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是新的一天了。
可東茍依舊如同失了靈魂一般,呆坐在船頭。
“累了,毀滅吧,這個世界。”
此時的東茍已經(jīng)心無雜念了,只想靜靜。
“如果就這般死去,倒也還不錯啊,但是...”
突然轉(zhuǎn)身仇視的看著正在訓(xùn)練的芭雷特:“但是,在此之前一定要把你帶走呀,芭雷特!”
好像感知到了什麼,芭雷特擡頭看向東茍,露齒一笑。
“還敢笑?”
東茍此時氣向膽邊生,怒從心頭起。
然後...然後就這樣吧。
“畢竟我也可以在極端憤怒的情況下憤怒一整天呢。”
“唉~”
回想起昨天,永遠無法緬懷的噩夢啊。
高大的芭雷特肩上扛著東茍,如同扛著一直小雞子一般,在整個軍艦上上下下的人員的注視下,被擺放在了甲板了。
那時的東茍如同一個死人一般,動也不動。
大家都靜靜的看著,強忍笑意。
直到拉非特拿著杖尖戳了戳,實在是癢得不行,自己撓了一下,大家發(fā)現(xiàn)自己還能動彈後。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好傢伙,你也有今天啊。”
其中就屬拉非特笑的最大聲,還待著嘲諷。
“好傢伙,我讓你好傢伙。”
東茍在內(nèi)心狠狠給拉非特記了一筆,下一個決定就是你了,拉非特!
排名依次往下:芭雷特>拉非特>...。
當然拉非特也有內(nèi)心的苦澀無法言表。
事情是這樣的。
當博加特找到拉非特的時候,拉非特依舊在休眠狀態(tài),讓博加特更加心疼這個剛出海的小年輕。
“哎,現(xiàn)在就遇到這樣的戰(zhàn)鬥,苦了你了。”
博加特抱起了拉非特準備離開:“這個位置怎麼好像變了下...肯定是我記錯了。”
當拉非特醒來後博加特還好生安慰了一波。
但是自家人知自家事。
“那是我身體不行嗎?昂?是嗎?本來我都起來了,剛想走幾步,哪知道又來一波,這誰受得了?誰能受的了?“
是的,剛甦醒的拉非特再一次遇到了卡普與羅傑的霸王色對衝,又是一陣讓現(xiàn)在的他無法抵擋的氣機襲來,拉非特再一次光榮的倒在了地上。
然後就被博加特錯認了。
“我也是該。”
拉非特內(nèi)心吐槽道,早知道昨天就不裝了,就直說自己醒來了得了。
想起自己的訓(xùn)練課程再一次加劇,拉非特欲哭無淚。
“爸...我想回家,外面的人都是怪物啊。”
......
歸航的路線早已確定了,此時的海樓石船並沒誕生,船隻還無法通過無風(fēng)帶,只能繞道推進城然後開門進入海軍本部。
知道這個路線的芭雷特倒是很安靜,依舊做著訓(xùn)練,打磨著自己的身體,東茍已經(jīng)將關(guān)於霸氣的理念給芭雷特說了,此時早已知道自己的命運的芭雷特倒是很平靜,仔細的練習(xí)著霸氣,心無旁貸。
青雉也一改往日悠閒的模樣,開始了奮力的修煉,當然由於地形的限制,修煉的都是體術(shù),不太喜歡拳拳到肉的感覺的青雉跟著博加特訓(xùn)練著劍法,當然只自己用能力打磨出來的冰刀,鋒利異常。
同樣一起訓(xùn)練的還有拉非特,畢竟現(xiàn)在的拉非特並不是往後那個吃了果實可以到處飛行的鳥人,而是一個純正的劍術(shù)使用者,未達到劍豪境界的他與現(xiàn)在差不多算是大劍豪的博加特訓(xùn)練吸取的養(yǎng)分是可以大大的滿足於自身的。
至於東茍...東茍在躺屍。
是的,現(xiàn)在的東茍已經(jīng)完全被卡普下達了死命令,不允許再進行訓(xùn)練,直到進入本部徹底檢查一番後才能開始。
所以東茍每天只能無所事事...大概吧。
“東茍!!!”
深夜裡傳來一陣淒厲的怒吼,到底是人性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是....
當然什麼都不是,不過是現(xiàn)在軍艦夜晚的小劇場罷了,每天差不多都要來一次的場景,巡守的海軍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反而更在意今夜是誰在哀嚎。
是的無法進行修煉的東茍每天的精力都無處宣泄,只好每天施展在了同齡的三人身上。
對了,他還做了3個小木條,上面各自寫上三人的名字,然後隨機挑選聽天由命。
“就是你了,拉非特,嘿嘿嘿。”
又是一個深夜,東茍悄悄的準備進入了拉非特的房間,是的今夜又是拉非特。
我東茍發(fā)誓,我絕對沒有作弊。
“我來咯,小寶貝~”
當東茍秉著壞笑開門的時候,神色一下子定住了。
“那個...我走錯了門了,你們聊,你們聊...”
只見青雉與拉非特睜著眼睛怒視著東茍,手中的武器刷的程亮,就算是在夜晚好似也能發(fā)出陣陣寒光。
“不,你可沒走錯啊。”
“不是吧,阿sir。”
今夜的東茍感覺自己應(yīng)該在劫難逃了,芭雷特已經(jīng)在他身後出現(xiàn)了,猩紅的雙眼瀰漫著殺戮的味道,龐大的身影擋住了皎潔的月光,如果惡鬼降臨。
身體是黑黑的,心裡也是黑黑。
東茍索性今夜躺平。
“那就來吧,請不要憐惜我!”
直接躺在了地板上的東茍選擇投降,是的沒有人能在我投降前擊敗我,哪怕是我自己。
“你以爲你這樣說,我們就會放過你?”
青雉咬牙切齒的說著:“頭頂上懸著海水,時間到了自動淋下?被褥裡放細小的鐵塊碎片,讓自己清理了半宿?這那件事人乾的事情。”
青雉看了下兩人:“兄弟們,挑肩子上啊。”
青雉身先士卒a了上去,隨後兩人沒有什麼猶豫直接選擇開幹,爲了防止出汗發(fā)熱,青雉暖心的將四周都封閉了起來,對死死的那種。
“絕不是爲了防止有人逃脫,絕不是!”青雉在此立誓。
“不......”
“嘖嘖,好慘好慘。”
瞭望塔上說著好慘的海軍看的津津有味,模糊的身影在冰面上反而更加的帶感了。
慘叫經(jīng)久不衰,聲音婉轉(zhuǎn)流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