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天氣,實在是冷得讓人不想出門,心裡恨恨地想著,他媽的柳飛雲你個死撲街三更半夜叫我來你狗窩,如果是玩我的,我他媽的扒光你衣服,扔你出大街,來到柳飛雲狗窩門前,我吐了一口熱氣,敲著門,大聲叫道: 柳飛雲你還不趕快開門,想冷死老子啊! 媽的,等了許久,居然應都不應一聲,好,我就給你看一下我的''佛山無影腳'' 我猛烈地一腳踢向那道門, 就在我準備大笑的時候,門忽然開,我''啊''了一聲,整個人撲倒在地上。
我擡起頭來,噔著他,柳雲飛聳了聳著肩雙手攤了攤,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我站起來咬著牙恨恨道: 媽的,死條子有屁就快放,我還想縮在被窩裡睡覺啊!
他笑著說道:叫你出來肯定是有好東西關照你啦,先喝一杯熱咖啡再說吧, 我瞪著他,走到他擺著滿臺垃圾的椅臺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他拿給我一杯熱熱的咖啡,可是,我真的不敢喝! 我瞪著他,問道:你會有好東西關照我?那真是奇蹟咯。
他唉了一聲,說道:像我這麼夠意思的朋友,你居然當草!真是你的不幸啊,看來你是不想要我關照你的了,那算吧!你回家縮在被窩裡吧。
我算是服了他,臉上掛起笑容道: 呵呵~我不是這個意思,像你這種夠意思的朋友,真是不多,噢~對了,你關照的辦好東西是什麼啊?
他笑著道:前些天,你不是想了解我多年辦案件事蹟的?我剛好有樣東西給你看,絕對可以讓你寫一編精彩的推理小說。
我一聽,態度立即轉換,笑著道: 真的?那太好了,你真的是一個夠意思的朋友,那樣東西呢?趕快拿給的看看。
他又笑著道:拿給你是沒問題的,不過有一個條件。
媽的,怪不得這麼好心,果然是有企圖的,我問道:有什麼條件?
他依舊笑道:先給我一千元,我絕對第一個給你看。
什麼?一千元?你不如去搶!我牙齒
咬得''咔咔''地響,恨不得把他也咬了。
唉~最近沒人委託我調查,我也是沒 辦法,沒錢交租啊!如果你不要那就算了,我找別人吧,他說得真系傷感。
我又瞪了他一眼,無奈地從衣貸了拿出五百元,咬著牙恨恨說道:我現在只有五百,明天再給你另外五百。
他嘻嘻笑了笑,道:你也是一個夠意思的朋友,他說完,走進房間,過一會,拿出一本自制書冊出來,遞到我面前,說道:這是我對每一件的案件的案錄,裡面記錄著每一件案件的真實,也記錄著每個犯罪者的無知,他說得很嚴肅,身上散發出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氣息。
我從他的手拿過那本案錄,嘆了一聲,道:你爲什麼有警察不好好去做,走去開間破爛的偵探調查所呢?真搞不懂你。
他笑了笑,道:我比較喜歡自由, 我望著他,從他的眼神我可以看出他的落寞,還帶點譏諷,然後他又說道:雲龍,你知道我爲什麼會當警察的嗎?
我笑著回道: 呵~當警察不就爲了維護社會的安定,讓犯了罪的壞人得到法律的懲治,難道你還會是爲了當警察有槍射,讓人知道當警察是多麼威風的麼?
他冷笑一聲道:開始我也這麼認爲的,當上警察就可以幫助人民做一些正義的事,但,後來我才發現,並不是我想像那樣的。
我望著他問道:那你是因爲什麼原因纔不當警察的?
他望著窗戶並沒有回答我,只苦笑著道: 你知道嗎?其實我讀完初中後,並不是讀警校的,而是去讀了那些技校,後來因爲在那間技校發生了一些直到現在令我都無法忘記的事,我才選擇讀了警校的,這可能就是命運吧。
看著他望著窗戶的那副憂傷的臉容,我不禁嘆了口氣,道:其實你當警察也不錯的啊,破了那麼多懸案,況且,就是因爲當警察破了那麼多懸案,才交到我這麼一個夠意思的朋友的,你說是不?
他望著我又笑著道 :如果你真的夠意思,現在就趕快叫外買打宵夜吧,我…我一整天沒吃飯了!!!
我白了他一眼,掏出手機叫了兩個抄河粉,掛了電話,我才發現身上沒錢了,於是笑著說道:噢~真是對不起,我身上現在一分錢都沒有了,不過,不用怕你手上還有五百元,我說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什麼?沒錢?快…快叫那外賣不要送來了。
第二天上午,我從柳雲飛的那兒,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裡,想到他昨晚給我的案錄記,情不自禁地興奮起來,一直以來我都想寫部推理小說,但總是找不到這方面的素材,提起靈感就更糟了,後來想到柳飛雲以前是做警察的,雖然爲人是很流氓,但還是破了不小懸案的,叫他給我說說他曾經破過的案件,媽的,這個蛋散,居然給我裝傻, 現在還要我給他一千元纔給我這本看起來一文不值的破書,雖然心裡有氣,但還是懷著盼望的心情,翻開了案錄本的等一頁,看完後,心裡那個激動啊,也不由得佩服了柳飛雲起來。
調整好心態後,開始對案錄裡的事件詳細般寫起了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