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平民老百姓的房間中,一位年約二十歲左右,烏黑亮麗的長髮及腰,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洋娃娃一樣可愛的女孩子靜靜的躺在沙發(fā)上午睡。
陳曉曉慢慢的張開眼睛,在她那雙漂亮『迷』人的眼睛張開的剎那帶著『迷』惘和不知所措,還有深深的絕望和怨恨。
旋即,周圍的環(huán)境吸引了她的視線,這裡是哪裡?
當陳曉曉疑『惑』的盯著周圍的環(huán)境時,猛地,她想起來了,這裡是末世之前她自己的家,是陳曉曉和爸爸媽媽還有兩位哥哥一起居住的家。
可是在經歷了末世之後,爸爸媽媽都變成了喪屍,兩位哥哥也因爲氣憤她被那個負心的男人推到喪屍堆裡面當場跟那個男人拼命。
雖然最後的結局陳曉曉沒有看到,但陳曉曉能夠想象,當時面對著成千上萬喪屍的包圍,兩位哥哥在應對喪屍的同時又要對著那個負心的男人進行攻擊,將會有怎樣的後果。
就算最終能夠僥倖的逃過一命,可是在倖存者基地那個男人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力量境界都比兩位哥哥高。
可以想象,兩位哥哥跟那個男人爲敵,最後的結局會變成怎麼樣!
陳曉曉震驚的站起來,看著自己的腳,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腦袋裡面的疑問一個接著一個。
她不是已經死了嗎?爲什麼現在還會出現在自己的家裡面?
陳曉曉記得在末世剛剛開始的時候,爸爸媽媽變成了喪屍,見到他們幾兄妹就是一味的抓、咬
陳綴爲了保護她緊緊的將她的手臂拉著,用家裡面擺放著的傢俱對著變成喪屍的爸爸媽媽砸去,然後快速的收拾東西,帶著她離開了這裡。
在他們剛剛離開這沿海城市不久,這裡便發(fā)生了海嘯,將這裡所有的痕跡都抹除了。
可是現在陳曉曉看著周圍擺放得整整齊齊的傢俱,還有牆壁上面懸掛著的日曆,她腦袋裡面轟然一震,呆呆的站在日曆之前,一臉的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現在怎麼可能是二零五二年六月二十日?明明末世發(fā)生的日子是在二零五二年十二月份啊!
她怎麼會回到了末世發(fā)生前的半年之前呢?
還有,她不是已經死了嗎?被那個該死的男人當成擋箭牌推到喪屍堆裡面去阻擋喪屍,爲他求得一線生機?
這時,門外傳來鑰匙聲開門的聲音,陳綴面帶微笑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陳曉曉看著陳綴的面容,眼淚禁不住的流淌下來。
陳綴一臉疑『惑』,旋即緊張的大怒道:“小妹,你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嗎?告訴大哥,大哥幫你教訓他去。”
陳曉曉聽著這熟悉中帶著關懷的聲音,笑著搖頭,但淚水還是禁不住嘩啦啦的往下流淌著。
陳曉曉快速的撲進陳綴的懷中,用身體來感覺眼前的陳綴是真實存在的,眼前的一切並不是在做夢,她真的能夠再次看到最疼愛她的大哥。
陳綴皺眉盯著陳曉曉又哭又笑的面容,擔心的將陳曉曉從懷中拉出來,仔細打量著,想要看看陳曉曉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在陳綴仔細打量著陳曉曉的時候,陳曉曉口袋裡面的手機突然響起。
一張非常英俊的臉龐在陳曉曉手機的畫面中跳躍著,這張臉龐相片下面還寫著‘老公仔’的字樣。
但陳曉曉見到這個明顯非常親暱的稱呼卻是一臉的怨恨,她的腦海中禁不住再度閃現出末世之時,他爲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狠心的將她推到喪屍堆裡的畫面。
陳曉曉再度看向手機裡面閃現出來的英俊面容,怎麼看怎麼覺得礙眼。
旋即,陳曉曉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心道,以前是不知道你的真面目,讓你給害得喪命,現在你還真以爲我會再像前世一樣傻傻的上你的當?
陳曉曉憤怒的拿起電話,剛想接聽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突然,陳曉曉腦子一震,突然想起,對於唐新明來說,末世的事情還沒有發(fā)生,而唐新明現在也不知道她已經知道了他的真面目。
或許,她能夠在末世來臨之前先將唐新明狠狠的教訓一頓,然後再在末世的時候將他推到喪屍堆裡面,讓他來嚐嚐被喪屍啃食的滋味。
陳曉曉拿起電話,語氣溫柔道:“唐大少爺,你找我有事?”
