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格推開VIP包間的大門,沒有想象中的混亂與喧囂。
杜枷辰旁若無人的拿著文件靜靜地翻看,不時優雅的喝著葡萄酒,有那麼一瞬間夏青格懷疑眼前這個人是否是傳說中那個冷血無情,商業手段高明
,緋聞無數的杜氏跨國總裁杜枷辰,是否是人人聞風喪膽的天海幫幫主。
他是那麼幹淨。
夏青格慢慢走近,一股好聞的菸草味沁入鼻息。在與他相鄰的沙發上坐下,10分鐘,半小時,直到兩個小時後杜枷辰收起文件,看了看對面的女孩
,吹彈可破的肌膚,捲翹的睫毛,雙手緊緊地拽著衣角。
面對此刻杜枷辰的打量,鼻尖上竟微微滲出汗珠。
他開門見山,好聽的男聲在隔音效果極好的VIP包間響起。
“你找我?”他問。
女孩微微點頭,雖然她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靜,可那皺巴巴的衣角和微顫的聲音還是出賣了她。她擡頭正對上他探究的眼睛。
杜總裁,我……我是夏邑的女兒,我知道爸爸欠了你很多錢,我們會還上的,可不可以請你高擡貴手先放了我爸爸,我媽媽因爲擔心已經昏迷住院
了,錢我們會還上的,求你……女孩說到最後竟是無聲的哽咽。
杜枷辰看著女孩顫動的肩膀,冷冷的瞥了一眼,站起身準備離開。他不是慈善家。
走過女孩身邊的時候被一雙小手死死拉住胳膊,她眼睛紅腫,倔強的看著他,“求求你了,放過我爸爸吧,錢我們一定會還上的,我媽媽需要他”
杜枷辰略帶慍怒的聲音響起。他一向不喜歡女人的糾纏,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卻讓他產生一些異樣,似乎不太討厭呢?這種想法使他異常煩躁。
“你怎麼還?”
女孩的手一顫,是啊怎麼還,她怎麼還啊?
杜枷辰邪惡的把女孩推倒在沙發上,自己也壓了上去。“也許今天晚上你表現得好,我可以把你爸爸欠的30萬一筆勾銷。說完大手開始撕扯夏青格的
衣服,不理會身下女孩的掙扎與慌亂,用力一扯,衣服掉落,女孩驚恐的看著杜枷辰,眼睛裡滿是淚水,雙手抵在胸前。
杜枷辰厭惡的看了一眼身下滿臉淚水的女人,不悅地從她身上下來。
“我從不勉強女人,馬上滾。”他幾乎是吼出來的。該死的女人,多少女人想方設法爬上他的牀取悅他,她卻滿臉淚痕滿臉委屈。
“是不是隻要這樣就可以放了我爸爸”說完她主動吻上杜枷辰,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像小狗一樣舔。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吻。
杜枷辰大手狠狠捧住青格的後腦勺。
“女人,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送上門的。”說罷舌尖長驅直入。青格被他吻得頭昏腦脹,嬌喘連連。
他壓在她身上,扯掉了她的白布裙子,然後是內衣……青格一絲不掛的躺在他身下,看到女人勻稱的身材。杜枷辰更是對她上下其手,幅度也越來
越大,大手劃過她每一寸肌膚。
她像個玩偶娃娃般任憑男子在她身上汲取,疼痛伴隨著男子的每一個動作,直到陷入黑暗。
再次醒來已是次日清晨,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青格疲憊地坐起身,竟像車輪碾過一般,火辣辣的的疼,下半身更是疼痛難忍,痛得她眼淚都掉
了下來。
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穿上,踏著虛弱地步子離開了。
她終於不再純潔,可是她的身體換了30萬,換回了她的爸爸。足夠了不是嗎?可是爲什麼眼淚偏偏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呢?她抱緊身子,跌坐到街頭
。
杜枷辰果然放了她爸爸。
然後一切就跟做夢似的,她爸爸說是要帶她們南下投奔親戚,可是汽車還沒開出R市就翻了車,父母當場死亡。
她沒錢只能去求助爸爸的老同學沈叔叔,沈叔叔出錢安葬了她父母。可是天下怎麼會有免費的午餐?她成了沈家少爺沈亞柯的專屬僕人,期限是一
輩子。
一年後奢華高貴的SIU酒店內,穿梭著形形**衣著高貴,身價不菲的人們。
夏青格拿著淺藍色西裝外套找到了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沈亞柯,將外套輕輕披在他身上。
男孩擡起好看的眉眼,清亮的眸子讓青格一瞬間溫暖異常。他輕聲問,“我的禮物呢?”
