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机如何接线

下山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果真不假。

顧瑾姝今日很是開心,因爲(wèi)她經(jīng)過幾番波折,終於得以順利出師,可以下山啦!

師父就她和大師兄兩個弟子,大師兄天資聰穎,五年前就以精湛的棋術(shù)贏過師父,出去闖蕩江湖了。

反觀瑾姝,在先後選擇了劍術(shù)、刀法、撫琴、書法、作畫等等,去挑戰(zhàn)師父,失敗了不下於十次。

後來大師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飛鴿傳書給了她一個錦囊,說是照此方法,必能成功。於是瑾姝選擇了自己都不是很擅長的女工跟師父比試,結(jié)果顯而易見。

瑾姝一直都記得,當(dāng)自己跟師父說要與他比女工時,師父便秘一般的表情。即使這次她沒能贏過師父,那也值得她高興一整年了,因爲(wèi)她很少看見師父除了嬉皮笑臉之外的表情呢。

這麼多年以來,師父屢次捉弄她,得逞後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跟個老頑童似的,瑾姝一想起這些,嘴角就不自覺地上揚。

顧瑾姝一直都很憧憬傳說中的江湖,不僅僅是因爲(wèi)前世受到各種武俠電視劇的影響,而且她從小到大的願望就是當(dāng)一個女俠:劫富濟貧、行俠仗義、浪跡天涯!這也是她一直跟著師父學(xué)各種本領(lǐng),雖然受盡苦楚,卻一直堅持下去的動力。

最重要的是,來這兒這麼久了,她還沒有好好看過這個世界呢!

“我顧瑾姝來啦!”瑾姝雙手放在嘴邊,興奮地吶喊著,空蕩蕩的山谷不斷地傳來她清脆的回聲。

顧瑾姝所在的國家名叫天鷹國,現(xiàn)在是武德四年,除了天鷹國之外,還有天蠍國和天文國。

天鷹國善武,民風(fēng)開放;天蠍國善毒,國民普遍身形矮小;而天文國自是善文,主 張以德治天下。其中當(dāng)屬天鷹國最強,天蠍國由於地處荒涼而次之,天文國最弱。

聽說天鷹國如今的皇帝只是個傀儡皇帝,真正的大權(quán)掌握在如今的攝政王手裡;聽說攝政王長的溫潤如玉,見過他的人,都很難將他與冷酷無情的權(quán)臣聯(lián)繫在一起;聽說攝政王一直未娶妃,是因爲(wèi)身有頑疾……當(dāng)然,這些零零碎碎的八卦消息,都是大師兄寫信告訴瑾姝的。

瑾姝一路來到天鷹國的都城白帝城,說起白帝城,她當(dāng)年就是在白帝城被師父給拐走的。那時師父跟她說:“瑾姝,等你出師之後,就可以去找你娘了。”誠然,她並不是因爲(wèi)這個原因而跟師父走的,估摸著那是師父爲(wèi)了帶走她,而編的一個謊言吧,不過那又有什麼關(guān)係呢?她現(xiàn)在非常感激師父,當(dāng)年若不是他,自己說不定早就餓死了或者凍死了,而且這些年來,師父傾囊相授,教了自己一身本領(lǐng),這是任何東西都無可取代的。

這事還得從十年前說起。

十年前,瑾姝好好地在家睡著覺,莫名其妙地就穿越到天鷹國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身上,而且還躺在類似於貧民窟的一個破廟神像後面。

她醒過來的時候,看見自己身上竟穿著沾有血跡的衣服。瑾姝捏了捏“自己”的小臉,又細(xì)細(xì)打量了一下破亂的寺廟,蹙了蹙 眉,“該不會是被人追殺吧,這小胳膊小腿的,生存下來都是個問題啊……” 瑾姝正思考著以後的人生,不經(jīng)意間嗅到一陣淡淡的梨花香。

“有人來了!”瑾姝屏住呼吸,在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還是靜觀其變爲(wèi)好。

大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那人還事沒有什麼動靜,瑾姝耐不住了,悄悄將頭伸出神像,可惜只看見一抹白色的背影,她正想將頭伸回去,卻聽見來人帶著揶揄的笑聲:“小丫頭,出來吧!我都看見你了。”

瑾姝心想:“你後面又沒有長眼睛,怎麼會看見我呢,還知道我是個小丫頭,誆我出來的吧!”瑾姝撇撇嘴,無動於衷。

那人好像知道瑾姝心裡所想似的,語氣爽朗道:“哈哈,真是個聰明的丫頭呢,雖然你刻意屏住了呼吸,但顯然功力不夠深厚,至於……”那人停頓了下,緩緩轉(zhuǎn)過身,語氣一轉(zhuǎn),帶著股漫不經(jīng)心,“喏,可不就是一個 小丫頭嘛!”

瑾姝正要把腦袋伸回去,不料跟那人碰了個正著,瑾姝只好悻悻地從佛像後出來,骨碌碌的大眼睛透著一股狡黠,眼角不經(jīng)意打量著來人:此人看起來約摸三十歲左右,著一身白色錦衣,那白如天上軟軟的雲(yún),飄落的 雪,無一絲瑕疵,可遠(yuǎn)觀而不可近玩,腰間配著一把劍,粗粗一看,似乎毫不起眼,但瑾姝知道,這絕對是一把名貴好劍。

她眼角上移,只見男子棱角分明的臉俊美異常,一頭烏黑茂密的發(fā)只用一根絲帶鬆鬆挽起,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xì)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脣漾著令人目眩的笑容,外表看起來好似放蕩不羈,但眼裡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容小覷。

這人定不簡單!

