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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難逃一死

收回剛纔看向魅音那種深不見底的目光,寒衣立刻呈現(xiàn)出一副奸詐的神色,還沒等被壓住的魅音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完美地從剛纔坐懷不亂的君子轉(zhuǎn)變成了驕奢淫慾的登徒子。

沒有節(jié)奏,沒有韻律,顯得十分生疏,僵硬,

那種觸感所生出的酥麻一次次襲擊著魅音的每一寸肌膚,魅音翻過身來,反壓著他,望著他上下蠕動的喉結(jié),舔了舔舌尖。

“你很粗魯。”說完,立刻去扒開他胸口的輕衫。

寒衣好像是被激怒了一般,那種本能如同發(fā)瘋的猛獸徹底地掙脫了他理智的牢籠。

這其實才是魅音想要的,要想讓魅術(shù)的修行更上一層樓,那種來自男修體內(nèi)的野性是必不可少的,它們就是最好是食物,只有吞噬它們,魅術(shù)才能夠更加壯大,更加精進。

而這個男子,他的體內(nèi)好像有著無限的野性一般。

這正是她想要的——無盡的野性。

她成功了,男子的的確確已經(jīng)徹底成爲(wèi)了她的裙下之囚。

魅音準(zhǔn)備放下戒心,盡情地享受這一場魚水之歡的饕鬄盛宴。可就在她放下戒心的那一刻,男子一個側(cè)身,從塌下拾起佩劍,劍尖直指她的額心,瞬間,兩者身上剛纔的那種浴火降至了冰點。

額心的天門穴位是修士最爲(wèi)脆弱的地方,寒衣這一劍要是下去,魅音就算不死,也絕對會重傷不起。

“族長,對不起了,我家公子還在殺陣之中。”

魅音心有怒意,沒想到自己最終還是沒防住他,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個男子有著十分強大的意志力,都已經(jīng)到了那種份上,居然還能夠壓制住自己的本能。

可她畢竟一族之首,生死場面見得多了,再說,她完全不相信男子會真的下手。所以,很快,心中的那股還未來得及發(fā)作的怒意就已經(jīng)消散不見了,轉(zhuǎn)而以笑臉相迎。

“我敢打賭,你不會殺我的。”

“那要看你能不能給我想要的東西。”

“我很想給你,可是我給不了。”說著,魅音直接往前移了一步,她猜的很對,男子不是真的想殺她,因爲(wèi),在她往前移步的同時,男子馬上又將劍尖往後退了一寸。

接著她又繼續(xù)說道:“其實,你完全可以不必如此的,畢竟剛纔我已經(jīng)從你身上得到了我想要的。”

“是嗎?可是據(jù)我所知,修行魅術(shù)必須要榨乾男修身上的每一絲精元,直至他們只剩下一副皮囊。”

“你說的沒錯,在你上這美人榻上之前,我的確是這樣想的,可是後來我改變主意了,你身上的某些東西吸引了我,我不想讓你徹底變成我的玩物,所以我纔對你放下戒心,否則,你覺得以你的實力,會有用劍尖直指我天門穴位的機會嗎?”

寒衣對她的回答不置可否,他之所以會選擇主動,一是因爲(wèi)魅術(shù),二是想趁此機會尋找魅音身上的弱點,可在上榻之後發(fā)現(xiàn),魅音對他保持著很強的戒心,所以他一直都在僞裝,一直都在等待魅音對他真正的放心,直到先前的那一刻,魅音終於放下了戒心,他纔得到了這個機會,否則,以他的實力,是完全不足以和魅音相抗的。

“你成功地吸引了我,又成功地欺騙了我。”魅音的眼光一凝,以極快的速度退出了寒衣手中之劍所能攻擊的範(fàn)圍。

順手穿上了一件薄衣,“放心,我不會殺你的,畢竟我說了,先前你不是真的想殺我,而我也已經(jīng)從你身上體驗到了那股野性,雖然最後你選擇背叛了我,你走吧。”

寒衣已經(jīng)失去了唯一可以重創(chuàng)她的機會,但他並不覺得後悔,因爲(wèi)他一開始就不是以殺魅音爲(wèi)目的的,收回手中的劍,穿上自己的輕紗,就要走出。

“不過,有一句話,我想給你說說,那通道入口一旦再次關(guān)閉,就不可能再開。”

“你什麼意思?”寒衣驀地轉(zhuǎn)過身來,說話的雙脣有些顫抖。

“意思就是,你不用白費心機了,那通道入口只能被打開一次,絕無再次開啓的可能,其實先前我又騙了你們,我根本就沒有再次開啓它的能力,不僅我沒有,連我姨母也沒有,那封印本就是由一死絕之咒演變而來的,其目的就是要所有膽敢進入裡面的修士活活困死。所以說,你家公子是必死無疑,就算他得到上天的庇佑,成功悟得皆字秘,也難逃一死。”

寒衣的面色隨著她的話越來越難看,聽魅音說的這些話,這一切好像都是設(shè)計好了的一般,爲(wèi)的就是要讓茗辰死。

而他和雪冥的出現(xiàn),只不過是爲(wèi)了送他這最後的一程。可這一切,又是誰佈置的?誰才能將失散五年之久的他們再次集結(jié)起來?

寒衣心中的答案很明顯,因爲(wèi)一切的線索,都指向他,人族智者,尚姜,茗辰的師傅。

就算寒衣有些不敢去相信,但他的內(nèi)心還是在不斷地提醒他自己:“茗辰會來到天魅城是因爲(wèi)他,而此次自己之所會來此也是因爲(wèi)他,是他說人族要想再次統(tǒng)領(lǐng)神都,重新回到萬族之林,必須奪取九秘。是他將他們聚集在了一齊,而他口中所言的時機,想必應(yīng)該就是魅漓要求茗辰送的那封信,除了他,再也沒有別的修士能夠可以將他們?nèi)齻€聚集在一起。”

的確如寒衣所言,明面上茗辰來到天魅城,是奉了天極門門主的黑木令,但其實這背後同樣有尚姜的手在推動一切。

先前在魅嶺中遇到茗辰時他還以爲(wèi)是巧合,原來這世間哪有什麼巧合?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算計好了的。

可寒衣不恨尚姜,他只恨自己沒能早早地識破這一切,恨自己這個做大哥的沒能保護好茗辰,恨自己實力不夠。

雪冥沒有去找鸞香水榭,因爲(wèi)他在一暗林遇見了小研。看到了他,小研真的是喜極而泣,她在這裡已經(jīng)守了多時,爲(wèi)的就是能夠在第一時間看到雪冥。

看到他,雪冥同樣也很高興,但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話逗樂的時候,“你家樓主現(xiàn)在在鸞香水榭嗎?我有急事,要見她?”

“見她?什麼事?”

“一時半會兒我和你也解釋不清楚,我現(xiàn)在得馬上去見她,再晚就來不及了。”

一聽他這麼說,小研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了,心中說道:“看來,他和樓主真的有過一段,自己真的是自作多情了。”看來,小研關(guān)於雪冥和樓主的那個不著調(diào)的幻想依舊留存在她心中。

雪冥來不及去觀察她表情的變化,繼續(xù)說道:“她在鸞香水榭是吧,我這就去找她。”

我在這等了這麼多天,沒等來你的一句好話,就光顧著想她了,此刻小研的內(nèi)心憤懣不已。

原本是想讓他僕個空的,但不知怎的,就多嘴說了一句,“我家樓主不在鸞香水榭,她就在這魅嶺之中,我?guī)闳フ宜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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