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教學樓，張書恆站到宣傳欄前看補考成績單，高一物理補考成績赫然在列。下課鈴聲響了，有兩名男同學拖著籃球跑來，站到宣傳欄前看成績單說道：“我物理都沒參加補考，怎麼還有成績？”

另一名男同學道：“成績單是假的。”

倆人走了，張書恆羞愧地低下頭。

來到辦公室，張書恆坐到座位上翻起教案，看到裡面夾著的物理補考成績單，張書恆案子懊悔：原來成績單在這裡，都怪自己不認真，放在哪裡都記不清了。

辦公室石老師擡起頭問道：“你回來啦？”

張書恆道：“昨晚回來的。”

石老師道：“你婆婆怎麼樣了？”

張書恆道：“去世了，要不，不能這麼久纔回來。”

石老師道：“咱們調課的事讓教務處知道了，你和吳老師也調課了吧？”

張書恆道：“調課了，教務處怎麼知道的？”

石老師道：“教務處安排老師給你代課，你的課我們在上，我們的課沒有人上，就知道了。”

張書恆道：“我把這事給忘了，教務處咋說？”

石老師道：“萬主任說要通報批評，還要扣年終獎。”

張書恆道：“真是抱歉，我連累你們了。”

石老師道：“沒什麼張老師，調課我們大家都方便，上完課就能走了，要不空堂還得在學校守著。”

張書恆道：“那也是我找你們調課的，這事我去找萬主任說，看看能不能別通報批評，太丟人了，扣錢的話從我這裡扣，不要扣你們錢，畢竟是我找你們調的。”

石老師道：“扣錢沒事的，就是通報批評挺丟人的，你跟萬主任解釋下也行，你再問問萬主任我們的課以後能不能就這麼上，大家都方便。”

張書恆道：“我去問問。”

張書恆下樓遇到吳老師，張書恆歉意得說道：“不好意思啊，吳老師，調課的事連累你了。”

吳老師道：“教務處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沒事，咱們調回來就行了。”

張書恆道：“我去找萬主任說，所有處分我一個人承擔。”

來到萬主任辦公室門口，張書恆猶豫了一下，鼓足勇氣敲敲門，裡面傳來萬主任的聲音：“進來。”

張書恆推開門小心翼翼的說道：“萬主任。”

萬主任道：“張書恆回來啦？”

張書恆道：“嗯，回來了，萬主任我給您添麻煩了，真是抱歉啊。”

萬主任道：“咱們都是一個組的，這都是小事。”

張書恆道：“謝謝萬主任，我想跟您商量件事。”

萬主任道：“什麼事？”

張書恆道：“是我找吳老師和石老師調課的，所以有責任我一個人承擔，能不能請您不要通報批評了，扣錢在我一個這裡扣？”

萬主任笑著說道：“這都是學校的決定，我跟學校反應下看能不能這麼做。”

張書恆道：“萬主任，我還想跟您申請能不能以後我們就這麼上課？這樣我們都方便。”

萬主任道：“你這份申請交上來吧。”

張書恆道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