霍長安卻在看到瑾姝後陷入了沉思,“這小丫頭雖說才七八歲,卻隱約能看出是個美人胚子,等她長大了,定比她娘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有過之而無不及,且那雙充滿靈氣眼睛像極了宛 如……”

“大叔,你到這裡是要找什麼人嗎?”

霍長安正陷在回憶裡的思緒,被瑾姝脆生生的聲音給打斷了。

瑾姝睜著一雙無辜大眼睛看著他,霍長安撫額,大叔?他看起來有這麼老嗎?

霍長安不答反問:“我叫霍長安,你娘沒有跟你提起過我嗎?”

瑾姝心裡一驚,“這人和這具身子的孃親是什麼關(guān)係?他以前不知有沒有見過我?唉,我該怎麼答纔好呢?”瑾姝心裡慌張又茫然,外表卻不動聲色,她習(xí)慣性地用手摸摸頭,放下手時,竟發(fā)現(xiàn)一手的血,電石火光間心裡便有了主意。

她垂眉,暗自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硬生生地擠出幾滴眼淚,這回連稱呼都改了,委委屈屈地答到:“大哥哥,你是我孃的好朋友吧,我頭被撞傷了,有些事記得不太清楚了。”

瑾姝想過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好像挺危險的,又身無分文,恐怕很難在這種地方生存下去;而這位自稱霍長安的人是個大美男,武功看起來也不錯,似乎又是這具身子孃親的舊識,應(yīng)該不會是壞人,跟著他是目前最好的選擇。就算他是壞人,到時候自己也有的是辦法逃走。

霍長安眸中精光一閃,眨了眨他那雙桃花眼,誠懇地說道:“這樣啊,我跟你娘以前是同門師兄妹,她現(xiàn)在有些事脫不開身,要我到這裡來接你,順便幫她照顧你一段時間,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可願意相信我,跟我走?”

這段看似平平淡淡的回答卻透露出很多信息,比如,爲(wèi)什麼他跟孃親是以前的師兄妹?爲(wèi)什麼孃親會把自己託付給他?爲(wèi)什麼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試探還是……瑾姝心裡縱有再多疑惑,但還是乖巧地答道:“我叫瑾姝,我願意跟你走。” 算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弄清楚這些問題。

顧瑾姝自然不知道這具身子以前叫什麼名字,所以就用了自己在現(xiàn)代的名字,她就賭霍長安不知道。

果然,霍長安摸摸瑾姝的頭,“ 顧瑾姝?好名字,以後我教你武功好不好?我的武功可是天下第一!”

瑾姝表面上不以爲(wèi)然,心裡卻暗自驚奇:“ 真的是緣分嗎?這具身子竟然也姓顧。”轉(zhuǎn)而一想,自己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呢,學(xué)武功?這不是自己一直嚮往的麼?

她淡淡一笑,“可以呀!那我是該叫你師伯還是師父呢?”

霍長安想了想,輕聲笑道:“丫頭,你還是叫我?guī)煾赴桑 ?

瑾姝自是無所謂,欣然跪下,“ 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說著就恭恭敬敬地向霍長安磕了三個響頭。

霍長安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收了一個徒弟,笑得一雙桃花眼都瞇了起來。瑾姝在現(xiàn)代的時候,向來對男色不感冒,他這一笑,弄得她小心臟也不免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瑾姝心中嘆道:“唉,禍水呀!”

“咳咳”,霍長安清了清嗓子,也收起了逗弄的心思,鄭重地說道:“ 從今日起,你便是我霍長安的關(guān)門弟子,不過以後你行走江湖之時,萬萬不能向別人說我是你的師父,這一點你要切記。等你出師後,就可以去找你娘了,這也是我跟你孃的約定,明白了嗎?”

瑾姝起身,也沒有多問,多問多錯。她一本正經(jīng)地答道:“嗯,師父字字珠璣,瑾姝一 定銘記在心。”

說完,師徒兩人對視一眼,相繼哈哈大笑。 顧瑾姝一直都記得那一天——當(dāng)她和師父走出寺廟時,風(fēng)很清,天很藍(lán),陽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那時的她,單純得沒有煩惱;而未來,美好得沒有形狀!

主站蜘蛛池模板: 青浦区| 山阴县| 太仓市| 涡阳县| 怀宁县| 新巴尔虎右旗| 高台县| 临颍县| 农安县| 白沙| 泾川县| 奇台县| 双峰县| 崇义县| 桑日县| 沾益县| 章丘市| 陇南市| 潜江市| 翼城县| 绥江县| 重庆市| 虞城县| 湟中县| 福清市| 喜德县| 迁安市| 清新县| 五峰| 兴海县| 和静县| 山阴县| 龙江县| 海丰县| 吴川市| 邛崃市| 洱源县| 平谷区| 乡宁县| 石柱| 景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