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用力蹬在了保護肥姐的泡泡上,肥姐一聲慘叫,被跳跳踹到了擂臺下面。這變化太快,臺下的觀衆都坐在那裡呆若木雞,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唯一從比賽開始到比賽結束都面無表情的只有兔奶奶一人,只聽臺下反應過來的強字班同學議論道:這隻兔子太狡猾,明明知道傷不了肥姐,又沒能力把肥姐從擂臺中央踢到擂臺下面去,所以就使出苦肉計。
讓肥姐以爲它動彈不了,肥姐想一腳一腳把它踢到臺下,結果它隱藏了傷勢,竟然把肥姐踢到了擂臺下。另一個同學也評論道:肥姐不想把它踢到臺下就好了,應該用泡泡一直炸它,把它炸暈之後不就自然也贏了麼。
另一個同學也接嘴道:哎,說啥都晚了。鑼聲響起,裁判宣佈第五場比賽跳跳勝,強字班負。這時應屆班的同學開始歡呼慶祝了,他們把劉玲圍在了中間,你一言我一語的道:班長,你是我們班最強的,只要你能戰勝這最後一場,我們班就大獲全勝了。
劉玲向大家道:大家放心,我一定盡力。劉玲手持著長短鞭站上了擂臺,兔奶奶上下打量了劉玲好久,閉上眼睛思考了一兩分鐘,才用柺杖點地發出了清脆的敲擊聲。一道白光閃過也不知何時,臺上就多了一隻小白兔,這隻跳跳竟然和家裡養的成年家兔差不多大,只稍胖了一些皮毛更光亮了一些。
這隻跳跳並不像之前的跳跳們上臺就和兔奶奶請安,它上了臺後只是好奇的四下瞅著,心不在焉的在擂臺上散著步。倒是兔奶奶先發出了吱吱的叫聲,跳跳才轉過頭來看著兔奶奶,嗅了嗅鼻子,瞪了瞪眼睛做了個鬼臉,然後才面向劉玲站定。
突然鑼聲響起,裁判宣佈第六場比賽開始。鑼聲響起後這隻跳跳仍然不緊不忙的用後腳在耳朵邊撓著癢,似乎根本沒把劉玲放在眼裡。
與此同時臺下的北平感覺耳邊的頭髮動了動,他的徒弟常在已不知何時爬到了他的耳邊,對著他的耳朵小聲的道:師父,你的那位同學輸定了,因爲臺上的這隻兔子看似可愛,其實它是那個兔奶奶的徒弟,一隻四級神獸。
北平聞聽此言倒吸了一口冷氣,搖了搖頭坐在了椅子上,已不再那麼興奮的關注臺上的變化了。劉玲見比賽已經開始,而臺上的這隻小跳跳似乎是無動於衷,跑到臺上找草吃一樣。
劉玲不再猶豫右手震腕長鞭帶著勁風襲向了臺上的跳跳,臺上的跳跳滴溜一轉很輕鬆躲過了劉玲的攻擊,仍就蹦來蹦去像沒事兒兔一樣。
劉玲手持十米長鞭卷出陣陣鞭影,但跳跳就像在鞭影中起舞一樣,沒見它怎麼躲避。只見它好像平常散步一樣,走來走去的就化解了劉玲的攻擊。
劉玲一想若不發動夢神技肯定勝不了,於是她靜氣凝神發動了夢神技,頭髮化成一張巨網,向臺上的跳跳罩去。當巨網快要網到跳跳那一刻,它竟然化作一縷白光逃出了巨網,劉玲馬上補了一鞭,也被跳跳輕鬆躲開。
劉玲又把頭髮化作另外兩個劉玲,這時臺上突然出現了三個劉玲都手持長短雙鞭,一齊向跳跳撲去。跳跳不慌不忙的上下翻飛躲避著三個劉玲的攻擊,在激烈的追逐戰中,二十分鐘就要過去了,劉玲見自己發動三級夢神技還是拿跳跳沒轍,而全班同學把勝利的希望都寄託在自己身上。
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只見她怒吼一聲,臺上的另外兩個劉玲立刻消失,她滿頭的秀髮突然變成幾十條,二十幾米長的黑色巨蟒,從四面八方向臺上的跳跳攻來。
臺下觀戰的衆人此時也都嚇得夠嗆,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臺上的劉玲,有的更是驚訝的脫口而出道:這簡直就是女鬼啊!這時臺上的跳跳似乎有點認真起來了,只見臺上白影亂竄,跳跳在盡力躲避著黑色巨蟒的攻擊。
幾十條巨蟒的攻擊看似雜亂無章,其實都配合的恰到好處,漸漸地它們已把跳跳四面圍住逼進了絕境。三十幾只黑色巨蟒同時張著黑色的幽暗巨口,露著獠牙同時攻向了無處可躲的跳跳。
那臺上無處可躲的跳跳,突然兩隻後腳化作兩把鐮刀,青光一閃三十幾條巨蟒的腦袋都被削掉,這削掉的蟒頭頓時化作無數青絲散落在臺上。只見劉玲也向後倒退了幾步,吐出一口鮮血坐在了擂臺之上,她的頭髮稍已經被跳跳齊齊的削斷。
跳跳也認真了起來不再怠慢,一道白光竄至劉玲身前,一個後空翻兩腳蹬在劉玲胸口,把正在發呆的劉玲從擂臺上踹飛二十幾米才落到了擂臺下面。應屆班的同學馬上把劉玲扶了起來問長問短,劉玲羞愧道:沒關係,只是輕傷。
楊老師問道:你的頭髮沒事吧?劉玲微笑道:沒事,只要再次發動夢神技頭髮就會長出來。這時鑼聲響起,裁判宣佈第六場比賽跳跳勝,應屆班負。裁判席上的校領導和裁判們都在交頭接耳商量著該怎麼辦,不一會有人通知應屆班的楊宏亮老師,和強字班的老師一起到裁判席前。
主持這場運動會的老師問兩個班的班主任道:現在有兩個辦法看看你們願意接受哪個,第一個辦法就是,今天的比賽你們兩個班打成平手,應屆班沒有同學留級,強字班也沒有同學畢業,可以麼?
這時楊老師點頭道:可以,可以,強字班的老師卻不悅道:如果是打平的話,我們班應該有一個同學順利畢業,這樣一來豈不是他們班的同學都能畢業,而我們班同學卻失去了一個畢業的名額,這怎麼能算是打平呢。
裁判搖頭苦笑道:好吧,既然第一個方案談不攏,那你們看看第二個方案行不行,第二個方案就是你們兩個班繼續跟跳跳比賽,哪個班先勝跳跳一場,就算哪個班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