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曾經在部隊中人送外號“禽獸”或“獸哥”。雖然已經退役許久,可是他每星期仍然會進行一到三次的體能鍛鍊,不是爲了身材看起來好看,而是在部隊當中養成的習慣。
四年前,他剛從部隊退役,帶著一腔熱血、懷揣著夢想來到了京州市,原本想著在這繁華的都市當中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
但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創業認識的合作伙伴卻在公司逐漸走上正軌的時候,做局將他從公司趕了出來。不但如此,他的女朋友也在他最失落的時候選擇離開他。
一夜之間,他從昔日的人生贏家一下子變成了loser,心灰意冷的他利用自己這些年的積蓄,在鄉下買下了一棟二層小樓,想著先去那裡生活一段時間,希望可以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如果真的感覺對生活沒有激情,乾脆就在那裡渡過餘生算了。
反正他是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除了戰友以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親人朋友。
坐了個近三小時的大巴,又趕了一個多小時的顛簸山路,走到一處高崗上,這纔剛剛能夠看到那棟二層小樓。
這棟二層小樓是他託戰友幫忙買的,他自己之前都還沒有見過。據說這棟房子的原主人就是想找一處風景宜人的地方養老,所以,便花錢把房子建到了這裡。
後來卻因爲種種原因不得不離開,這才忍痛把房子給賣了。
這裡雖然交通非常不方便,可是論風景那絕對是沒得說,想必其原主人爲了找到這麼一塊地方應該也是下了一番苦心。
房子的後面就是連綿起伏的青山,出門不遠就是從深山裡面流淌出來的小溪,溪水潺潺流淌,即便是炎熱的夏季,溪水也是非常的清涼。
在房子的右邊就是一片竹林,不但風景宜人,夏天時還能爲庭院遮擋一部分陽光。
又經過半小時的路程,秦守這才拖著些許疲憊的身軀走進了庭院當中,大概看了一眼房子和周圍的環境。
和自己之前猜得差不多,這棟二層小樓只不過是由紅磚和一些其他的工程材料簡單壘建而成,無論是外觀設計還是工程用料,和那些郊區的別墅是真的沒法比。
不過這也難怪,畢竟這裡的交通不便,運輸肯定不方便,想那原主人能把這麼多材料運到這裡,應該也廢了不少勁。
整個房子大概有三百平米左右,整個房子的外觀主體是紅色,在翠綠的田野間還算比較顯眼。在房子的周圍還用竹子圍了一個小院子,以前可能是用來種植一些蔬菜,如今卻早就長滿了雜草。
秦守轉身望向房子的正前方,放眼望去,到處都是一片綠油油的景色。
“呼!!!!!”
看著眼前的景象,秦守深深地吸了幾口難得的新鮮空氣,感覺身體中的所有疲憊彷彿都一掃而光。
秦守手裡拿著鑰匙,打開房門進入裡面看了一眼,雖然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但還好之前的人都把傢俱遮蓋住了,所以,傢俱上的灰塵並不怎麼多,處理起來應該不會特別麻煩。
相反,院落當中因爲一直沒有人清掃,早已經長滿了雜草,平均高度都已經到達了秦守腰的位置。
他來到雜物間當中找了一把鏽跡斑斑的鋤頭,打算先清理起了院落當中的雜草,然後再去收拾屋子。
刷刷刷……
雖然鋤頭已經鏽跡斑斑,可用來除草還是綽綽有餘,很快秦守便清除完院子中大概五分之一的面積。
也許是因爲好久都沒有看過這麼宜人的風景,心情好自然就不覺得累,秦守決定乾脆一次就把院落全都打掃出來。
“呼呼!!!”
秦守一邊均勻地呼吸著空氣,一邊用力地揮動著手中的鋤頭。
嘭!
突然,地面突然傳出了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一個漆黑的物體也隨之滾到了他的腳旁。
“這什麼東西?”
秦守好奇地彎腰將它撿到了手裡,用手指將其表面的泥土一點一點刮下去後,這纔看清楚它的樣子,原來是一個戒指。
“這裡怎麼會有戒指?而且這戒指的造型有點怪啊?”
秦守摘下手套,把鋤頭也放在了一旁,手裡拿著戒指跑到了距離院落不遠處的小溪邊,利用溪水將其表面的泥土清刷乾淨。
神秘戒指表面的泥土很快就被溪水沖刷乾淨,它的樣貌也終於清晰地出現在了秦守的面前。
戒指整體都是由一種特別的漆黑色金屬製成,秦守用它在石頭上用力地磨了磨,想著看它到底是什麼材料,可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根本就不是普通熱處理後的金屬。
除此以外,戒指上還鑲嵌著一個特殊的物體,看起來像是一個規則多面體,不過只有一部分露在外面,其他部分則緊緊地鑲嵌在戒指裡面,看不到它到底有多少個面。
“這個東西看起來還挺不錯啊!”
秦守看了半天,也沒有搞清楚它的材質到底是什麼。黑色的外觀,如果不細看整個戒指像是一體一般,但將其對著陽光舉起,還是可以看到有微弱的光線從多面體中透射出來。
秦守將它拿在手裡擺弄了一會兒,覺得它還不錯,沒準還能值點“銀子”,於是就先將它戴在了自己的左手食指上面。
“哎!還別說,剛好合適。”
秦守簡單地看了它一眼,便準備回去繼續清理庭院。
庭院的大門是用竹片拼接而成,反正這荒郊野嶺也沒有多少人,安裝這個大門也只是爲了抵擋一些牲畜動物而已。所以,大門製作的非常簡單,上面還有很多倒刺都沒有弄掉。
秦守剛來這裡,不知道開關大門要注意一點,左手伸出握住竹門,向上用力一提,想要把大門打開。
可是,大門雖然被他提了起來,但一陣刺痛卻也隨之傳入了他的神經。
“唉,我現在真的是衰到喝水也會塞牙,開個門居然也會把手劃破。”
秦守看著扎入左手中指的倒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將其從手指中拔了出來。傷口雖然不大,但還是流出了鮮血。
自己曾經當兵的時候光是訓練受的傷,也要比這個嚴重得多,所以這點小傷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秦守回到院子後,就又開始繼續除草,並沒有理會手指上那幾滴鮮血,連手套也沒有戴。沒過多久,
幾滴鮮血便從中指沾到了食指上面,並且沿著食指逐漸滴入了那神秘戒指的多面體當中。
此刻的秦守卻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幕,依舊全心全意地揮舞著鋤頭除草。
就在這時候,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
鮮血滴到那多面體上以後,竟然突然消失了,彷彿被它給吸收了一般,在多面體的表面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原本漆黑的戒指竟然漸漸閃爍起了血紅色的光芒,而且隨著時間越來越強。他這才注意到了手指上的變化,驚詫地盯著閃爍著那團血紅色的光團,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