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臺。”張宇提議到。
“那裡人太多了,找個人少的地方。”孫文文說著看向身後的教室,裡面也只有幾個人罷了。
“是感冒,之前感冒倒了的人全都變成喪屍了。”南峋看著樓下正追著人跑的盧芳說到。
“他們上來了。”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一連串的腳步聲在教學樓內不斷逼近。
不間斷的傳來學生們的慘叫聲還有喪屍的嘶吼聲。
張宇還作死的跑都樓梯口看了一眼,結果剛過去就被一個人給撲倒了。
“我他喵的,給老子死開啊。”
被喪屍壓倒的張宇反手就將其推開,連滾帶爬的跑了回來。
在這個樓層的其他人見到那個滿臉是血跡的同學也都愣了一下。
然後全都開始跑路。
在這個物質跟精神就比較齊全的時代,人們對這種只在大熒幕上看到的畫面還是比較好奇的,難免會有些遲疑,但相對的,適應的時間也相對較快。
“別愣著,快跑。”
慌亂當中大腦還保持清醒的人立馬回到自己的教室將教室門堵死。
南峋他們跑回教室將門反鎖,看著窗外的的人羣跑過,一個同學跑到他們教室門口拼命的拍打,然而在場的人卻沒有願意開門。
正當南峋想要走過去開門的時候一個已經(jīng)變成喪屍的學生在教室窗外一閃而過,接著門外的慘叫聲響起,教室裡的同學心裡皆是一緊。
“蹲下,別被看到了。”在孫文文的提醒下南峋俯下身去靠在窗邊。
一個聞聲而來的喪屍還在窗外看了一眼,然而他沒有發(fā)現(xiàn)南峋就在他的頭下。
‘他們能看見?’張宇蹲坐在窗戶的死角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門外淒厲的慘叫聲還在不斷延續(xù),隔壁教室裡傳來女聲的驚叫,緊接著是窗戶破碎的聲音。
身在教室的他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教室外瘋狂奔跑的腳步聲,一個人從窗外奔過,他的身後是一羣自己的學生。
一個喪屍從他前面衝過來卻被他一把推開跟後面的屍羣撞在一塊。
從南峋他們教室路過時餘光掃過,見到這裡一堆人男人驚恐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屍羣他跑過去瘋狂的拍打著窗戶。
張宇看到了這個人不斷拍打窗戶心裡一緊,趕緊躲到視線死角。
當男人再次回頭,一張血盆大口映入眼簾。
這個教室裡的學生沒有人看到那個男人最後到底怎麼了,喪屍的嘶吼聲跟男人的嗚咽在教室外面響起,一串鮮血噴濺在窗戶上。
南峋在窗戶底下看著那落在玻璃上面的的血跡,內心不由得緊張。
恐怖的一幕正在自己身後的牆外上演,一窗之隔,他要是發(fā)出一絲聲音那麼外面的一幕極有可能在教室內上演。
孫文文看到窗戶上的血跡緊閉雙眼,捂著蘭琳嘴巴的手也不由的用力。
過了好一會外面的動靜才漸漸消失,有人緊張的望著窗外,血跡無蓋的窗戶不給他們絲毫視線,只預示著外面的恐怖。
蘭琳拼命的拍打著孫文文的手臂,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等到孫文文鬆開手掌的時候蘭琳明顯能夠察覺到孫文文的顫抖。
她還以爲孫文文是在害怕悄聲安慰道:“沒事了,沒動靜了,他們走了。”
蘭琳哪知道身邊的女孩除了有些害怕外更多的則是激動。
除了他們幾個這個教室裡還有三個同學,七人內心都十分繁雜。
“這是到底怎麼回事啊,爲什麼他們都變成喪屍了,難不成真有什麼國家發(fā)動病毒武器了?”一個人提問到。
其他人先是一陣安靜,見外面沒有一絲動靜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快看手機,新聞刷屏了。”
“把手機放靜音。”
他們不知道外面那羣喪屍到底靠什麼來尋找活人,但小心謹慎的還是都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大家可以看到,現(xiàn)在外面的世界一片狼藉,簡直就跟電影裡面一模一樣,外面暫時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這樣,但是爲了安全著想,請大家備好物資,躲在家裡,等待救援,我是你們的老鐵,喜歡的話雙擊加關注,點亮小紅心,涼涼主播會爲你們實時轉播外面的情況。”南峋看著手機裡的短視頻跟字幕陷入了沉思。
藝高人膽大啊,這主播還叫涼涼,生怕自己涼不了嗎,南峋點了關注。
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上瘋狂傳播著喪屍襲擊人類的視頻,至於像涼涼這種不顧自身安危的主播簡直少之又少。
“我是新聞主持人可可,這裡插播一條緊急新聞,根據(jù)國家防控安全局的通告,請各位未被感染的民衆(zhòng)單獨在家隔離,備好食物跟生活必需品,”可可喘了一口氣接著道:“根據(jù)最新消息,聯(lián)合國的學者們推測,這場病災極有可能是由一年前墜落在地球的阿爾比亞隕石導致的,目前聯(lián)合國已經(jīng)在著手調差這件事了,再次期間請各位居民確保自身安全,不要被感染者抓傷或者咬到。”
“以及,如若出現(xiàn)眼中感冒發(fā)燒等,請自行隔離,遠離人羣,希望大家再次度過這場全球性的災難。”
“他們來了,小心。”
這場直播在此中斷,然而視頻並未停止,最後一幕也不過是那個主持人快速離開,以及一些人影在鏡頭面前匆匆閃過。
“全球性災難......”
南峋喃喃自語,這場喪屍危機在全球上映,源頭極有可能是那個一年前降落地球的隕石導致,然而誰也沒能想到再不知不覺中病毒已經(jīng)擴散到了全球,直到一年的時間過去,病毒才徹底爆發(fā)。
“怎麼辦啊,我媽媽還在家裡呢,這個世界怎麼就變成這幅模樣了。”女孩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雖然都是班上同學,但奈何南峋是真記不起她叫什麼名字,只知道那是一個只知道學習的乖乖女。
“初墨,小聲點,別把他們引過來。”張宇開口說到。
一些人在教室裡轉悠著,手機撥打著電話,有人打110、有人給家人打電話、有人甚至是給自己的好同學打。
無一例外,全都是無人接聽,最終有些女生開始忍不住,小聲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