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後。
“姐姐,聽說那個槍殺案還沒破案嗎?”既然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那就藉助警方的力量,看看調查到什麼程度了,從案子自身下手,警方沒有理由不調查柯南發現的那根可疑毛髮。
“是啊,陷入僵局了。”佐藤一臉惆悵。
“那,那根毛髮呢?DNA對比有線索嗎?”我迫切的想知道。
“你還知道這個?”她迷惑地眨了眨眼睛,“現場的確有一根毛髮。”
“嗯……是柯南告訴我的,他也是聽毛利偵探說的。呵呵。”我尬笑到。(柯南:“阿嚏,誰再說我。”)
“哦,”她說,“並沒有線索,只知道是一位男性的毛髮。”
“是這樣啊……”我有些失望。
“不過……”她並不想看我失望的樣子,希望我提起勁來。我也如她所想,期望地問:“是什麼?”
“是一個外國人,美日混血。”
“啊?”我突然想到了我的父親。
“小鈴鐺,你反應怎麼這麼大?”
“哦,沒事。”我平復了自己的情緒,不能穿幫,“DNA是可以知道血型的吧。”
“嗯。”她點點頭。
“是A型嗎?”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A型是我父親的血型。
“你怎麼知道的?”她顯得十分疑惑。
“是猜的啦。”我又在裝傻了,這招很好用。
“猜的這麼準啊。”
“嗯。”我使勁點頭,想敷衍過去。
“你猜的沒錯,不過,要保密哦。”
“嗯,”我點點頭,“天色不早了,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好,晚安。”
“晚安。”
回到房間,躺在牀上。今晚的月亮真圓,月光從窗子那透過來,十分幽靜。
爸爸,真的是你嗎?是你做的嗎?我在心裡一次又一次的問。
腦海裡又響起了柯南的那句話:‘如果你被他們知道還活著的話,不僅是你,你周遭的人的會受到牽連。’
我是不會讓周圍的人遭受牽連的,我下定決心。
一早,阿笠博士家。
“怎麼了,有線索?”我問道。
“嗯,”柯南說,“昨天我去問了茱蒂老師,我思考了一宿,那個人很可能是白乾。”他說的茱蒂老師是FBI探員,朱蒂?斯泰琳,他們掌握了一些黑暗組織的動向。
“白乾……”這兩個字在我腦海裡徘徊著。
“欸,九月,你怎麼了?”小哀問我,她看我一直喃喃著,有些不放心。
“我……我沒事。”一個念頭從我腦海裡閃過,“我還有事,到時候和你們說線索。”
“喂!”
“算了,讓她去吧。”小哀在心裡說:我相信你,鈴,你一定能扛過去,哪怕結果如你預料。
另一邊。
“你剛纔在和誰打電話?”FBI搜查官詹姆斯?布萊克問茱蒂老師。
“柯南,他說白乾有動向了。”
“是3月17日的槍殺案吧。”
“嗯。”
“白乾啊……”他若有所思道。
我匆匆離開,回了一趟家,又來到了警視廳。
“小鈴鐺,你怎麼來了?”佐藤問我。
此時我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地說了一句話:“請你……把這個……與上次槍殺案的……DNA對比。”我將一個裝著毛髮的袋子遞給她。
辦公室突然沸騰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嗎?”
“你哪裡找來的毛髮?”
“……”一羣警察圍上來問我。
此時的我已經恢復了許多,我知道,案子有這樣的進展,他們都很激動,但我很抱歉,我只是想驗證一個沒有證據事實。我知道真相,但不能告訴你們,我不想無辜的人牽扯進來,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真相。
“喂,能不能被圍著她,自己工作做完了嗎?就在這閒聊。”當我還在煩惱該怎樣應付這些問題時,傳來了一聲怒吼,聲音的源頭正是佐藤。我在心中道謝。
“是……”他們悻悻離開,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我在那偷偷地笑。
“那我就先送過去了,你要在這等嗎?時間有點長。”
“嗯,就在這吧。”
雖然在平常,幾個小時都是一晃而過,但在今天,這似乎是一種煎熬。
“小鈴鐺,結果出來了。” 我聽到佐藤叫我。
“與那根毛髮,結果相同。”
在聽到結果時,我驀然顫抖了一下,但她並沒有察覺。
“是這樣啊……”
“對了,你是在哪裡找到的?”
“嗯……在路上發現的,兩棟大樓的中間。”
“唉。”案件還是陷入僵局中,她無奈的嘆氣。
看到她這樣,我很是心疼,我也想快點破案,可是作案的是他們,如果說出來,會牽扯到無辜的人,爲了顧全大局,只能犧牲了。不過,總會有那一天的,真相浮出水面的一天的,這只是時間問題。
這份結果,讓我確定了一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