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齊刷刷的盯著試劑,心裡各有所思。
“不知道藥劑到底的效果和不確定副作用的情況下,我們還是不要貿然使用了吧。”顧哲率先開口,皺著眉頭分析道。
遊阮阮和嚴書點點頭,也表示同意。
唐花沒意思的撇了撇嘴,也不說話了。
“以防萬一,咱們今晚就在空間裡面休息吧?”遊阮阮對著嚴書和唐花商量到,不知道他們願不願意。
唐花微笑,慵懶的頷首示意同意。
嚴書思索了一番,在靈玉空間內十分安全,不需要有人輪流守夜,洗漱工作也十分方便。
於是也點點頭說:“可以的,我們出去一下,把病房這裡的牀鋪,櫃子,搬進來吧,短時間在地上休息還可以,時間長了身體會很難受的。”
遊阮阮倒是想到了這一茬,也點點頭,帶著嚴書走出了空間。
遊阮阮伸手一揮,把病房的六個牀運到空間裡面,又把旁邊幾個置物櫃子也一起送進去。想起來在衛生間的時候看到的東西,遊阮阮開心的挑了挑眉毛,走進去。
裡面擺著好多個一次性的牙刷帶著牙膏。
這都是意外之喜啊!
遊阮阮和唐花出門,沒有帶特別多的東西,洗漱用品也只帶了兩人份的。現在這些,可以讓他們四個人用很長一段時間了。
進入空間內,遊阮阮直接把病房搬空,四人都挑選好了自己的牀鋪,一起轉移到了森林邊上,等建造好木屋了之後,在把牀放到木屋裡面。
四人用著小溪流水洗漱,顧哲和嚴書接了兩大桶水,去病房裡面洗澡了。遊阮阮和唐花在靈玉空間裡面洗澡。
“唐姐,其實我看外面現在的情況很不好了,自從停水之後,估計到了現在大家都沒有好好的洗漱洗漱。又是大夏天的炎熱很容易出汗,又是要打打殺殺,身上都是血跡什麼的。”遊阮阮伸手按壓著從家裡帶走的最後兩桶洗髮水。一邊揉出泡沫,一邊說。
唐花在一旁也點點頭,清洗著白皙的皮膚上面的灰塵。皺著眉頭,沉吟:“這些倒是還好,喝水吃水纔是最大的麻煩。我們也不能每天就只吃盒飯,還是得想辦法去拿家裡的煤氣罐帶走,燒水壺什麼的都得帶走。”
遊阮阮用乾燥的新毛巾擦拭著溼溼的長髮,看著空間內烏壓壓的森林,放鬆身心地喘了口氣:“好的,明天不如去市中心吧,找找我的媽媽,然後去市中心傢俱城,給我們的木屋裝飾裝飾。”
唐花聽了也是會心一笑,對明天的活動起了濃濃的期待。
入夜,遊阮阮躺在牀上,看著靈玉空間的天空繁星點點,扭頭就是唐姐的倩影躺在旁邊。右邊,顧哲閉上眼睛在安眠,長長濃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的陰影掛在臉上。
遊阮阮安心的墜入夢鄉。
顧哲睜開眼睛,看著小姑娘乖巧香甜的睡顏,回想起今日嚴書和他所說的話。
“顧哲,顧將軍給我的秘密命令就是末日要來臨了,我要一路安全帶把你護送到京都去。”嚴書看著顧哲的眼睛,認真的說。
“嚴哥,我知道的,阮阮和唐姐也是我的夥伴,我們肯定是要一路一起同行的。關於末日忽然的爆發,我爸那邊肯定是有點消息的吧?”顧哲好奇的詢問。
“機密很多,你的等級是不夠全部知道的,我也是。”說完,嚴書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但是還是可以告訴你一部分的,這件事情我們國家上面是有預測的,只是沒有預料到會傳染的這麼快速,蔓延速度太快太廣。失控了。”
失控了?顧哲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答案。
“而且,這次事情,不僅僅只是往壞的一面爆發,還是有好的方面的。”嚴書話音一轉,回憶著在京都顧將軍辦公室所見到的驚天案例。
“人體基因細胞變異突變,不僅僅只是喪屍,還有異能。”嚴書一字一句的訴說著,他知道這件事情很是奇幻,一般人很可能感覺他在講天書,開玩笑。但是顧哲的朋友連空間都能有,應該是可以接受的吧?
“異能!!?”顧哲一雙桃花眼睛睜的大大的,腦子飛速旋轉著,思考著嚴書所說的。
“是,異能,據說是會根據人的性格,習慣,基因等多方面,產生的異變。”嚴書肯定的繼續往下說。
“每個人都可能有異能嗎嚴哥?我會有嗎?怎麼獲得異能呢?”顧哲沒想到還能有這樣天大的好消息,在末世,身手敏捷矯健,但是依舊抗不過成百上千的喪屍。
若是有異能...如果是他有異能的話....
顧哲回憶著白天,小姑娘爲了他的傷勢,四處奔波,幾次險些被喪屍圍住,不要命了一樣的衝,只是爲了他。
如果他有異能就好了,就可以有了生存的的基礎和保護他人的力量。
“這個畢竟是機密,我只知道除了京都研究的藥劑以外,與喪屍搏鬥,瀕死之際有可能會爆發異能。但是沒有人敢這樣嘗試的,因爲隨時會喪命。”嚴書也可惜的搖搖頭。
“好,我知道了,明天大早,我們給唐姐和阮阮講一下吧,一路京上,也是十分辛苦艱險,要做好完全的準備再出發。”
嚴書也察覺到了顧哲對遊阮阮不一樣的心態,點點頭暗暗記下。
草地裡昆蟲稀疏的叫著,適宜的微風吹過,大自然清新的味道圍在一旁,四人都放鬆了警惕一天的身心,沉沉的睡著了。
大早,柔和的日出在高山那頭跳了出來,顧哲和嚴書最先睡醒了。遊阮阮和唐花還在睡著。環境太舒適了,嚴書緊繃了幾天的心也在這裡睡的一覺中放鬆了下來。看著睡著的兩個女生,兩人都笑著起了牀,輕手輕腳的洗漱,準備找點吃的。
咚!的一聲巨響,顧哲看向小溪,病房的門被人打開了,是王權!
王權昨晚偷了幻顏藥劑,本打算隨便拉走一個姑娘好好鬆快鬆快,結果半路殺出了一個嚴書,好事被破壞的他鬱悶了一整晚。
他罵罵咧咧的推開房門,放蕩不羈的罵:“都這個點了,還睡什麼睡呢你們?起牀幹活啦!不養你們這些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