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成交

“掌櫃，這種盆景很好打理的，又不怕壞，而且做這個東西很費神的，有錢人都愛雅緻的東西，像這種雅緻的擺件，我相信他們願意掏錢的。”餘小小知道掌櫃的顧慮，“你可以不把製作人說出來，就說偶然得知的，既然稀有，價格自然會高，至於後面你怎麼賣這就不管我的事了，但還是不要說是我做的就行。”

餘小小知道有錢人喜歡強買，像自家沒有背景的還是少出風頭比較好，掌櫃聽了一合計確實，以後這東西要是能賣出價錢，賺的還是自己的，這姑娘也挺乾脆的。

“行，十五兩，兩個我都要了。”說完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小小還是要求立了個貨物交易字據，這下就兩清了。

拿了錢，餘小小順便在書店裡買了紙筆，還有基本啓蒙書，這讀書人的東西還真貴，一下就剩不到十兩了，掌櫃的還笑瞇瞇地多送了宣紙。

打算去市場買點東西就回去了，餘厚心裡激動啊，兩個盆景賺那麼多。於是買了雞，豬肉，給每人都扯了布匹做衣服，小小還給娘和奶奶買點首飾，但是轉念一想，現在還不是時候，得早點送小弟去學堂才行。

接著就打算去市場買點東西就回去了，餘厚心裡激動啊，兩個盆景賺那麼多。於是買了雞，豬肉，給每人都扯了便宜的布匹做衣服，已經深秋，天冷，該做些衣服了。

餘小小還想給娘和奶奶買點首飾，但是轉念一想，現在還不是時候，得早點送小弟去學堂才行，以後這小盆景只會貴不會便宜，還要從各個方面多設計些新的想法才行。

父女兩帶著滿滿的東西早早回到家，餘厚高興地分享了今天的成果，終於做成了第一筆生意，夏氏高興地接過肉，說今天就燉雞，給大家好好補補。

飯桌上，餘小小就提議讓小弟過兩天得去學堂了，剩下的錢應該夠束縛了，紙墨筆今天也買了，得早點去上啓蒙班才行。

老太太看著桌子上日漸豐富的吃的，心裡也很高興，孫女變能幹了，也很同意讓小孫子早點去啓蒙才行，可惜餘小小是女孩，以她的聰明唸書肯定好。

夏氏的手藝很好，雞湯裡燉了買的補藥，燉的藥湯，但是吃起來完全沒有苦澀的味道，還有清炒的小白菜也很好吃，餘厚今天也很高興，還多吃了幾碗飯。

餘成成也很想跟著姐姐一起學手藝，但是知道家裡人都希望自己能唸書，姐姐還說以後要是自己當大官，以後就能住大房子，也不用以及種地能吃更多好吃的，不愁吃不愁穿，就被成功說服過段時間去學堂。

一家人都很支持餘小小搞自己的研究，跟小弟說以後學會識字，也要教自己才行，當然是爲了能學到更多東西，光靠自己做小盆景怎麼行，很快就有人會模仿做的，得趕著之前多學點東西賺一筆才行。

隔天餘厚去打聽學堂學費和束縛了，而餘小小就去設計自己盆景專用的容器，這設計圖還是得找那位葉公子幫忙提提意見才行。

這陣子餘小小一心畫圖，餘成成也在入冬前順利入學了，由於先上的啓蒙班，下課時間早，就沒有住學堂，夏氏也擔心兒子太小，不能照顧自己，每天由余厚接送，順便找找哪裡能定製容器。

餘小小也得好好規劃今後的方向，每天餘成成放學後要跟著一起識字，還要多多練習雕刻和設計容器圖紙，每天忙忙碌碌的，根本想不起村那邊莊子上的少年。

因爲入冬就得回府城，葉景懷最近也是被逼得各種背誦，抄書，老太爺說既然記不住，就抄書吧，多抄抄就會了，順便還能拿去賣錢，給自己攢零花錢。

這天，夏氏做了吃的讓餘小小送去莊子上，餘小小順便把自己的設計圖也帶上，讓葉公子幫忙出出主意。

葉景懷正在前院拿著本書打瞌睡呢，聽下人說餘小小來了，趕忙扔下書跑出去。“小小來啦，進來吧，都這麼熟悉了，進來坐坐。”葉景懷熱情招呼到，希望餘小小多待會，自己少背點書。

