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採瀟不止一次的在醉酒的第二天發(fā)誓,以後,再也不碰酒這個(gè)鬼東西。
可是又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只要有人召集,她絕對又會屁顛顛的跟著出去喝酒了。
只是,她怎麼感覺這一次的醉酒有點(diǎn)兒不一樣呢?
雖然跟往常醉酒一樣頭昏沉沉四肢無力的倒在沙發(fā)上,家裡也依舊只有她一個(gè)人在,但是怎麼總感覺好像有人在不停的扒拉著她身體裡的某樣?xùn)|西。
很疼,又不覺得真疼,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籠罩在她的全身上下,然後,她的意識就慢慢的遲緩?fù)nD,最後完全失去……
——
苗採瀟是在一陣陣的嘈雜聲中醒來的。
醒來的一瞬,耳邊忽然一聲尖叫嚇得她三魂差點(diǎn)丟了兩魂。
“醒了!世子妃醒了!快!陳太醫(yī),快來看看世子妃,世子妃醒了……”這個(gè)尖叫聲一直在耳邊吵,吵得她好好的反而要頭疼了。
臥槽!
苗採瀟忍無可忍的暗裡吐了句髒話,忍著宿醉之後的老.毛病,頭昏腦漲的睜開眼睛——
這一看,又差點(diǎn)將她的最後一魄給嚇沒了。
什麼鬼啊,這些男男女女,尖叫的,喜悅的,手忙腳亂的人,怎麼都穿著古裝?
難道她喝多了還在做夢?
苗採瀟決定繼續(xù)睡一覺,睡醒了就什麼都好了!
手腕忽然被三隻微溫的指尖給扣住,令她後脊背忍不住竄起一團(tuán)寒意:這麼真實(shí)的觸感,怎麼感覺不像是夢呢?
這瞬間,耳邊的那些尖叫聲,說話聲靜了下來,然後是一個(gè)略顯蒼老的聲音嘆息著道:“世子妃的脈象幾乎已經(jīng)沒有了……”
然後,嘆口氣停在那裡,再也不往下說了。
緊接著,方纔尖叫的那個(gè)女聲忽然又大叫道:“不!不可能的!陳太醫(yī),請您再好好看看,我家小姐,世子妃方纔明明睜開眼睛了!她睜開眼睛看著我了,陳太醫(yī),求求您了……”
手腕上的手指頭收走了,那個(gè)被稱作陳太醫(yī)的人聲音沉重的道:“方纔世子妃睜眼,怕是迴光返照!你們還是快些去稟告世子,並準(zhǔn)備後事吧!”
“不……”女子狂喊一聲,幾近奔潰。
你娘纔回光返照呢!
不知爲(wèi)何,雖然在夢裡,但是苗採瀟聽到這句話還是十分的不爽。
心裡還想著,反正是做夢,難得爆爆粗口無傷大雅,於是,張口想要罵娘,卻又感覺到之前那種剝離的似痛非痛,但又十分別扭難受得說不出的痛苦再次襲來。
這一次,五感似乎比醉酒的時(shí)候更明顯一些,在她實(shí)在是摒不住而泄了一口氣的同時(shí),剝離的不適感似乎一下子因爲(wèi)解脫而消失了。
然後,她整個(gè)人都輕飄飄的飄了起來,懸在半空又停了下來。
而她原本閉著的眼睛,也不知在何時(shí)睜了開來,清清楚楚的看到方纔那些表情各異的男男女女,此時(shí)幾乎是同一種表情——哀傷,木然的站立在原地。
只有方纔那個(gè)女子哭倒在牀邊,痛不欲生。
這時(shí),外面又是一陣嘈雜,夾雜著有人在喊:“世子回來了!世子回來了……”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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