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 苑銘公寓,陽光慵懶的透過薄紗珠簾,徑直灑落在格紋桌案上,靜謐如墨的桌臺彷彿被眼前的鵝黃斑點而感泣,留落的似星辰般點點玉墜,璀璨耀眼。
諾大的雙人牀上,一名嬌小的女子,靜靜的熟睡著。安靜如水地房內只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
“十月的天氣風吹過你的氣息留住愛的甜蜜...”米白色的手機不停震動播放。”
沐浴的陽光下,常裡說音樂配日光完美至極,可牀上的人兒卻是一臉的哀怨。
“喂,有事快說有屁快放,大六日的不睡覺打什麼電話。”
“關黎!老孃,看你皮癢癢了是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就給你五分鐘時間再不起牀我就叫人把你從樓上踢下去。”嘟....
頭上烏鴉飛過,狗血劇裡的親姐都是溫柔似水,可自家老姐咋劇情不太對咩,導演她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被喊醒的關黎輕輕的揉著自己惺忪的睡眼,另一隻則遮著打著哈欠的薄脣。
淡紫色的被子被她掀開一個角落,隨後白皙的大腿便若隱若現的露了出來。
如墨般的長髮隨意散落在肩上。
剛剛睡醒的關黎如同剝開的蛋清,胖嘟嘟的鵝蛋臉上誘人單純的桃花眼呆呆地望著窗外。
迷茫的眼神中散發著無知的神色,就連同這炭黑瞳孔也散發著孩子般的稚氣。
前凸後翹的她可謂上身天使下身惡魔。
白色的長款襯衫正好將重要部位遮住,身下將纖細的玉腿露了出來,令人著迷。
關黎做在搖椅上翻看著剛剛的未接來電其中有十個是死黨林洛打來的,淡薄的眉目微微皺起。
“滴滴滴,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連續的無人接聽,讓關黎心中滿是不安。
心中暗罵Shit!快給本小姐接電話啊。終於五通電話過後總算接通。原本剛想開口大罵,卻聽見電話一旁女子連連地哭泣聲。
“關..關黎你快來啊我們在世紀街五六衚衕,徐冉快被打死了,嗚嗚。”
“好,我馬上過去。洛兒保護好自己。”
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關黎不敢耽擱,放下手機便迅速跑向衛生間,兩分鐘過後。
關黎上身穿著一件套頭藍色毛衣,下身配著破洞墨黑牛仔腰間則掛著幾隻紫色骷髏頭和銀白刀片,腳下踩著一雙黑色馬丁靴,鞋底下的暗刀,一閃而過。
拿起鑰匙,衝了下去開著黑色哈雷奔馳而去。
“別打了求求你們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林洛哭著跪在地上手緊緊的摟著徐冉流血不止的額頭。
“小九,快跑別管我了,去找關黎去,快。不然一會兒你也走不了。走啊!”
徐冉竭盡全力大聲怒斥著林洛,手臂上大片的鮮血即刻便染紅了林洛白色的襯衫。
看著眼前的一幕林洛更是不停的搖著頭,違抗著他的命令。
“大哥,我看這女人長的還不錯,不如讓哥幾個一起樂和樂和。咱自家兄弟多久不幹了是吧?”一名黃色短髮的混混調侃的問道,眼神中的**愈發強烈。
衣著藍綠色棒球服的少年冷笑道應道:“哼,去吧。”
得到同意的混混喜若狂的飛奔過去拉開徐冉便撲了上去,雙手撕扯著林洛的衣衫。
徐冉心中滿是憤怒,但自己已經被打得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林洛被欺負,雙拳緊緊攥住,媽的徐冉你就是個廢物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算什麼男人。
“放開我,你個混蛋,別碰我,滾開啊……”。
害怕的林洛盡力的嘶吼著,企圖震懾住他身上的混混。不料,混混一手上去便給了她兩個巴掌。
“給老子老實點兒,被爺一個人上總比被那麼多人上好吧,**。”伸手便要去扯林洛下身的安全褲。
“啊”的一聲從混混嘴裡喊了出來,顫抖的雙手緊緊捂住襠下疼得他是滿地打滾,“哪個孫子敢暗算老子?出來,我要殺了你,給老子出來。”
林洛趁著混混滾下去的瞬間趕緊坐了起來,回身一看七十餘人浩浩蕩蕩地徑直朝這邊走來。
爲首在前的關黎手提一把白狐銀刀大步流星的向著林洛走去,遠處還驚魂未定的林洛看到關黎的到來頓時覺得心頭一鬆,太好了,徐冉有救了。
關黎傾下身子將坐在地上的林洛拉了起來,雙手緊緊擁住渾身顫抖的她:“沒事了,有我在。”
此時的林洛便像是一個不知所措的孩子在絕望的低谷中不停打轉。
無望害怕的她被關黎突然擁入懷中,心中的思緒交織萬千,不知所言......
將林洛護在身後,關黎的眼神頓時寒意十足,直直的瞪著前方的少年。
“你我二人並無深仇大恨今日爲何動我的人,倘若不討一個說法,今天誰也別先活著出去!”
不同於關黎直接的寒意,一旁少年的眼底則是透著一絲陰狠與嘲笑。
“呵呵,區區毛丫頭也敢來發號施令,識相的帶著你的人滾出去,這事我就既往不咎,不然哥幾個可就要嚐嚐鮮了。”冰凍三尺的話語從少年的薄脣中冷聲吐出,像極了地府中的奪命羅剎,不寒而慄。
兩道激烈的鋒芒交織在一起,誰也不肯退讓半步。 “那就休怪本小姐手下無情了。來人給我打!”
關黎身後的七十餘人早就蠢蠢欲動了。心中迫不及待的想要打他個頭破血流,一聲令下,人人宛如弓箭般射了出去。
少年冷笑一聲,手指一揮身後的人便也衝了出去,如潮水般洶涌而至。
當中的關黎與棒球少年兩人打得不相上下其中關黎招招致命的拳法不僅在力量上佔有巨大優勢在速度上更是使人眼花繚亂。
遠遠看去,二人中一人只攻不守一人只守不攻。關黎邊打邊想心中滿是詫異。
許久沒有人能接住她的多連招式,在只守不攻的情況下,還能保持沉穩,看來不可小看。
莫非是他早已看出流花拳的破綻。此拳在打鬥時必須速戰速決,一般太過傷害性高的招式都十分耗人體力。
棒球少年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才單單才只守著關黎亂如繁星的拳掌。
手上的招式應接不暇可心中卻是毫無波瀾,彷彿早就預料到了勝券在握,無需大費周折。
突然關黎從骷髏頭中取出刀片,一記後空翻向著棒球少年而去,在落地前又一記側身踢用刀片在他白玉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暗紅血痕。
棒球少年的眼中嘲笑的看著自己的手臂,同時也譏諷的向著身後的關黎笑道:“近我身,怎會讓你全身而退。”
關黎低頭看向下身小腿處,那條可怖的血跡。shit,居然被陰了。
滿頭怒火的她本想回身一個暴擊,耳邊便傳來了鳴鳴作響的警笛,心中暗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