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1654年南亳
天下大定,商湯滅夏。從此我國第二個奴隸制國家建立。
這天刑場之上。一名青年男子緩緩的走了過來。他身穿著囚服,奇怪的是卻沒有士兵押解著他。
當他來到斷頭臺跟前,望了一眼那鋒利的大刀。再看了一眼那執行官。他笑了。他自嘲的笑了。 笑的十分悲涼,笑聲中還帶有一絲悔恨。
居然是商湯。而湯也只有看著面前這男子搖了搖頭。彷彿是在嘆息。在心疼。
慢慢的男子站到了臺上依舊一臉笑容。
“哈哈哈,大王我們認識也有些年頭了吧!”
“是啊!都二十幾年了,我們都老了!”
“是啊。都老了。。。”
男子的聲音慢慢的小了,他依舊是微笑著閉著眼,他的腦中再一次回想起那了一段人生。他痛過,哭過,笑過。
大刀落下,只見一抹猩紅飛出,頭顱滾滾落下。。
刀落,湯的眼角溼了。他的心也在顫抖。要不是男子必死。誰會忍心處死自己的骨肉啊!
湯看看那閉著眼微笑著的腦袋。心中一疼。他轉過身。彷彿是不敢與他對視。沒人知道他在幹什麼。忽然他說道
“來人,把他的屍骨埋了吧,賜碑:開國將軍贏昊。”
說完便慢慢離去了。塵歸塵,土歸土。
前1600年的夏朝.....
清晨的將軍府顯得格外的安靜,只聽一聲哭啼聲響徹了整個將軍府
轟隆!大門打開。
只見一名家丁走了出來
“夫人!你看這裡有個孩子”
家丁抱起了孩子,向著那女子走去
“什麼,我看看!”
女子接過了孩子,在女子的手上孩子一下子就不哭了。反倒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大清早的吵什麼呀!夫人這孩子是...”
“夫君,不知是誰放在門前。也苦了這孩子了!不然我們就把他領養了吧”
“這...”
男子的手隨即插入了襁褓之中,接著大笑道。
“哈哈哈,天不亡我金天氏啊!好!以後他便是我贏龍淵的兒子了!”
女子看著他的夫君如此的高興她的心中一塊大石也終於落地了,自從上次西征受傷後,他就再也沒有與她行過房事。
男子接過襁褓中的嬰兒。孩子看著他也沒有還是呵呵呵的在笑。
“那夫君你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好啊。就叫。。。我們是少昊:金天氏的後人。那就叫:贏昊吧!希望這孩子能夠重振祖宗的雄風吧!”
這年王宮......
“孩子,我自知我時日不多。待我死後你就是夏朝的君主。現在的夏朝已經是內憂外患,咳咳咳,我希望你能做個明君,完成我多年的心願.......咳咳咳咳咳咳”
只見一位中年人身著華服看著面前的一個正在不停的擦拭著眼淚的男孩說道
“父親你先別說話了。您一定會好的!父親......”
中年人笑了笑,頭一斜手慢慢的落下最後搭在了牀鋪之上。花開花落,中年人的一生終於也是走到了盡頭。他在微笑,眼神中帶有幾分歉意。或許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也有可能不是一個合格的君主。自然這些只有留給後人評論......
“父親。。父親。。父。。親....父親.不!父親,您不能死啊,您去了,我怎麼辦。”
男孩看著已經閉眼的中年人,他無力的攤倒在地上哽咽著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他回想起腦海中那點點滴滴。回想起父親第一次誇獎他的時候,回想起父親鬍子扎人的感覺。現在他感覺,他的心彷彿已經遺失了一塊。
前1600年在位年僅十九年的夏帝發病世,同年帝發十五歲長子繼位,史稱:夏桀。
前1612年的夏朝...
王宮早朝之上
“陛下,陛下。。”
“嗯!?哦。。衆愛卿最近寡人休息欠佳,有本啓奏,無本退朝。”
大殿上只見一個文官走出
“臣有本啓奏”
“講”
“大王,王都最近陰雨交加,鳴條卻迎來大旱,幾十萬百姓顆粒無收。”
“哦!可有這等事。衆愛卿意見如何啊”
只見又是一位文官走出
“大王,鳴條可是我朝發源地。要是不加以解決。那可就是對祖宗的冒犯了!所以臣以爲先安撫百姓,再找祭天司求雨”
“嗯,寡人心中所想正是如此,贏龍淵。”
“臣在!”
“寡人決定撥款十萬刀幣,這件事由你負責了!”
“臣遵旨。”
“有本啓奏,無本退朝”
“.........”
“退朝”
“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日復一天,年復一年。夏桀開始厭煩了朝政.......
夜晚,星空中佈滿了閃耀的星辰。
寢宮裡那蠕動的被褥之中只見兩人緊緊的靠在一起,春光無限。可惜好景不長,一道聲音瞬間驚醒正在**的夏桀
“大王五更時了”
“。。。。。。”
“大王六更時了”
“知道了!”
聲音中帶著幾分怒火。
又是一更時。
“大王早朝時間到了。”
“恩............!”
寢宮的門從裡到外慢慢的推開。夏桀臉色十分的難看。想想也是那個男人正在**的時候,被硬生生給憋回去了。。這感覺可想而知。
大殿上夏桀無力的倚靠在龍椅上一眼的黑眼圈。
“衆愛卿,有本啓奏,無本退朝”
“看大王模樣,是否昨晚勞累過度。”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夏桀不耐煩的說
“臣以爲大王應以國事爲重,兒女私情爲輕”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要寡人解散這後宮!你們才舒服是不是!”
“臣不敢。。。”
“好了不要再說了!寡人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說完
啪!
的一聲拍在龍椅上。
那文官見勢就沉默了。
“各位還有什麼事,沒有就退朝。”
沉重的語氣中帶有幾分憤怒
一條青石板路蜿蜒曲折的向前延伸。幾道道模糊的走了過來。
漸漸的近。
“哼!這雲氏越來越無法無天。居然連寡人之事都敢管。看來是要整頓一下朝堂下上的風紀了,不然以後人人都敢跟寡人對著幹,那我這大王還當不當了!”
不過他又想了想,身爲一國之君。是否應該大度一點。但是他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忽然他說道
“來人。”
“大王有何吩咐”
“把伊相給我叫來。”
“是。”
湖心亭。。
“大王不知招微臣前來所爲何事。”
“伊愛卿,不知你對我的看法如何?”
“大王爲何突然問起這個?”
“沒什麼,只是想知道而已。”
“大王勵精圖治,正氣凜然。。。。”
“那你對今日早朝之事如何看待。”
“大王,雖然雲氏語氣是有點急躁,但是忠言逆耳,如果因爲這個就懲罰雲海氏這可會寒了朝廷之上文武官員的心啊。我想大王一定不會幹這麼愚蠢的事情吧”
夏桀臉上一僵。
“那。。那。。那是寡人怎麼可能會幹這麼愚蠢的事。”
“大王,批閱奏摺的時間到了。”
“奏摺,奏摺,一天到晚都是奏摺。什麼時候能消停一下啊。”
“既然大王如此繁忙,那微臣先行告退。”
夏桀一隻手撐著頭,另一隻手揮了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