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當今天下,誰人最富。當屬花尤山莊。至於這個山莊爲什麼叫花尤山莊,那是因爲······他家莊主叫花尤。
當初花尤靠著一己之力獨佔商界,使得花家屯改名花尤山莊,現在成爲了當今天下第一富有的山莊,當然,由於連帶效應,有了錢,還要有勢,所以花尤取了當今豔絕京城的的丞相家的大小姐,洛妍。之後由於恰巧丞相家的小姐有著一個交友圈廣泛的爹,所以,在花尤有權有勢的之後,有多了一個令人羨慕嫉妒恨的點——絕世武功。
以上,就是花尤山莊的發源,當然只是江湖傳說的版本。
此時花家獨子,也就是可以繼承花尤絕世武功,財富,勢力,以及由於他媽帶來的絕世美貌的花尤山莊的大少爺——花絡,正鳳眼微瞇,大紅色的外袍隨意的垂下,墨黑色的長髮就這些散落在身後,皮膚白皙,脣色豔紅,微微一笑,當真是一個妖孽。用從小帶著花家大少爺的花媽媽的話來說,這大少爺一笑,真真的連院子裡的牡丹花也沒了顏色。
花絡大少爺半開著衣襟,白皙的皮膚看上去就是在引人犯罪。可是下人們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並且看到這樣一幅景象都是避而遠之。
爲什麼?你問爲什麼?
當然是因爲花大少爺隔三差五的擺出這樣一幅樣子勾人,原因嘛······
“花公子。”如出谷黃鶯一般的一聲輕喚。來人柳葉眉,瓜子臉,一件水靈靈的桃色外衫,看著細腰嫋嫋娜娜,眼中含羞帶臊的瞅著眼前那人,一雙手緊緊抓住手中的手絹,卷的跟鹹菜一樣。
花絡似是無意識的將頭偏向另一邊,眼睛只睜開微微一挑縫,可是帶著些許朦朧,還有一些霧氣,一雙眼睛就這樣看著那女子,嘴脣似乎動了動,可是隻聽見一些細微的聲響,聽起來格外勾人。
那女子無意識的嚥了下口水,一張臉紅了又紅,就像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公子”那女子覺得心跳加速,第一次知道一個男人也可以這樣勾人,那女子就這樣看著,不知不覺就走上前去,一隻手就這樣伸了出去,似乎想要看看那般豔紅的嘴脣是不是染上去的。女子的心跳越來越快,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只是全憑這本能行動,而這男子也好像睡著了一般,就這樣朦朦朧朧的,看上去格外誘人。
女子的手就這樣靠近那豔紅的脣,突然一隻手將她的手握住,那女子心裡突然一驚,但是下意識看過去,是那個像妖孽一般的男子,那男子對她燦爛的笑了一下,那女子就這樣愣在了原地。
衆下人默默爲這個女子感嘆了一把。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七個了。
“救命呀,非禮呀!”
果然,衆僕人默默想著。聽到這聲音,別誤會,這聲音是一個男人發出來的,準確來說,是他們那個人比花嬌的花家大少爺發出來的。
此刻,花家大少爺花容失色,就像一個良家婦女一樣誓死不從,而那個女子此時腦海中一片空白,她只看到了自己的手被花家大少爺拉在胸口,女子的臉緋紅,可是在外人眼中看來,這就是一出不良女子調戲良家少男的場景。
衆僕人心知肚明,可是,誰讓人家是主子呢?還有,姑娘,你雖然有點姿色,算是那麼個美女吧,可是你一站自家少爺身邊,那真是·····不得不說,古話說相由心生,以後誰在說這句話是對的,你就可以砸死他了,看看眼前這個妖孽,不就是個反例。
所以,衆僕人看著自家老爺那如同黑炭一般的臉,不由得爲老爺默哀,你牛了一輩子,結果鬥不過自家兒子。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聞名於江湖,商場,朝廷的花尤身穿著紫黑色長袍,俊朗穩重,不得不說,花絡的美貌還是有他爹的一部分原因,只不過被他孃的驚人美貌弄的不太明顯罷了。
花家莊主喝了一口茶擺譜,看著自家兒子在一旁咬手帕,一雙眼睛淚眼盈盈的,看上去哭的梨花帶雨的。大有一種爹爹我被人非禮了,你不給我做主,奴家有何顏面存活於世,只有以死明志的意思。
那女子慘白著臉看著這一切,幾個僕人將自己和那個男子隔開,看上去就像防備著自己,這個女子被花家大少爺勾走的智商終於回來了。自己被誣陷了,還是一種這麼難以置信的理由。
“花伯父,事情不是你······”這個女子好像要哭出來了,一雙大眼睛看著花尤,花尤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看了看自己身邊依舊淚眼盈盈的兒子,花尤覺得自己心臟不大好,清了清喉嚨,確保自己還能正常說話,花尤擺出自己天下一大莊主的氣勢,用一種自認爲令人信服的語氣說道:“尹姑娘,事實不論怎樣,現在你們二人已經是這樣的局面,這事情,還是算了吧。”
花尤看著那小姑娘瞬間紅了眼睛,只有暗暗罵自己和這小子真是上輩子有仇。花絡咬著手絹,看上去淚眼朦朧,實際上嘴角的笑意止不住的蔓延,爲了避免自己笑的太大聲,只好拼命咬著手絹,可是身體還是有些抖動。花芽看著自家公子,心下默哀,公子,你現在是高興了,你看看老爺的眼神,公子,小的只想安安心心當一個書童,公子,你別折騰了行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公子······
可是花絡笑的太得意忘形,一沒看見自家老爹這殺人一般的眼神,而是沒看見自己書童迎風漂流的麪條一般寬的淚水。
“好了,尹兄那邊我自會有一個交代,還望尹姑娘多多包涵。”花尤看著自己娃那動靜就知道他在幹什麼,花尤覺得自己一定上輩子造了很多孽,所以這輩子有這麼一個兒子。
花家大少爺,實在是你短壽燒腦,敗家丟人之必備良品。
尹家大小姐哭哭啼啼的走了,臨走還瞪了花絡一樣,花絡高興的飛了個媚眼過去,看的尹家大小姐咬牙切齒,腳跺著地,就像可以踩出幾個坑一樣的走了。
花絡翻了個白眼。女人,你真愚蠢,你以爲我家幾千兩黃金一塊的地板這麼不結實嗎?女人,你太單純了。
“你還在幹什麼?你給我過來!”花尤一聲厲喝將花絡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花絡看著自家老爹堪比鍋底的臉色,嘆了口氣,看來自己是該悔過了。果然,同一種方法用七次是會露餡的,看來自己下一次得換一種方法了。花絡點點頭,覺得自己的想法甚爲可取,花芽看著自家公子,只覺得自己前途渺茫,一片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