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真特麼的疼!全身上下像被拆了似的疼!
周含煙睡覺的時候做了個夢,她估摸著,日有所思,所以纔會夜有所夢!
白天的時候,媽媽嘮叨她二十六七歲的人了,該找個好男人嫁出去。周含煙含含糊糊的應(yīng)下,一整天啥也沒幹,光顧著想男人了。
這不,白天想了一天,晚上就夢到男人了吧?夢到男人還是小事兒呢,她竟然夢到自己跟男人激情的xx。
話說,這個男人真叫一個勇猛。他在夢中破了周含煙的處子身,痛的周含煙想罵“娘”。男人雙手狠狠地抓弄著她胸前的柔軟,身下更是狠狠地戳動著。周含煙只覺得自己下面某處火辣辣地疼,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撕裂開來一樣。
她看言情小說的時候看到過,上面說女人第一次xx都是這樣,火辣辣的痛,像被撕裂了一樣的痛。可是她想說,她這是在做夢啊!做夢有必要這麼真實嗎?有必要這麼痛的她渾身都發(fā)抖嗎?
心中暗暗思考的時候,身上的男人更加猛烈地衝刺起來。而他一律動起來,周含煙的下面就徹骨蝕心般的疼痛難忍。
周含煙哪裡承受過這樣的痛楚,嚯的睜大眼睛,痛呼出聲,“啊——”
喊出口的話,卻只有半個音符就戛然而止。周含煙的眼睛赫然瞪大,很大很大。
只見入眼所見到的,是一個男人,一個光溜溜低垂著頭的男人。看不清男人的五官長什麼樣子,唯獨那張緊繃著的臉龐此刻紅彤彤的像是要燃燒起來了似的。他似乎沒聽見周含煙的痛呼聲,正專心致志的埋頭苦“幹”。
他的呼吸很急促,脖頸處性感的喉結(jié)正止不住的滾動著。他的胸膛很寬,小腹很平坦,雙臂很健碩.....
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男人頭髮很長,長的離譜。這讓原本短髮利落的周含煙眼角微抽!
更讓她跌掉下巴的,是四周的所處環(huán)境。雕花木牀,花龍戲鳳的牀幔,上好紅木的衣櫃......一切的一切都那麼古典!
呃,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平時看穿越小說看多了,做夢都在穿越?
周含煙艱難的吞吞口水,安慰自己一切都只是一場夢,閉上眼睛再睡一會兒就醒了,醒了這一切就會消失了。
長髮男子會消失不見,古色古香的環(huán)境也會消失不見!
嗯嗯,都會消失不見的!
緊閉雙眼,周含煙開始默默祈禱豔夢快快結(jié)束,自己早早清醒。
身上的男人呼吸更急促了,每喘息一口氣,周含煙都能感覺到他呼吸出來的炙熱氣息。他雙手更加死死地胡亂抓捏著周含煙胸前的柔軟,像是要將那兩團柔軟抓碎似的。
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更加勇猛的律動起來。每一次律動都直達最深處,重重的,狠狠的,像是要將周含煙的身體撞零碎了才肯罷休似的。
可想而知,這樣的撞擊衝刺下所帶來的痛楚多麼的揪心。
周含煙憤惱的瞪大雙眼,痛聲責(zé)罵起來:“你個殺千刀的死叉,你想疼死老孃啊?”
特麼的!她容易嗎?做個豔夢都這麼遭罪,嘔血!
這一聲憤怒的呼喊聲後,埋在周含煙身上賣力耕耘的長髮男子終於擡起了他那高貴的頭。
哇靠!周含煙看到男子的面貌時,心下暗暗驚歎了聲。這男人長的俊朗清明,鷹眉劍目,高鼻薄脣,倒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呢!
想說,跟這樣一個美男子在夢中xx,就算疼了點兒其實也值得了。反正也就是一個夢嘛!
這樣想,周含煙便咬了咬牙,決定堅持下去,讓這個豔夢有始有終的做到自然醒爲(wèi)止。
她目光貪婪地盯著面前的美男子,但見美男子臉色潮紅,卻陰霾的駭人。周含煙目光灼人的盯著他時,他也憤恨無比的回看著周含煙。
兩個人,四隻眼睛,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
突兀的,美男子脣畔一挑,笑了開來。
“呵呵呵!”那笑,著實陰森恐怖。
周含煙渾身劇烈的打了個激靈,只覺得這美男子像個魔鬼似的,怪嚇人的!
“你,你笑什麼?”周含煙結(jié)巴了下,底氣不足的詢問出聲。
美男子沒回答她,卻是揚起手,照著她的小臉兒狠狠地?fù)澚艘话驼啤?
“啪!”雷鳴般的一巴掌,混合著美男子凌厲的咒罵聲,“賤婢!”
周含煙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的七葷八素,眼冒金星兒。
擦!這美男子的手勁兒忒大發(fā)了,一巴掌險些將她拍暈過去。
口中蔓延出腥鹹的味道,令周含煙下意識的認(rèn)清了自己此刻的處境——她,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穿越了!
不止是穿越了,還直接將穿越定律中最狗血的橋段上演了。那就是——穿越到牀上,被男人破身了!
嗷嗷!還可以再狗血一點嗎?她上輩子也沒做過什麼缺德事兒,幹嘛要這樣對待她啊?
周含煙一時間有些懵,被美男子打的發(fā)懵,被穿越搞的發(fā)懵,被現(xiàn)在的狀況逼的發(fā)懵。
她的腦子裡,一瞬間已經(jīng)閃過了一百個問號。她爲(wèi)什麼會穿越?這裡是什麼地方?屬於哪個王朝?眼前的美男子是誰?自己又算是誰?
然而,腦子裡這些問題還沒尋找到答案,身上的美男子又開始奮力律動起來了。這次,他更加粗暴,更加兇猛,像是要弄死周含煙才甘心似的!
他一邊殘暴的律動著腰身,一邊憤怒的咒罵:“你個賤婢,膽敢設(shè)計起本王來了。下賤的雜碎,你就這麼想爬上本王的牀嗎?”
周含煙感受到新一輪的摧殘後,只覺得渾身痛不欲生。她一邊伸手推搡美男子,一邊痛呼道:“你個神經(jīng)病,你才下賤,你全家都下賤!你滾開!”
想要推開美男子,剛伸手觸碰到對方的手臂,就被一把攥住,生生的扭脫臼了。
就聽“咯吱”兩聲,周含煙雙手跟那招財?shù)男∝埶频霓抢氯ィ吹乃郎喩碇泵昂梗f話的力氣都沒了。
那美男子嘲諷的瞄了周含煙一眼,很快轉(zhuǎn)移視線,望向別處。然後,他抓起一個紅肚兜,應(yīng)該是周含煙這個身體前主人的!
“喂,你......”周含煙想要開口說話,卻在一開口的瞬間,被美男子用肚兜掩住了口。
至此,周含煙雙手脫臼被迫癱在身體兩側(cè),口中塞著肚兜無法言語,終於算是安靜了下來,也老實了下來。
美男子哼了聲,體力強悍的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折騰。“設(shè)計本王,想爬上本王的牀?很好,本王就看你這賤婢有沒有命消受這份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