夏青格羞澀地笑著拿出被在身後的小物件,細心地幫她別在西裝領口處。原來是一枚胸針,兩隻小熊依偎在一起,大有相依爲命的味道。他的眼睛
裡忽然有了光亮。
杜枷辰擡頭正好看到了剛纔對面的一幕,突然笑了,沒錯,是那個女人。可是她怎麼會對別的男人笑,還笑的那麼美。
他優雅的拿著紅酒走到夏青格的旁邊。“沈少,生日快樂。”
夏青格以爲在做夢,這個聲音她一輩子都記得。她的慌亂收進了杜枷辰的眼中。她低下頭,小聲說了句“少爺,我去趟洗手間”。說完便逃也似的離開
了。
杜枷辰那肯放過她,在她剛出門時一把拉過她閃進了一個房間。她驚魂未定,糟糕的卻遠不止這些。
杜枷辰把她堵在牆角,雙臂圈住她,無論她怎麼掙扎都牢不可破。杜枷辰好笑的看著她的掙扎,嘴角泛起冷笑。“女人,你就這麼想逃開嗎?”大手捏
住她的下巴,邪魅的開口,卻讓懷中的人兒一顫。
“女人,不要告訴我你不記得我是誰?”夏青格臉色蒼白,好像陷入了某段痛苦的回憶。
她揮動雙手,細小的拳頭密密麻麻地落在了杜枷辰身上。看著她淚流滿面的小臉時,竟有一絲心疼,可當她說,“不認識,我不認識你”時,他像一隻
發狂的野獸,咬牙切齒的把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好一個不認識,我不介意重溫一下你的記憶。”說完吻上她的脣,帶著懲罰與霸道,長驅直入。一滴冰涼的液體滑過,接下來更是一滴一滴打在他的
臉上。
他懊惱的鬆開她。沒有了他的支撐夏青格滑坐在地上,雙手緊緊抱著身體,縮成一團,像個受傷的小獸。爲什麼不肯放過我呢?
她帶著哽咽的聲音讓他無比心疼。
放過你,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這一年來他不是沒有女人,可是他卻該死的滿腦袋想著這個女人,她笨拙的吻,她的眼淚,以及她咬在他肩膀的牙
印。這些竟然讓他鬼使神差地讓手下尋找了一年,他怎麼能放過呢?
或許他也不明白怎麼一個跟他上過一次牀的女人讓他如此念念不忘,對,念念不忘。
他背過身,修長的手指掏出菸草狠狠地抽起來。
“總裁,你要的資料都在這了。”阿邦恭敬地遞上他暗中查到的資料,竟然是查一個女人。
他拿起資料,一頁一頁翻看,原來她叫夏青格,名字還蠻好聽的,青格,青格。往下看卻不禁皺起了眉頭,父母死於車禍,什麼叫她做了沈家少爺
的專屬僕人,期限是一輩子。他拿起資料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該死的女人”。
沈亞柯轉過身,手指輕叩著青格的書桌,發出輕微的顫動。女子從睡夢中醒來,帶著些許意猶未盡,卻在看到面前棱角分明的臉時,臉瞬間發燒似
的紅了起來。
他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然後站起身。
青格背上書包,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有些人就是這樣,她出現在他生命裡才一年,就可以讓他對她牽掛,對她心疼,對她好到想要相守一輩子。
他和青格走在一起的畫面,一個溫柔帥氣,一個冰清玉潔,一回首,一擡眸,一個微笑,神都嫉妒他們的相配。
這樣詩情畫意的畫面在杜枷辰的眼中卻是那麼刺眼。他拿起手機,“沈先生,我是杜枷辰。”電話那邊傳來討好的聲音。“杜總,您好您好”。“聽說沈先
生對杜氏集團建築材料的供應有興趣,我可以給你百分之十,但是有一個條件,我要一個人。”他頓了頓,“夏青格。”
電話那端沈父猶豫了下,像杜氏這樣的集團扔下一點渣子都夠他們這些公司活一年了,更何況現在是一大塊肥肉呢?生意人講究的是利益,所以他
立馬答應。“一個女人而已。杜總喜歡拿去玩便是了,那個不孝子我會和他講的。”
“阿邦,帶幾個人把那個女人帶上車。”阿邦剛要轉身,他又冷冷開口,“別傷了她。”阿邦一愣,總裁什麼時候關心過女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