唐新明拿起電話,重新的看了看,發(fā)現沒有打錯電話之後道:“曉曉,你怎麼了?怎麼說話的語氣怪怪的啊?”
“怎麼?難道我這樣說話不好嗎?”陳曉曉強壓下怒氣,繼續(xù)用溫柔的語氣道。
唐新明神態(tài)怪異,再度看了一下電話中顯示出來的名字,感覺非常的怪異。再看向手臂上冒起了的雞皮疙瘩,想起陳曉曉曾經說過,最討厭的就是總是對著男朋友撒嬌的女人。
可他還是艱難的咽咽口水,想著最近是不是做得太過了,以致陳曉曉都有些精神錯『亂』了?
陳曉曉溫柔的話語再度響起:“你現在在哪裡啊?需不需要我立刻過去?”
唐新明一個激靈,身軀頓了頓,再度想起陳曉曉曾經說過,最討厭的就是讓男朋友隨傳隨到的女人。
他緊盯著籃球場上面的夥伴們,艱難的做著抉擇。
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唐新明還是對著電話道:“不用了,我現在過去你那邊,你現在在那?我馬上過去!”
陳曉曉眼中暗晦的神『色』一閃而過,可很快就被她給遮掩住了。
她擡頭瞇了懸掛在大廳牆壁上的大時鐘腦袋瓜子飛快的轉動著:“既然不需要我立刻過去,現在時間還早呢!才中午,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在老地方見,如何?”
唐新明眼睛一亮,再度看向正在籃球場上面歡快跳動著的夥伴們,欣喜的點頭應和著。
當陳曉曉放下電話之後,見到陳綴滿懷疑『惑』的看著她。
陳曉曉這纔想起,她剛剛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竟然忘記了身邊的大哥還在。
她吐吐舌頭,眼睛紅腫紅腫的,立刻跑到洗手間裡面將自己重新的梳洗一邊。
然後回到陳綴的面前道:“大哥,我現在還有事情要出去,家裡就交給你照看了啊!”
陳曉曉也不等陳綴回答,快速的從陳綴的面前離開。
陳綴眉頭緊皺,腦袋裡面滿是陳曉曉剛纔哭泣的畫面,緊接著再是唐新明打來電話,陳曉曉眼中浮現出的憤怒和怨恨的神『色』。
這根本就不是他熟悉的妹妹陳曉曉會出現的神情。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唐新明跟陳曉曉的關係應該是很要好的,就連他反對他們兩個在一起,也不能夠將他們兩個給分開。
現在陳曉曉出現這樣的神『色』,難道是唐新明那個臭小子欺負陳曉曉了?
陳綴神情嚴肅,臉『色』陰沉,腦袋裡面閃過一種又一種的猜測。
遂他提起剛放下的揹包,盯著陳曉曉離去的方向,緊緊的跟隨上去。
馬路上各種各樣的汽車急速飛馳而過,陳曉曉站在馬路的旁邊,手中拿著電話依稀的說著什麼。
如果靠近她一點點的話,肯定能夠聽到:“天哥,陪我演場戲吧!”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不耐煩的聲音:“你確定你真的要這麼做?你不是乖乖女嗎?這樣的事情你應該遠離的。”
陳曉曉語氣堅定,眼中閃過一絲陰厲,很快又再度被她隱藏起來。
經過一小會的商談之後,電話的另一頭終於點頭妥協,答應配合陳曉曉今晚的演出。
陳曉曉滿意的點頭,走到市場去購買今晚演出必備物件。
馬路的另一頭,陳綴緊緊的跟在陳曉曉的身後,看著她打電話,就連陳陳曉曉轉過身來,眼中一閃而過的陰厲都讓陳綴給撲捉到了。
陳綴覺得事情越發(fā)的不同尋常了。
陳曉曉現在給別人打電話,越的是唐新明今天晚上見面,現在時間纔是中午時分,用不著這麼早就出來的。
陳曉曉走進市場裡面,陳綴緊隨其後,當陳曉曉在一個路邊攤買了一張放在錄音機上面的錄音帶的時候,很歡快的離開了。
陳綴緊隨其後,詢問著老闆陳曉曉剛纔在這裡買的是怎樣的帶子。
老闆神『色』怪異,一聲嘆息:“哎!現在的女孩子啊!都不知道她們在想些什麼!”
當詢問清楚陳曉曉在老闆這裡買的東西之後,陳綴臉『色』陰沉,再度緊緊的跟隨在陳曉曉的身後。
陳曉曉在市場裡面來回走動著,忙的不亦說乎。可每當她購買完一樣東西的時候,陳綴總能遠遠的在她的眼中見到一絲陰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