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場比賽結束後,張白明獎金名譽俱全,他常常拿著那張獲獎照片,可是其他選手的家屬都在上面,偏偏只有自己孤獨一人……心裡很不落忍。
不久後……張白明找了一處學校,當了一名美術老師,他對人和藹,許多同學願意與他交心。雖然是未成年人但還有幾個星期就過年了,年後他就是18歲的成年人了。
“白明,馬上過年了,你身份證、教師資格證有沒有啊。”老畫家擔憂的問道。
“哎呀,當然弄好了,您就別瞎操心了。哎!以後終於可以好好的生活了,以前的悲傷事我可不想再有了。”張白明想著。
老畫家並沒有理會,只是露出了隱隱的笑容。
這一轉折年,張白明得到了更多的比賽資格,但他現在一直不明白爲什麼老畫家曾經不讓他參加一場比賽,但是他也不管因爲他從曾經的了無音訊經過省裡的比賽,變得風生水起;從曾經的普通輪椅,到現在的電動輪椅。不論從哪個方面老畫家都是給了他最大的能力和幫助。還有那個曾經誤以爲自己父母被老畫家殺害的那個少年,究竟什麼來頭。4年前,爲什麼老畫家一點消息都沒有和他說?在這些都是他的疑惑。
年後,2月11日。電話在桌子上發出了嗡嗡的響聲。張白明移動著電動輪椅,移到桌邊。
“喂,是張白明先生嗎,方便下週一來學校一趟嗎?”聽著這聲音好像是校長打來的電話。
“好的。”張白明掛斷電話,蔓延的期待已經涌上心頭。
“爺爺,我出去一趟。”張白明講道。
而老畫家只是點了點頭默不作聲。張白明只是認爲老畫家畫畫太過於專注,沒有深思熟慮。不過也確實,自從張白明比賽得了冠軍,兩人交流少了幾分親切。
張白明順利地與校長交談,成爲了一個教那些準備中考的初中學生們的素描。
兜兜轉轉,這一天他下課回家時,趁老畫家買菜,在一個路邊攤旁看見了一個男人背對著他手中拿著一根毛筆揮了揮筆上的墨,筆走龍蛇寫了兩個字“過來”他身邊有一名女子,女子低著頭默不作聲。
張白明移了移搖桿,移動到男子面前,當男子回過頭竟然是那個油畫畫的超級棒的少年。少年講道:“我叫李朝陽,你老師殺了我的父母。”“所以管我什麼事,還有他是怎麼殺你父母的?”張白明雖然有著信誓旦旦的眼神,但望著他那雙兇煞的眼神,瞬間冷汗遍佈全身。李朝陽站起來握住張白明的肩膀“當年,他與我父母一同坐一條船,後來……”沒說完,那名女子便打斷了,“行了,朝陽。現在和他說太突然,畢竟是養了他6年。”“所以還有什麼事嗎?”張白明假裝一臉不屑地問道。
隨後張白明離開,摸摸口袋發現李朝陽偷偷地塞給了他一張小紙條,張白明意識到就在他握住自己肩膀的時候紙條放在了他的口袋裡,紙條上寫著“小冠軍,雖然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看你怪聰明的,我不想連累你,你我本是相同的人。這是我的手機號你拿著有什麼事記得問我。”
此刻他回到老畫家待在的便利店旁,望著那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兩個人,又回頭看著老畫家的背影,他堅決不相信,自己的老師竟然是殺人犯。在路上,他不斷尋思著這件事,老師說沒有陷害他們,而他們說是老師將他們害死。他越來越想不通,不知道哪個人說的是正確的。於是,他回到了家,查詢了當年的事件後發現是走日本的水路時因爲有颱風的阻擋才偏離正常的航線,走的滿是礁石的路,之後穿過礁石羣,船的速度便很快的撞上來過的大船。原來如此,張白明恍然大悟心裡大概有了底。
隨後張白明撥打了李朝陽的電話“喂,我想問問你,你父母是幹什麼工作的?”
“怎嘛?你發現什麼線索了,能不能幫我們找到證據。”
“快說,還有你父親有沒有什麼病例啊?”張白明焦急地問著。
“我爹就是開船的,他好像沒有什麼病吧。”
“好像?你父親得沒得病你不知道?”張白明疑問的問道。
“呵,這麼多年瞭如果你父母得什麼病你還記得嗎?再說當時我還小他們不會和我說的。”李朝陽在手機屏幕前裝的滿不在意的樣子,其實內心已經波濤洶涌。這句話也使張白明一些隱隱的難過,因爲張白明每天晚上拿著父母的照片,來來回回地看著,他也不知道事件是否會把他們的樣子,他們的行爲、愛好摸得一乾二淨。
張白明說了一個好字便掛斷電話,躺在牀上思索著自己明明是一個愛堅強的人,但是這些麻煩的事情正在向他襲來,他很害怕就連自己的老師竟是殺人犯。但事件的結果沒有出來之前絕對不能自作主張。
“等等,老師說是去日本,而那對夫婦爲什麼是載的小船,船……難道是撞向老師的大船?”張白明感到不安,事情馬上水落石出,他感到太過於簡單,只要查查資料就可以想的到。爲什麼李朝陽這幾年沒有查。是那個女的所爲嗎?張白明沒有思考太多,他給李朝陽發了一條短信“你身邊那個女的是誰?爲什麼你這幾年都不調查你父母的死?還有你以前想害死我爺爺?”
第二天,短信回覆道:“她是我的老師,這幾年一直忙著繪畫,以爲父母的死是意外,她不讓我去調查擔心我的美術。至於害死你老師…我都不知道是你老師乾的,我怎麼害”看著這條消息張白明發現老師這幾年也是這樣對自己學美術,不想讓我再想起父母而痛苦。那樣老師說曾經李朝陽一度想害死自己,這是怎麼回事?
3個月後,在聖誕節前夜李朝陽揹著那名女子發現自己的父親只是因爲想坐自己的小船也所以是開著船帶著母親一同去的,而老畫家和那個女子坐著船到日本,還有自己父親的病情。
“坐小船?那得什麼時候到啊。”張白明驚訝地問著。
“你老師不也說了嗎,大船滿員了。還有我父親是心肌梗死。”李朝陽講著。
“難道就是你父親開船時突然心肌梗死所以……”張白明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能吧,一般他應該都吃藥的,還有如果案子不破,我就告你老師,懂?”
“誰的意思?”張白明嚴肅起來。
“我的,我沒告訴任何人除了你,案子不破我會揹著老師去告他。”李朝陽說完。
突然張白明想起了柯南有一幕中將治病藥物換成別的藥物。於是他拿出紙和筆將過程一一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