我家,我父母多次曉之以理地跟她父母道明厲害關係,她父母傻傻笑道:“現在開心就好,以後怎麼理那麼多。”所以我每次依賴的緣分都是她不屈挑戰命運的結果罷了。

“有一天會害了你。”我轉身不想見她,話題沉重起來。

“怕害了你吧!”她故意挑怒我。

我走到桌子前,泡了兩杯香茶,示意她過來喝茶,別想太多了,可她滿滿不屑地站在那裡,是瞧不起我這樣的男人吧。

“沒必要想太多吧!你瞧房子內好安靜。”我自己喝起了茶,也沒管有多燙,嘴裡呼出白煙,只是想要轉移話題罷了。

“安靜?已經風滿樓了吧!”她突然大大咧咧地坐在我的對方,端起另一杯茶喝了下去,喉嚨吞得咕咕作響。

“風滿樓?這密不透風的屋子裡,哪來的風滿樓。”我有點不解。

“對,風雨欲來風滿樓,你是沒想過自己的處境。”她像是在斥說一個犯了壞事的小孩,這即將到來的風雨是說我們的事嗎?

“我能有什麼事?就連國主奧格斯格都要看我的臉色。”我有點洋洋得意,雖然自己不負責直接管理,但確實是監督皇權的人,想到這裡就覺得自己了不起。

“樹大招風,你不會不懂吧。你不覺得自己的存在不合理嘛?”妮可說起這樣嚴肅問題的時候表情都會變得很慵懶,似乎與她無關,正是我瞭解她的習慣,所以認真起來。

“爲什麼不合理,我們法師一族可是凌源湖神的使者,保佑著這片土地。”我真的有點虛了。

“你應該知道國主信仰東方帝國的文化,崇尚武力,若是國主非要違反天意,你這個大法師是否要請來大仙,清除叛徒?”妮可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

“這個可真的…”我接不下去了,我就會幫那些處女開光,驅除妖邪罷了,哪裡請得來天兵神將,若國主執意背叛神靈,我也是無計可施。

我真的被這道題難住了,要是往壞想,我也是隨時小命不保。妮可看我抓急的樣子,自己倒坐在椅子上喝起茶來。

“你這樣說我看是要明哲保身。”我表面淡定,心裡已經出盡洋相,平日說是國主的監督神,可拿什麼去行使自己的權利?越想越不淡定,也學妮可倒滿了一杯茶,想要拿起來喝的時候她壓住了的杯子。

”你猜國主現在在凌湖殿幹什麼?”她又用那種難以描述的表情盯著我。

“幹什麼?”我抓了一下頭髮,目光望國主的凌湖殿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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