“葉公子，這是我娘做的吃食，你嚐嚐。”餘小小拿出吃的放在石桌上。葉景懷也不客氣，直接拿著就吃，不吃，等老太爺出來了一口都吃不到了。

“小小，你也別一直叫我公子公子的，我們認識都幾個月了，你叫我葉三哥吧，我家裡排老三，反正我也比你大。”葉景懷看著面前的小姑娘，可能沒有天天跑出去找石頭，沒有那麼黑了。

“恩，葉三哥，我這次想麻煩你一下，幫我看看我自己設計的盆景容器的圖紙，還有些別的。”餘小小拿出帶的圖稿放在石桌上，有點不好意思，還不太會用毛筆畫畫，線條有點彎彎的。

葉景懷看著桌子上的圖紙，都是各個形狀的容器，大多是從農家用具相關設計的，也有故意做缺口的，還有樹葉形狀，不錯，有天賦，每個旁邊標了自己想要的顏色。

“餘小小你識字了？”一陣子不見，這學得也太快了。

“對啊，跟著小弟一起開始學的，小弟也在鎮裡學堂啓蒙了，我就跟著學，就是字寫得不好，能看嘛？對了，你那個錢能不能緩緩，我們家最近用錢比較多。”餘小小覺得不好意思，說好的賺了錢就還錢的。

“你上次不是送了我東西麼，就當抵消了吧，以後沒事多送點吃的就行，不過我們過幾天也得回府城，有段時間怕是吃不到了。”葉景懷還是挺想家的，不過莊子上夠清淨，要是不用唸書就好了。

餘小小的字勉強能認，葉景懷不知道的是餘小小自己每天除了練習雕刻，還自學了畫畫，每天還有練字，可忙了。

餘厚由於家裡負擔變輕，也開始慢慢把地裡種不出糧食的地放棄了，打算種點果樹，和村裡種果樹的李老大天天學習種植技術。夏氏還是一心負責家裡的吃食，最近伙食變好，身體都好了不少，這一切還是餘小小的努力。

餘小小拿著自己的圖稿，還有葉景懷贈送的練字字帖回家了。一回到家裡就聞到一股香味，“娘，又做了什麼好吃的啊？”餘小小邊走邊問。

“你這饞嘴的，也不知道多來學學做飯，天天搗鼓你那些石頭木頭。”夏氏雖然嘴上埋怨餘小小，但是心裡知道家裡的變化全靠閨女，又很擔心餘小小將來嫁人，不會做飯不會女工被婆家嫌棄怎麼辦。

餘小小裂了嘴，知道夏氏疼自己，只是嘴上說說，“娘，以後我會讓家裡過上好日子的。”

“娘，我也能讓家裡過上好日子的。”小弟下了學堂，急匆匆地跑進廚房。“姐，我們來練字吧。

“恩好”趁著吃飯前多寫幾張大字才行。

老太太在堂屋看見自己兒孫孝順又能幹，也不覺得給家裡丫頭讀書識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人家那些小姐們不都是會吟詩作畫麼，我們家餘小小以後也不差。

家裡一般有什麼事都是在晚飯時商量，餘老太太很會規劃事情，餘小小顯然也學會了，就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下。

“明天我想再拿幾個盆景去賣。”

“爲什麼不全部拿去賣了啊？我去書店附近，看見有人打聽盆景什麼時候纔有。”

“爹，一下多了就會掉價的，少則貴。”餘小小回到。

“小小說得對，你一下拿那麼多，別人還以爲做這些東西簡單，擡不起價的。”餘老太太也贊同。

“過一陣子就可以定製一批容器了，得趕緊在別人還沒仿製我們的東西之前，多做點，以後價錢就很難擡上去了。”其實提升作品價格唯一途徑除了盆景更爲別緻，還要製作的人更爲有名才行，餘小小現在經驗不夠，學的東西不夠，沒辦法打出名聲，現在只能悶聲發展自己。

“那以後不做這個以後我們賣什麼呢？”餘成成提出自己疑問。

“放心，短時間內這生意還是能做的，我會研究更好的東西出來的。”以後餘小小出的東西打算走精品路線，只走質不走量。

“哦，那以後還能天天吃肉嗎？”餘成成還是不想變成以前的日子，天天吃青菜粗麪。

“放心，雖然不能天天吃，隔三差五還是能吃的，餘成成，你可不能長成小胖子哦。”餘小小打趣道，小弟現在只是勉強回覆到正常的體重，一點也不胖，導致葉景懷每次還是叫他小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