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太酷了!好想看看車裡面的人是什麼樣子的呀?!?
待趙小凡下了車,卻是一片失望的聲音。
剛下飛機來不及換衣服,趙小凡還穿著樸素簡單的一身,配著這拉風的紅色超跑,顯得越發寒酸,這車也像是借來的。
他進了酒吧,輕車熟路地找到了何書的老位置,一把摟過他的肩膀。
何書大聲的朝著在座的人介紹道:“這是我哥們,趙小凡。大家認識一下?!?
在座不少人,有男有女,都不約而同的打量起趙小凡來。
趙小凡不以爲意的笑了笑,這時,鄰桌一位染著黃色頭髮、帶著誇張耳頂的男人朝他走了過來。
“哎喲,我看是誰呢。原來何書你搬了救星來呀。怎麼?買不起單了,叫你兄弟來幫你?但我看你找錯了人吧?!?
男人手中拿著一整瓶高濃度的白酒,他將白酒放到了桌子上,挑眉道:“要是你幹了這瓶酒,我就放過你?!?
他的眼緊盯著何書,挑釁的說道,絲毫沒將趙小凡放在眼裡。
趙小凡伸出手拍了拍男人,說道:“哥們,這白酒你喝下,我承包你半年的酒費?!?
男人這纔看向他,不屑的說道:“你知道我半年的花費是多少嗎?說出來怕是要嚇到你。小子我不針對你,只要你好好坐著,我絕對不會找你的麻煩。”
趙小凡展顏一笑:“不好意思,我今天就是來找你麻煩的?!?
話音落下,他拿起白酒瓶,驀地潑向男人,隨後將空空的酒瓶砸碎在了地上。
男人懵了,呆愣在原地,一時間竟然沒有做出反應。
趙小凡打了個響指叫來服務生,讓他上十杯濃度最高的白酒。
很快的,服務生端著十杯白酒上了桌。
趙小凡笑嘻嘻的說道:“今天你喝掉這十杯白酒,我不跟你計較?!?
看清了桌上的酒,男人的臉色都白了。這十杯酒下肚,恐怕等待他的就是醫院的病牀了。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我憑什麼喝?”
趙小凡掏出一張黑卡輕輕的放在桌上,雖說他穿著普通,但這黑卡一出足以顯示他的身份地位,周圍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擁有這張黑卡的用戶都是赫赫有名的頂級大佬,不是他們這種花著父母錢的富二代可以得罪的。
男人自認倒黴,想要轉身離開,被趙小凡叫住了。
“我讓你喝了它們?!彼钢拙?,一字一頓地說道。
男人想要裝傻逃過,趙小凡卻不依不饒,語氣堅決。在他的眼神下,男人敗下陣來,灰溜溜的喝下幾杯白酒。
“十杯酒,向我兄弟賠罪?!?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掐著鼻子猛地灌下最後一口酒,然後朝何書的方向鞠了一躬道:“對不起,今天是我不開眼了,跟您道歉。今天全場我來買單,您好好玩?!?
說完,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難受,男人立刻衝向了衛生間的方向。
大仇得報,爽快至極!何書興奮的湊過來說道:“小凡,你今天太帥了,我太愛你了!”
趙小凡一臉嫌棄地推開他,吐槽道:“你少給我惹點事就行了?!?
羅修平也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小凡你怎麼回來了?”
“我剛鵬城趕回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被何書叫來了。真是上輩子欠他的!”趙小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隨即他轉移了話題問道:“修平,最近公司怎麼樣?”
“你說什麼?“音樂聲太吵,羅修平沒有聽清。
趙小凡湊到他的耳邊,放大了一倍的音量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
在酒吧談正事真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
趙小凡飲下一杯酒,決定還是明日與羅修平約好時間好好認真的聊一聊。
何書在另一邊明顯喝高了,漲紅著臉開始胡亂高歌,羅修平無奈的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而趙小凡不動聲色的挪遠了些,與他保持了一段距離。
何書與羅修平和趙小凡大學就是同寢的上下鋪,左右牀挨著,他什麼德行他們都見過,沒想到畢業之後更加瘋狂了。
一直嗨到凌晨五點,趙小凡和羅修平勉強拖著喝得爛醉如泥不省人事的何書離開了酒吧。
何書由羅修平帶回去了。
臨分開的時候,趙小凡叫住了羅修平說道:“修平,明天下午來我家吧,有關於公司的事宜需要商量?!?
羅修平微微頷首。
翌日下午,羅修平果然準時來到了天景豪苑別墅。
趙小凡已經等候他多時,甚至擺好了一盤圍棋等著他。
羅修平有些意外:“你什麼時候會下圍棋了?”在他印象中,趙小凡對圍棋基本是一竅不通。
“來一盤?!摆w小凡笑而不語,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示意著他坐下來。
兩人對弈了起來,不出多時,毫無疑問的,便以羅修平慘敗告終。
羅修平在圍棋領域上雖然談不上有所建樹,但也是從小下到大,輸的如此狼狽還是第一次。
羅修平放下手中的棋子,嘆了口氣,笑起來道:“你總是有能刷新我驚喜的能力?!?
從第一次趙小凡忽然如天神般降臨收購了他即將破產的公司,將他拯救於水火之中。之後發生的一樁樁、一件件,以及現在的圍棋技術都是如此,他總能有出人意料的本領,讓人刮目相看。
正了正色,羅修平問道:“說正經的,你找我來有什麼是正事要說?”
“是關於修平製藥公司,尤其是在藥品研發領域上,我認識了一位深有研究的專家。AQ集團已經不能滿足於天海這個市場了,我決定在鵬城也建立修平製藥的分公司。”趙小凡緊接著將詳細的計劃說與了羅修平聽。
他的想法果然得到了羅修平的認可與支持,“我都聽你的。你來安排,我來執行。”
趙小凡點了點頭:“鵬城那邊我會派人負責,你只需要將現在在天海的研發團隊調一小部分過去就可以。”
“好?!绷_修平自然是毫無疑義,他頓了頓,問道,“你說的那個溫醫生到底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